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恭喜!”
随着主席台大屏幕上的展示,佳和拍卖会成功得到花丝镶嵌非遗艺术品的独家代理权。
“能够获得花丝镶嵌非遗传承人的认可,佳和感到十分荣幸。在未来的日子,佳和将致力于传承花丝镶嵌非遗工艺,让更多人认识、体验、参与到这项非遗工艺中,佳和将有序推出系列展会,同时,在艺术品市场上,加大对花丝镶嵌非遗作品的投入研发力度。”
镜头里,白幼薇大方自信,侃侃而谈。
晚上,白幼薇带着团队去酒吧庆祝。
佳和员工大都是年轻人,充满朝气和活力。
白幼薇的管理能力大家都很佩服,下属端着酒杯,依次来敬酒。
酒过三巡后,白幼薇觉得有些头晕。
她跟林绵绵说了声后,便离开包厢,出来透透气。
从包厢出来,是个很长的廊道,卫生间在最里面。
从洗手间出来,她不想这么快回去,便站在长廊的窗户那边。
顺着打开的窗户朝外看,其实,什么也看不清。
转身返回,却看见了陈最。
“你怎么在这儿?”
“沈总担心你醉酒,让我来接你。”
说完,陈最看见白幼薇的唇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沈总有心了。”
街边,一辆低调豪车安静停泊。
白幼薇拉开车门,直接坐上了后座。
沈时序正在打电话,语气特别温柔。
安静的车厢里,白幼薇能听见那边娇滴滴的声音。
她忽然就起了坏心思。
那双手,攀爬来的时候,沈时序正靠在那接电话。
一抬眸,就看见了白幼薇的脸。
杏眸明亮,直勾勾盯着自己。
而那手,顺着精壮的小腿,慢慢朝上,直到被沈时序抓住。
电话那边,余瑶还在说话,男人的喉结滚动,眼眸里,欲色翻滚。
白幼薇的手,已经到了越来越危险的地方,眼看着要重重按下去,沈时序捏住了她的手腕。
两人眼神交汇间,沈时序挂断电话的同时,将人拦腰抱了上来。
“沈太太,想做什么?”
白幼薇的指尖,勾住了他的领带,将人扯过来,“沈总。”
这句沈总,喊得满是醉意。
“醉了?”
白幼薇摇头,“你怎么变成了两个影子?”
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你想怎么做,在哪儿做,我都可以。”
“坏蛋!”
白幼薇凑上去,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她的主动,越发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恶劣。
白幼薇被抱着下了车。
这天晚上,沈时序折腾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到最后,白幼薇根本受不住,只好由着他去了。
……
沈时序体贴地将人清理好,这才连人带被裹进怀里。
第二天,白幼薇浑身都像要散架,头更是疼得厉害。
她下了床,去找藏在柜子里的药盒,却发现东西不见了。
正在翻找之际,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是在找这个?”
一个药盒被丢在了床头柜上。
“谢谢。”白幼薇神色自若地拿起来,抠出一片,拿起旁边的水杯,吞了下去。
沈时序的脸色很难看。
“白幼薇,你就这么担心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白幼薇拢了拢睡袍,面色平静:“怀孕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沈时序:“如果我说,给我生个孩子呢?”
“你有病!”
昨夜的亲密相拥,似乎还残留在身体表面,但两人的内心,已经分离。
在白幼薇说出那句话后,沈时序便走了。
白幼薇换了衣服去公司。
关于生孩子的这个话题,沈时序再也没有提过。
他搬回了客卧,只是在约定时间内,才会回到主卧。
夫妻生活结束后,又返回客卧。
白幼薇没心思去分析他的这些行为,她要在离婚期限来临前,处理好佳和的股权变更,确保离婚引起的公司动荡,降到最低。
工作行程安排得十分紧,每天连轴转,拍卖行的主要业务,白幼薇没有继续在一线承担,但公司管理方面,很多事情,需要亲力亲为。
花丝镶嵌非遗作品的独家代理权,令佳和在拍卖行中脱颖而出,尤其是拍出了几件顶级藏品,一时间,业界对白幼薇带领之下的佳和,十分看好。
看着不断增长的业绩,白幼薇觉得,一切努力和辛苦,都没有白费。
应酬越来越多,林绵绵能够做的,只有更尽心安排好白幼薇的衣食住行,尽可能让她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忙碌的工作,令白幼薇的抵抗力越来越低。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大姨妈,已经逾期一周。
等看到检测结果后,白幼薇松了口气。
当晚,大姨妈如期而至,白幼薇彻底放下心。
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人,就像是合作者,并没有太多交流。
对于自己和余瑶之间的真实关系,沈时序认为没必要说。
他对于余瑶的照顾,是出于对道义。
但白幼薇不这么认为,一个已婚男人,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来关心照拂其他女人,都是不应该的。
已婚男人,应该恪守男德。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距离离婚期限越来越近,白幼薇觉得,时间也没有那么难熬。
南迦结束了一段超级忙碌的工作,终于有时间赴这场闺蜜局。
聚会地点选了一家她们经常光顾的餐厅。
在南迦面前,白幼薇毫无隐瞒,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状态都讲了出来。
“你是说,你主动掐灭了你对沈时序的那可能存在的,一点点的爱意?”
白幼薇点头,“迦迦,我发现,自从和蒋祁年分手之后,我似乎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沈时序这个人,傲慢、自大、腹黑,除了那双眼睛,和蒋祁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如果不是余瑶再三挑衅,我倒是可以在这四个月里,和他谈场恋爱。但是,迦迦,我发现我办不到。我有精神洁癖。”
南迦认真倾听,白幼薇接着说:“沈时序之所以娶我,是因为我和他的白月光相似。但是,余瑶是比我更像白月光的那个。”
“迦迦,你说,他有了更相似的替身,我们离婚,就更容易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