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务救助被困的小动物已触发,任务奖励:10积分,随机兽语一种!]
触发任务了!
陆若躲在角落,让哮天和毛毛放风,招来小珠问院子里面的情况。
哮天和毛毛假装在地上找东西,互相打闹。
小珠飞过来,叽叽喳喳的告诉陆若:“院子里有好多蛇皮袋,袋子里有东西在扭动,看样子好像是蛇,还有几个罩着布的笼子。”
而随着风向的变化,地上打闹的哮天和毛毛突然开口:“里面有喜欢吃狗的人的味道!我还闻到了同类!”
目标锁定了。
陆若想了想,既然能用抓赌博窝点的理由来村子里调查,那院子里有蛇的话,应该也能用这样的理由把里面的人抓起来。
她想去找顾祁,被顾祁派过来的警员小徐却说:“陆若妹子,顾队说了,你要有什么想法直接去做,不用找他,已经让人来支援了。”
“我三哥这么说了吗?”陆若没想到顾祁还有这个安排。
小徐点头:“是说了。”
“要是和之前抓人贩子一样呢?”陆若又问。
小徐挠挠头。
他之前在执行别的任务,没有参与抓人贩子的行动,只从去了的同事嘴里听到,陆若出了很大的力。
而来村子之前,顾队长交代他的时候,也特地提了一嘴:“如果她问能不能和之前抓人贩子一样,你回答说结果尽量别那么接近。”
现在陆若果然问了。
小徐小声转达了顾祁的话。
陆若怔了一下。
顾祁竟然早就预料到她要做什么了吗?
她想了想,仔细问了小珠院子里面房屋的布局,以及蛇们被关在什么地方。
小珠说蛇们数量庞大,大概有一百多条。另外几个大一点的黑笼子,里面装着的可能就是毛毛和哮天说的狗狗们。
除了动物,人一共有五个。坐在屋子里面,抽烟喝酒玩扑克,没怎么关注院子。
陆若立刻有了主意。
确定没有谁跟着,她特地往那些没有住人的破烂房子边上走。然后把放在口袋里多的无花果拿出来,对着墙面嘀嘀咕咕。
小徐看得一头雾水,看着看着,陆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三角形的毒蛇。
他吓得一愣。
正要让陆若不要碰蛇,忽然想到之前同事说了,陆若把蟒蛇当靠背的事儿,又强迫自己冷静。
陆若也知道自己忽然摸了条毒蛇的行为吓到小徐了,她对小徐和善笑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先在目标院子的旁边敲门,那户没人在家,院子里种了一颗开花的泡腾树。
敲完,陆若才换到目标院子,也敲门。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戴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是两个陌生姑娘,姑娘还长得漂亮,眼睛眯了眯问:“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陆若:“我看见那边院子有开花的树,我想摘花玩然后拍照,可那边好像根本没有人住,你们家有没有梯子,借我用用?”
“摘花啊?小妹妹城里来的,没见过这种花?”
陆若撅着嘴:“你怎么知道我和我闺蜜是城里来的?我哥哥来出任务,我跟着来玩。”
听陆若说了句“哥哥来出任务”,男人笑了下。
果然和探子说的消息一样,是不知道人间险恶的大小姐。爱带狗到处玩不说,还爱拈花惹草。
反正也是两个小娘们,不让进反而奇怪,就自己做主同意了。
屋子里的男人看同伴半天没回来,问了句发生什么了。
得到答案说两个小姑娘要摘花拍照,想着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同意了。
陆若就这么带着彭英一起进了院子,留小徐牵着两只假装贪玩的狗在外面。
进了院子里的陆若,先是渴望的看了眼树,然后看着里面帮忙拿梯子的人,嘀咕了句:“怎么跟我哥哥似的,一有闲工夫就打牌,你们都不去上班吗?”
衬衫男又笑:“你哥也喜欢打牌?”
“喜欢啊。”陆若装得半点不设防,“他上班的时候,我去找他,总看他在办公室和人玩牌呢。”
说着话呢,梯子到了。
彭英说:“我先上去自拍,你后去。”
陆若点头:“行,你先去。”
幸好为了伪装成路人,两人穿着打扮都是普通女孩子的那种。彭英在上面摆造型自拍,无聊的陆若就盯上了蛇皮袋。
“这里面都是什么啊?啊,怎么还在动?”
衬衫男随口胡诌:“鳝鱼,晒一晒,晚上要吃。”
陆若假装恍然大悟:“哦,鳝鱼,书上说和蛇长得很像的。以前吃过,不太好吃。”
说完就移开目光,专心看骑在院墙上自拍的彭英。
衬衫男的目光在彭英和陆若身上游移,嘴巴动了动,眼睛又眯了起来。
陆若看了一眼,一下想到了一个词:色迷迷。
她趁着低头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开始和彭英说话,讨论拍照的姿势。
衬衫男一直盯着两个小姑娘互动,丝毫没有注意到,有老鼠从墙缝里钻了出来,跑到了那些装蛇的袋子边上。
袋子啃起来没有任何声音,没一会儿所有袋子的口就开了。
坐在墙上的彭英对陆若眨了眨眼睛。
陆若点点头。
短暂的目光交汇之后,袋子里爬出数百条短尾蝮蛇。
水泥地上,它们游走极快,训练有素一般同一时间咬向屋内的五个人。
忽然被弹跳起来的蛇咬了,男人们惊声大喊:“靠,这些蛇什么时候都跑出来了?我被咬了!”
“我也是,啊,脚踝被咬了,短尾蝮有毒,快点把脚绑起来去医院!”
“不是,这个小姑娘怎么没被咬?”
惊慌失措的五个人,看向院子里的陆若。
陆若脚边也有蛇。
那些蛇却根本没有咬陆若,而是贴着她的脚踝,三角形的脑袋对着几个男人不停嘶嘶。
意识到蛇跑出来的事情可能和陆若有关,其中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站起来,想去拿藏在房间里的枪。
好不容易忍着疼痛走到了,结果装着枪的抽屉被咬烂了,里头的枪也不翼而飞。
最后的倚仗也没了。
男人腿一软,晕乎乎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