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偷盗事件后,四合院内的各家各户都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起来。原本大家对易中海所倡导的窗不关、门不锁的思想还持有一定的认同,但现在这种观念已经完全被推翻了。家里没有人的时候,也都选择将窗户紧闭,大门落锁。
何雨柱一家人在这次事件中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毕竟雨水的车轱辘虽然被盗走,但最终还是失而复得,只是费了些力气重新安装上去而已。然而,贾张氏和棒梗却因为这次事件受到了应有的教训。
从此以后,秦淮茹在遇到何家的任何人时,都会选择视而不见,连个招呼都不打。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倒是挺开心的,他甚至还特意嘱咐家人以后不要跟贾家的人接触。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疏离感越来越明显。就连何家欢和槐花都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起玩耍了,两家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冷淡起来。
转眼已过一月有余,在小学开学前,棒梗终于从少管所被释放出来。
当他回到四合院之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本圆润的脸颊变得消瘦,衣服也显得有些宽松,仿佛经历了一场磨难。
这也难怪,在少管所里,可没有人会像在家里一样惯着他。那里的生活条件艰苦,吃喝都比家里差得多,更不用说还有人会欺负他。
秦淮茹接棒梗回来后,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当天就赶到菜市场,买了半斤猪肉,准备给棒梗好好补补身体。
棒梗看到秦淮茹将炒好的肉端出来后,也顾不上其他,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一旁的小当和槐花馋的直流口水,但也不敢上前。秦淮茹见状,只能将锅内留的一个锅底给两个闺女尝了尝肉味。
从那以后,棒梗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他开始变得老实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惹是生非。或许是在管教学校里吃了苦头,让他懂得了一些道理;又或许是没有贾张氏的教唆和庇护,让他没有安全感。
总之,棒梗的改变让秦淮茹感到非常高兴。甚至有时候,她会冒出棒梗进少管所是一件好事的想法。
十月一日,国庆节。
北京城的人民群众,再一次被欢乐的海洋所淹没,大家都沉浸在为伟大祖国庆生的喜庆氛围之中。尽管国家为了节约资源,没有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但人民群众大游行活动却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整个城市都洋溢着节日的喜悦。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何雨柱也格外高兴。他早早地就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好菜,因为今天韩建国和唐娴带着他们的儿子来家里做客。而且,他正好趁着有时间,打算好好地给唐甜补充一下营养。
当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推杯换盏的时候。只见唐甜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何雨柱见状,心中一惊,慌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满脸关切地问道:“甜甜,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唐甜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的虚汗,从鬓角慢慢地滑落下来。她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开口说道:“柱……柱子哥,我肚子有点疼……而且……而且……”
何雨柱的三个儿女满脸惊恐,脚步踉跄地冲到唐甜身旁,他们瞪大眼睛,满脸忧虑地望着唐甜,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何雨柱也被唐甜的症状吓得不轻。他对着韩建国惊慌失措地喊道:“建国,快……快点去把三轮车推到大门口!”
韩建国听到何雨柱的呼喊,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连忙转身,冲向院子里去推车。
与此同时,何雨柱又心急如焚地对何雨水喊道:“妹子,快去床上拿被子放车上,我们得赶紧送你嫂子去医院!”何雨水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她急匆匆地跑进屋里,迅速从床上抱起一床厚厚的被子,然后飞奔而出,将被子铺在三轮车上。
何雨柱咬着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将怀孕的唐甜艰难地抱了起来。韩建国和雨水急忙上前帮忙,在他们的协助下,唐甜很快就被轻轻地放在了三轮车上。
何雨柱顾不上擦去汗水,立刻跳上三轮车,双手紧紧握住车把,用尽全身的力气蹬着踏板,三轮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直奔医院的方向。韩建国和雨水也不敢耽搁,迅速骑上自行车,紧紧跟在三轮车后面。
一路上,何雨柱心急如焚,他不停地催促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生怕耽误了唐甜的救治时间。终于,他们赶到了医院门口。
何雨柱停好三轮车,顾不上喘口气,就和韩建国、雨水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唐甜从车上抬下来。唐甜的身体很沉重,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抬到医用床上。
何雨柱累得气喘吁吁,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还是坚持着,和其他人一起推着医用床,急匆匆地将唐甜送往救治室。
不一会儿,一名女医生从救治室里走了出来。何雨柱见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慌忙迎了上去,满脸焦急地问道:“医生,我媳妇怎么样了?”
女医生看着何雨柱,一脸凝重地解释道:“孕妇早产,情况有些不太乐观,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另外,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比如难产等,所以你们要提前想好,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何雨柱瞬间脸色苍白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嘴上喃喃道:“怎么会早产呢!怎么会?”
韩建国和雨水慌忙将何雨柱扶住,防止他摔倒。雨水也不断的提醒何雨柱要振作起来。
正当医生准备返回救治室时,何雨柱猛的清醒了过来。只见他快步的走到医生面前,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就要往医生手里塞,并且对着医生小声说道:“医生,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我媳妇和孩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医生显得有些拘谨,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收下钱。只见他不紧不慢地对何雨柱说道:“看你们的情况,应该不是那种经济拮据的家庭。所以呢,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建议你们可以提前准备一些人参。要是孕妇在生产时力气不够用,就给她含上一片,这样能帮助她补充体力。”
医生的话音刚落,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随后,何雨柱转身对站在一旁的韩建国和雨水说道:“建国、雨水,你们俩先在门口守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话音未落,他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快步如飞地跑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五分钟,何雨柱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手里紧紧握着一根不小的人参,看起来十分珍贵。
这根人参是61年大饥荒时期,何雨柱通过黑市上那个叫“耗子”的人,用粮食换来的。这两年,这根人参一直被妥善地存放在玉牌空间里,而何雨柱之所以会突然跑出去,就是为了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悄悄地把这根珍贵的人参取出来。
然而,对于韩建国和雨水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这根人参的来历。在他们眼里,这根人参肯定是何雨柱花了大价钱从某个地方买来的。所以,尽管心中有些好奇,但他们也没有去问这根人参的具体来源。
何雨柱将人参切成了两片,然后郑重地交给了医生。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突然,一阵清脆而嘹亮的啼哭声从救治室里传了出来。
听到这声啼哭,雨水激动得像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满脸喜色地对着何雨柱大喊道:“哥、哥,你听到了吗?我嫂子生啦!”
何雨柱此刻已经瘫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悲喜交加的神情。
然而,不到五分钟,又一声啼哭紧接着响了起来。雨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不解地问何雨柱:“哥,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嫂子又怀的是双胞胎吗?”
何雨柱也是满脸疑惑的看了一眼雨水,心中暗自思忖眼前的状况。由于这次唐甜的腹部并未像首次怀孕时那般大,而且在确认怀孕后,他们也没前往医院进行详细检查,所以他对于胎儿的情况着实所知甚少。
不一会儿,那名医生步履匆匆地从产房里走了出来。他面带微笑,喜不自禁地对何雨柱说道:“恭喜恭喜,产妇生了一男孩一女孩,龙凤双胎呢!”
闻听此言,何雨柱也慌忙站了起来。尽管内心早已被喜悦淹没,但他的眉头却依然紧紧皱起,满脸忧虑地追问医生:“医生,我媳妇现在情况如何?孩子们都还好吧?”
医生稍稍打量了一下何雨柱,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由于是早产,再加上是双胞胎,孩子们的个头相对较小一些,这属于正常现象。只要后续能保证充足的营养供给,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不过,关于孕妇嘛……”
医生的话音未落,何雨柱的心便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瞬间高悬到了嗓子眼儿。他满脸惊恐,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汗,迫不及待地打断医生的话,焦急地问道:“医生,我媳妇她到底还有什么状况吗?”
只见医生一脸严肃地解释道:“产妇在生产过程中失血过多,导致气血两虚,这种情况下,她以后可能无法再生育了。不过呢,你们家已经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了,所以要不要孩子应该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吧?当然,如果你们还打算再要一个孩子的话,只要后期好好接受治疗,还是有一定希望的。”
何雨柱听完医生的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暗自感叹道:“我都已经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总共五个孩子了,还想要个啥啊!”
紧接着,何雨柱如释重负地向医生连连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仅如此,他还十分小心的非要将一个红包塞进了医生的兜里,以此来表达自己对医生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