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惜啊,你和红儿纠缠不出结果的。”林惠荣见齐恒走了后说,她这也不是打击霍锦惜的自信,更不是她不好看,配不上二月红。
而是她太配得上了,有些过了头。
“你出身霍家,可霍家女人当家,男人入赘,红儿是红家下任当家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不可能入赘。”
“难道让两家合并吗?听谁的?各听各的,激发矛盾更多,就算你们两人之间有几分真心,可真心能抵多少次利益冲突?”
“你们首先也是为自己的家族考虑,所以相看两厌是不可避免的,适可而止,给对方心里留下最体面的才是最好的。”
“更何况,我也知道,你也是霍家下任当家人,你也有野心,你会为霍家谋到最大的利益。”
“可自己决策失误了,损失了家族利益,有时候都会想给自己两耳光,别人呢?”
“听姐一句劝,适可而止,距离产生美,无论他以后娶谁,在你的心里,他不会变。”
“无论你以后嫁给谁,你在他心里也是那个足智多谋,杀伐果断的霍锦惜。”
“惠荣姐,他成亲了我就放弃。”霍锦惜说。
林惠荣叹了口气,她终于知道恋爱脑的可怕了,明明那么有头脑的一个人,非要对一个男人这么死心塌地。
以后还有让林惠荣更崩溃的事,十六岁的霍仙姑对十五岁的吴三伢一见钟情了。
明明是比霍锦惜更出色的姑娘,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那惠荣姐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霍锦惜说。
“回去吧,路上小心。”林惠荣说。
等两人都走了后,她才叫人去查是谁散播的谣言,她必须让它知道造谣的危害!
将怀里的小狗放回去后,竟然还对着她哼哼唧唧,她立马说,“棉花乖乖,睡觉去。”
两天时间,林惠荣就查到消息是谁放出去的了。
竟然是一个城里的老人了,不过没什么存在感,叫什么水蝗,做水里生意的,什么都运,资产那是相当丰厚,不过林惠荣出现后。
她就开始涉猎各个领域,而最近就是在考虑出海等,这触犯到了他的利益,正巧就听说林惠荣受伤,盘口里也有人不服。
想着也许会有人夺权,还有可能,吴三伢会吞并她,毕竟出府后就和恩人再无联系,想想也不会有任何感情。
就没想着证实一下,林惠荣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不用管他,暗地里查查他的底细。”林惠荣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然后又说,“人手不够就去解家借人,让解夫人亲自拨过来。”
“是。”
十五天时,林惠荣就收拾好自己出门去解家了,而用的理由正是解夫人前几天借的人,她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访。
林惠荣面色红润的走在街上,让那些怀疑她伤重,甚至其实已经死了,瞒住死讯是在帮陈皮揽权的人彻底歇了心思。
怀疑今天解府可能会出现“贼”,林惠荣穿的平底小布鞋,衣服也是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