何雨柱从学校回到轧钢厂的时候,食堂已经开饭。随意对付一口饭,又被李怀德叫走了。先是对李怀德进行一番感谢,又回归到搞食材方面的话题了。
最后,经过二人的友好协商,何雨柱每月从所谓朋友那里为李怀德购买50斤各种新鲜水果,偶尔提供一些牛羊肉大米精面类的食材。也没有要很多,毕竟饥荒年代还没有到来,有些东西想买还是可以买到的。
玉牌空间出品的物品口感不一般,比市面上卖的要好的多。李怀德要这些物资除了一部分自己吃外,大多数是准备送人拉拢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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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生活逐渐回归正常状态。每天两点一线,在厂食堂带带徒弟,在家跟唐甜培养下感情。
时间来到了六月底,此时京城的天气就像一个被慢慢点燃的火炉一般,开始逐渐变得燥热难耐。
四合院内,男人大多数已去上班,为生活而奔波,没有工作的女人们则悠闲了许多。大部分人在屋檐下乘凉,手中轻轻摇动着一把蒲扇,驱赶着偶尔飞来的蚊虫,东家长西家短的聊着天。
只有一人例外,便是已经怀胎十月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此时,她手中端着个盆子,里面似乎放着几件衣服,一只手扶着腰一步一步走向水池边。
“淮茹,你这都快生了吧!怎么还自己洗衣服呢?你婆婆呢?再说这太阳这么毒,等太阳落山了再洗也不迟啊!”
杨瑞华还有中院的几个邻居坐在一起乘凉聊天,看着秦淮茹端着盆子出来善意的问了一嘴。
“大妈,这不是东旭在车间工作爱出汗,昨天换洗下来两件衣服我给他洗洗,早洗早晒干,明天就可以换着穿了。我婆婆....我婆婆她吃完早饭后又去午睡了。”
秦淮茹也没办法,自从嫁到贾家后,自己的婆婆就没做过饭,更没洗过衣服。贾东旭除了上班外,家务活一概不伸手,只能她挺着大肚子慢慢的干。贾张氏的话就是农村人哪有那么娇贵,怀着孕怎么就不能干活了。不过也确实,这个年代还有刚生完孩子就下地干活的呢!
几个大妈大婶听到秦淮茹如此说,也都纷纷夸赞秦淮茹贤惠,内心则有些看不起贾张氏,但是也说什么,毕竟是别人家的事,除了同情一下秦淮茹还能做什么呢。
突然,秦淮茹用手捂着肚子娇呼肚子疼。几个邻居大妈也顾不上聊天了,纷纷过去扶住了她。
“淮茹你怎么了?是要生了吗?”
一大妈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毕竟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猜测秦淮茹是要生了。扶着她有些焦急的问道。
杨瑞华则跑到了贾家准备叫醒午睡的贾张氏。
贾张氏原本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呢,突然听到说秦淮茹可能要生了,这可把她给惊得一下子就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只见她一个翻身就直接坐了起来,那动作快得让人都来不及反应。
紧接着,贾张氏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好,就急匆匆地朝着院子里跑去。别看她平时对秦淮茹不怎么上心,甚至还经常因为一些琐事跟秦淮茹闹别扭,但此时此刻,她心里可是只有自己的宝贝孙子。毕竟,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可是她天天求遍满天神佛才盼来的金孙呐!所以一听说秦淮茹可能要生产了,她跑得比谁都快,生怕有什么闪失会影响到她心心念念的孙子。
“我的金孙啊!你可不能有啥闪失啊!”
贾张氏只会不断的呼喊,也没拿出个具体主意。
“阎家媳妇,麻烦你去隔壁大院借个板车,咱们几个先把淮茹送到医院。孙家媳妇,你年轻一点,看能不能跑到轧钢厂告诉贾东旭一声,让他抓紧去医院。”
一大妈虽然也是个妇道人家,但是此刻还算清醒,还是做出了具体安排。
杨瑞华哎了一声就跑出去借车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孙家媳妇则犹豫了一下,四合院距离轧钢厂距离骑车还得好几分钟,跑过去可累的不轻,但是也不好拒绝,正准备向外走去。
正好碰到下乡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他今年已经17岁了,入职一年的他已可以独立放电影。昨晚在乡下睡了一晚,今天回来也不用去轧钢厂上班。
“孙家嫂子,咋了这是,火急火燎的。”
许大茂看见孙家媳妇往外跑,油嘴滑舌的他随口问了一句。
孙家媳妇一看许大茂来了,还推着自行车,这不现成的跑腿的嘛!自己还费劲跑过去干啥。忙开口说道:“许大茂,你来了正好,贾东旭媳妇马上要生了,人命关天。你骑车速度快,抓紧去轧钢厂告诉贾东旭,让他去医院。”
许大茂一听人命关天,也顾不上其他,推着车又折返出去,准备去轧钢厂通知贾东旭。他们两家关系算不上好,但是许大茂眼馋秦淮茹好久了,可不能让她出点啥事。
孙家媳妇又折返回中院,将让许大茂跑一趟的事说给了众人,众人才松了口气。
此时,杨瑞华已经将板车借来,停放在四合院门口。贾张氏从家拿来一床被子铺上,几人则帮忙扶着秦淮茹上了板车。
贾张氏现在也有力气了,前面用力拉着板车,其他几人则帮忙扶着推着点。一步一步向医院赶去。
许大茂骑车很快到了轧钢厂贾东旭所在的车间。放下车子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了起来。
“贾....贾东旭,快....快去医院,你媳妇要生了。”
贾东旭一听,放下手中的零件,对易中海说了一声帮自己请假就跑了出去。
“许大茂,那个医院?”
贾东旭忙问道,准备往外跑。
“擦,孙家嫂子也没说,我也忘了问,方正近的就两个,不是二院就是三院吧!”
许大茂也没给出个具体答案。
“大茂,自行车借我骑下,晚点还你。”
贾东旭说完便要动手夺自行车。
“贾东旭,那不行,自行车是厂里的,出了事我不好交代。”
许大茂虽然年龄小,但是脑子还算灵活,没有答应。不过还是答应带贾东旭骑车过去,只是他来的时候太着急有点累,让他驮着贾东旭肯定不行。于是,贾东旭则骑车带着许大茂向医院赶去。
二人先赶到距离轧钢厂近的第三医院,问了下护士没有找到秦淮茹的消息,便顺着路往第二医院赶去。
此时,秦淮茹已经被送到第二医院产房。
“谁是秦淮茹的家属,孩子位置不正,可能有点难产,需要家属签字。另外,需要预交20块钱费用。”
一个医生跑出来通知了一声,听到难产俩字吓得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
“医生,一定要保住我的金孙啊!求求你了.........”
贾张氏一直嘴里求着医生,嘴里念叨着万千神佛保佑的话。
医生一直强调签字还有缴费,贾张氏则无动于衷,因为她不认字也没带钱,更不想自己出钱。
此时,贾东旭正好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医生,我媳妇咋样啦!生了吗?”
贾张氏一看贾东旭来了,立马站了起来,将秦淮茹难产的事和缴费的事说了出来。
贾东旭也手足无措,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手里也就剩下三块钱。先签了字给医生说了句马上凑钱。正好许大茂锁好车后也跟了进来,想看看情况。
“大茂,大茂,借我20块钱呗!医院让缴费我手里的钱不够。”
贾东旭看见许大茂进来仿佛看到了救星,慌忙跑到他身边开始借钱。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后悔跟着进来啦!但是人家开口了,他也是好面子的人。便开口说道:“我手里没那么多,总共也就有15块钱。”
“15就15吧!最晚明天还你哈!”贾东旭接过许大茂手里的15块钱,又加上自己手里的3块钱。总共才18块,又开始问大院里的邻居借了起来。
一大妈看到贾东旭的样子,想了想自家跟贾家的关系,便掏出早晨买菜剩下的两块钱递了过去。贾东旭慌忙感谢了一大妈几句。
就这样,凑了20块钱给医院交了费用。
20分钟后,一声洪亮的哭声从产房传出。医生则出来通知了一声母子平安。高兴的贾东旭和贾张氏蹦了起来。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哈哈哈....”
“老贾啊!咱们贾家有后了.......”
其他众人看到已经没事,便打了声招呼就告辞回家,毕竟午饭点到了,得回家做饭吃饭啦!
许大茂看也没自己啥事了,也没说啥,出门骑车回家去了。
“东旭、东旭,给我孙子起名了吗?要不我回去找个算命先生给起一个去?”
贾张氏没文化,不知道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便开口提议道。
“妈,你别管了,我早跟淮茹商量好了。大名叫贾梗,小名叫棒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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