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了。”男孩说道。
闻言,巴尼聂楚夫把送奶车停下。
面前的房屋和周围相比显得有些破旧,男孩拉开门走了进去,巴尼聂楚夫他们紧跟而上,屋里的装潢陈旧,想来已经建成很久了,不过卡兹戴尔周围能有这么老的建筑还是挺令人吃惊的。
巴尼聂楚夫眼睛四处扫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踏进屋内。
“给你准备的钱在这里。”男孩拉开一个房门,巴尼聂楚夫走过去一看,那些赤金放在一堵墙里,显然是最近挖出来的。
“这是……”
“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巴尼聂楚夫抱着双手看向男孩。
“第一,杀掉一伙人。”男孩从胸口拿出一张纸递过来,巴尼聂楚夫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地址和出没的时间以及几个人的照片,而这个地址……是在一个山村,巴尼聂楚夫之前见过这个村庄的人和作风,确实不太好,至少相对于普通的萨卡兹来说是这样。
出于保密原则,巴尼聂楚夫也不能去问杀掉他们的缘由,用车上带的公文箱子收下赤金后正要离开,男孩又补了一句话:“要提头来见,我还会在这的。”
巴尼聂楚夫点了点头,出了门顺带把门带上。
“等一下你可能要到后面去坐了,不然你能忍受着脚踩头颅吗?”巴尼聂楚夫笑着问道。
“呃……头颅啊……”卡捷琳娜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说道,“大概能忍受吧……”
“先做好心理建设防备,等一下才不会一下就绷不住了”
“嗯……”
……
差不多两小时左右,他们才到达目的地。
“这车的舒适度还是不太行啊,果然还是得考虑买新车。”巴尼聂楚夫和卡捷琳娜下了车不约而同的揉了揉肩膀和脖子,随后叹了口气。
这个村庄建在一个较为平坦的地方,也就东北方向和西方向有较高的山坡,正东方向有条河流流经,其他地方都是平坦地形。要不是这块地是充满着源石,没有多少作物能够存活下来,不然真的就完美了。
本来以为巴尼聂楚夫要拿自动步枪,结果他只拿了个潜水刀和FN57,枪上套了个消音器就完事上路。
“不带长枪吗?”卡捷琳娜问道。
“不用,这点就足够,又不是要屠村,带那么多干什么。拿好设备,看一下我怎么隐蔽起来杀人的。”
“哦。”
戴好头盔,穿戴好防弹背心后,又拿出来看了一下地址,是在一个……额,这么相似的房子怎么那么多,巴尼聂楚夫皱起了眉头。
反复确认过后,才终于锁定一个房子——相对比其他的房子,这个房子让他觉得古怪的原因是它居然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烟囱,他刚刚也才在男孩给他的纸张背面看到了一句补上的话:“房子有一个小烟囱,不起眼,但很容易将其与其他的区分开来。”
“……”巴尼聂楚夫努了努嘴,随后找了一块地迅速接近村庄。这个村庄较为排外,被发现绝对会引来一大堆人,到时候就不好脱身了,虽然说他大可以一拳打爆一个头一路屠过去,但毕竟不太符合他的作风。
爬上屋顶,轻手轻脚的慢慢朝那个带有烟囱的房屋靠近。因为这些房屋集中连片,所以走起来并不难,难的是有些还是铁皮屋顶,绝对会踩上去咚咚响,巴尼聂楚夫只能避开那些屋顶前进,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目标位置。
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地方可以直视到这里后,直接从烟囱爬进去,这烟囱不大不小,巴尼聂楚夫刚好能够爬进去还不太会挤身子。他的动作也不敢太大,因为他发现这个墙壁上有烟灰,如果蹭掉下去被人发现,那就糟糕了。
爬到快要到底层的壁炉洞口的时候,巴尼聂楚夫停下来,就这么卡在中间。他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多,距离他们集体出现的下午三点还有一段时间,他又仔细听了听壁炉外是否有声音,听起来像是没有,巴尼聂楚夫决定下去探探房屋的情况。
从壁炉爬出来后,巴尼聂楚夫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酒馆,但现在还没有营业。
这就有点难办了,估计杀完目标后就得快点割头跑掉了。
大门传来一阵动静,应该是老板过来开业了,巴尼聂楚夫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通往阁楼的小洞,似乎可以藏在阁楼,于是他就赶忙钻进去。
“噢天哪……”上来之后巴尼聂楚夫不禁暗骂一声,这里的味道实在是有点太上头了,他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楼下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巴尼聂楚夫也只能无奈的呆在这里等待目标出现。
终于,在好像无尽的漫长等待中,那几人总算是现身了,此时人也不多,还行,杀人的时候不会有太多人阻拦。
待几人落座点完酒喝上了几口后,巴尼聂楚夫算着时间,酒精差不多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直接一脚踏破木板,下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巴尼聂楚夫直接清空弹匣,将几人全部放到,两枪身子一枪头,对方七个人,所以最后一人没有被直接带走,加上对方健硕的身体和萨卡兹体制,他还能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你……你是,咳咳咳……”那人还没说完话,巴尼聂楚夫跳下来踏在了他的腹部上,这一下让他昏死过去,随后巴尼聂楚夫拔出潜水刀插进男人的脖子,按下按钮,一个头就这么被切下来了。
“嗯,这刀切头效率还不错。”巴尼聂楚夫内心赞赏了一下,其他几个故技重施,很快就有七个头在地上安静的放着。从腰包里掏出七个口袋一一塞进去,扎紧口子,在酒吧老板惊骇的目光中从烟囱快速的溜走。
好一会儿老板才反应过来叫人,但已经晚了,此时巴尼聂楚夫早已脱离村庄的范围,跑到车上将头往卡捷琳娜的座椅下一扔,擦了一把脸上的血,一脚油门下去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