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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染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顾修寒,一字一顿地说道:“别忘了,神界奉行的一直是出了事百倍偿还的规矩,怎么,难道说萧夙朝不是神界的人,所以不受这规矩约束?”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寒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

顾修寒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根本说不出话来。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无奈与尴尬,只能默默低下头,不敢直视凌初染那如炬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谢砚之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说道:“这样吧,我把萧夙朝带回去,肯定好好劝劝他,让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给令颐一个诚恳的道歉。”

独孤徽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毫不客气地回道:“不劳谢总费心,舒儿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段时间辛苦顾总多安抚安抚她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和拒绝,让谢砚之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话音刚落,顾修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尖锐的铃声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顾修寒掏出手机一看,是叶望舒打来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叶望舒焦急又关切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刚从抢救室出来,医生说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叶望舒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声音瞬间变得阴森起来:“听说萧夙朝让我姐姐进了两次抢救室?他怎么敢!”那冰冷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顾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嗯,是这样的。”

这一个简单的“嗯”字,却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的导火索。叶望舒彻底炸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顾修寒,你马上给我回来,咱俩好好算算账!三年前我姐姐在剑阵里孤立无援,生死一线的时候,你在外面居然想让我替林婉如挡刀!你把我叶家姐妹当成什么了?我现在在温家,你给我十五分钟内滚过来。要是十五分钟我见不到你,我就把温家家主赶到绝帝剑剑阵里去!洛纭现在就在我旁边,正催动着绝帝剑剑阵呢!”说完,叶望舒“吧嗒”一声挂断了电话,那干脆利落的动作仿佛在宣告她的决心。

顾修寒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他无奈地抬起头,看了看众人,苦笑着说道:“我得去趟温家,不然事情只会越来越糟。”说完,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开了。那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和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

顾修寒匆忙赶到温家,刚踏入大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叶望舒一袭黑衣,站在庭院中央,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洛纭手持绝帝剑,站在她身侧,剑阵的灵力光芒闪烁,映照出两人冷峻的面容。

“顾修寒,你还知道来!”叶望舒怒目而视,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顾修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叶望舒又厉声道:“三年前你对我姐做的事,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顾修寒低下头,愧疚地说道:“舒儿,我知道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够了!”叶望舒打断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姐差点连命都没了!”

此时,温家的家主温鹤年匆匆赶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脸色惨白。“叶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温鹤年战战兢兢地问道。叶望舒冷冷瞥他一眼:“你女儿温鸾心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她伙同萧夙朝害我姐,这笔账怎么算?”

温鹤年一听,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我真不知道啊,这孽女,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叶望舒冷笑一声:“教训?晚了!顾修寒,你说怎么办?今天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谁都别想好过!”

顾修寒思索片刻,咬咬牙道:“萧夙朝和温鸾心犯下大错,理应受到惩罚。我愿意帮你,一起将他们绳之以法,给令颐一个交代。”叶望舒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和他们一样,都别想逃过这剑阵的惩罚!”

洛纭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手中绝帝剑的光芒却愈发耀眼,仿佛在呼应着叶望舒的怒火。温鹤年吓得瑟瑟发抖,不断哀求:“叶小姐,饶命啊,我真的不知情……”叶望舒不耐烦地挥挥手:“把温鸾心交出来,再把你知道的关于萧夙朝的事都告诉我,或许我还能考虑从轻发落。”

温鹤年连忙点头,转身吩咐下人去办。不一会儿,温鸾心被带了出来,她头发凌乱,眼神惊恐,看到叶望舒和剑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叶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叶望舒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现在求饶,晚了!你对我姐做的那些事,我一件都不会忘。”

顾修寒看着温鸾心,也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当年你和萧夙朝一起算计令颐,你们的良心呢?”温鸾心低着头,不敢说话。叶望舒走上前,一脚踢在她身上:“说,萧夙朝现在躲在哪里?他还策划了什么阴谋?”温鸾心颤抖着说出了萧夙朝的藏身之处,还交代了一些他们之前的计划。

叶望舒听完,脸色愈发阴沉:“好啊,萧夙朝,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顾修寒,我们现在就去抓他!”说完,她带着洛纭和顾修寒,朝着萧夙朝的藏身之处奔去,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

凌初染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安置在病房,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确认一切妥当后,才微微俯身,低声向时锦竹询问道:“舒儿怎么知道令颐出事的消息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到刚刚脱离危险的康令颐,眼眸中却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坦然说道:“令颐收拾萧夙朝和温鸾心的时候,那场面多解气啊,我就想着得让舒儿和洛纭也知道,就给她们打了电话。”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中还透着一丝兴奋。

独孤徽诺轻轻咂了咂嘴,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吐槽道:“啧,跟着令颐没学到别的,倒是把秋后算账这本事学得炉火纯青,真是绝了。”她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言语间满是打趣。

时锦竹一听,立刻佯装不满地瞪了独孤徽诺一眼,反驳道:“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我本来就是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会秋后算账不是很正常?”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独孤徽诺挑了挑眉,毫不示弱地回应:“照你这么说,那你可不就是小人嘛。能跟凌初染玩到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善茬’?”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眼神在凌初染和时锦竹之间来回穿梭。

凌初染听到这话,顿时感觉自己被无辜牵连,一脸无奈地开口道:“这么算的话,你一句话可骂了十个人呐!我、你、锦竹、令颐、舒儿、萧夙朝、顾修寒、谢砚之,还有祁司礼。你这‘火力’可够猛的。”她摊开双手,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独孤徽诺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说道:“哪有那么多,也就四个。祁司礼配不上锦竹,就像萧夙朝配不上令颐,顾修寒配不上舒儿,当然了,你也配不上谢砚之。”她一边说着,一边自信地甩了甩头发,那笃定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凌初染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独孤徽诺,你一天不损我,心里就不舒坦是吧?”她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样子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独孤徽诺狡黠一笑,故意说道:“哟,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用听心术了?”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凌初染瞬间炸毛,提高音量说道:“没,我才不会那玩意儿。你们仨都会,就我不会,行了吧!”她跺了跺脚,满脸委屈又无奈。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忍不住插话道:“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呗。”她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那调侃的语气让凌初染更加郁闷。

凌初染一听,更是不乐意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想也没想就朝着时锦竹直直刺去,嘴里还嚷嚷着:“谁菜?谁输不起?你给我说清楚!”她这冲动的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惹急的小狮子。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康令颐其实早已经醒了,她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斗嘴。见凌初染拿着银针要扎人,康令颐眼疾手快,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轻轻踹向凌初染。

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弄得一个踉跄,站稳后,一脸委屈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你醒了?你可算醒了!她俩挤兑我,你也不帮我。”她像个告状的小孩子,满脸写着委屈。

康令颐坐起身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犀利,盯着凌初染说道:“你把朕打晕了?凌初染,你应该知道朕对你向来不设防,你居然还敢动手!”她佯装生气,语气却没有太多责备。

凌初染连忙解释:“当时真没别的办法了呀!再不停手,你非得把自己折腾出个好歹来。而且啊,时锦竹老损了,跟你学什么不好,就学秋后算账。还有独孤徽诺,她一句话把咱们四个都骂了一顿。”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让康令颐相信她的“委屈”。

康令颐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菜就多练。”那简洁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瞬间让病房里的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

凌初染被康令颐那一句“菜就多练”激得火冒三丈,理智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双眼圆睁,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抬手,就将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直直对准了康令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银针扎过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嘴里还念念有词:“康令颐,你别太过分,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风声骤然响起,一道银色的光影如离弦之箭般从房间的暗处飞窜而出。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半人高长相俊美的银色狐狸,它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九条尾巴像灵动的飘带在空中肆意舞动,每一条尾巴末梢都闪烁着神秘的微光,浑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这九尾银狐似乎认定了凌初染是对康令颐的威胁,二话不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狠狠咬在了凌初染拿银针的手上。

“啊——”凌初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她的手猛地一甩,那根原本对准康令颐的银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凌初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停地甩着手,一边跳脚一边大声叫嚷:“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疼死我了!”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痛苦,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手上那钻心的疼痛。

康令颐连忙出声喝止:“别咬她,她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会传染的,知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又有几分忍俊不禁,看着凌初染狼狈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九尾银狐像是真的听懂了康令颐的话,立刻松开了凌初染的手,动作干净利落。它转过身,正面对着凌初染,用右前爪在嘴上用力地来回擦拭,一下又一下,仿佛凌初染的手有多脏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嫌弃。

擦拭完毕,九尾银狐的身体开始迅速缩小,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躯渐渐变得小巧玲珑。眨眼间,它就幻化成了一只狐狸幼崽,毛茸茸的,像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可爱极了。

小狐狸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用脑袋亲昵地蹭着康令颐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那模样分明是在向主人邀功:“主人,我保护了你,快夸夸我。”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恼,一边揉着被咬伤的手,一边大声抱怨:“你咬的我,你还嫌弃上了?这什么狐狸啊!”她满脸委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小狐狸听到凌初染的话,傲娇地转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嫌弃地瞥了凌初染一眼,仿佛在说:“就嫌弃你,怎么了?”随后,它又委屈巴巴地看向正在温柔撸它的康令颐,那眼神仿佛在哭诉:“主人,我脏了,都怪她。”

康令颐看着小狐狸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说道:“别随便咬人,听见没?去给人家道歉。”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九尾银狐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无力地垂着,极不情愿地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它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挪到凌初染面前,前爪并拢,有气无力地对着凌初染作了个揖,那敷衍的态度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不情愿的任务。

凌初染举起还带着清晰牙印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瞅瞅,这牙印多深!你可真够护主的呗!”凌初染一边说,一边晃着那只受伤的手,眼中满是无奈与嗔怪。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凌初染的话,竟点了点头,对自己护主的行为表示肯定。可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时锦竹和独孤徽诺正眼神交汇,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坏笑,悄悄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九尾银狐抱了起来。

“哇,这狐狸手感也太好了吧!”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在九尾银狐身上来回撸动,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独孤徽诺也不甘示弱,附和道:“可不是嘛,毛茸茸的,太可爱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把九尾银狐当成了最心爱的玩具。

九尾银狐哪受得了这般“折腾”,脾气瞬间暴躁起来。它“嗷呜”一声,抬起前爪,对着时锦竹和独孤徽诺一人给了一掌,动作又快又狠。两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吃痛地松开了手。

摆脱了两人的“骚扰”,九尾银狐优雅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气呼呼地抖了抖身子,开始悠闲地舔着毛,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道:“你们也有今天!这下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凌初染笑得前仰后合,心中的那点怨气也随着这笑声消散了不少。

时锦竹揉着被打的地方,苦笑着说:“比你手上的牙印好点。别说,这狐狸跟它主人一样,脾气暴躁,阴晴不定,闭嘴的时候沉默寡言,张口就阴阳怪气的,太好玩了。”时锦竹一边说,一边还意犹未尽地看着九尾银狐,眼中满是好奇与喜爱。

康令颐轻轻顺着九尾银狐的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九尾银狐抬起眼,慵懒地扫了时锦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挑衅:“你能怎样?”它歪了歪脑袋,继续享受着康令颐的抚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这里才是它最安全、最舒适的港湾。

叶南弦刚踏入病房,一眼就瞥见了正惬意地窝在康令颐腿上舔毛的九尾银狐,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动作利落地一把拎起九尾银狐,将它稳稳地放在自己怀里,随后便开始尽情地撸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可算是见到这狐狸了,这手感,太得劲了!”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模样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时锦竹看着叶南弦这副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得劲是得劲,可你是没见识到它刚才的厉害。它刚才给了我跟徽诺一人一掌,还咬了初染一口呢!”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被九尾银狐攻击的场景,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叶南弦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时锦竹,脸上写满了疑惑,问道:“你们逆毛撸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猜测,仿佛对九尾银狐的习性十分了解。

时锦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算是吧。当时看它毛茸茸的太可爱,没忍住就上手了,谁知道它反应这么大。”时锦竹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似乎对自己的冲动行为感到懊悔。

叶南弦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调侃道:“那活该,这九尾银狐最讨厌别人逆着它的毛撸了。它平时看着温顺,可一旦被惹毛了,脾气可不小。你们还是长点心吧。”叶南弦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轻柔地顺着九尾银狐的毛撸着,九尾银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仿佛在向叶南弦表达着自己的满意。

时锦竹满脸笑意,目光紧紧盯着九尾银狐,语气中满是怀念与兴奋:“好久没见它了,刚才一看到就没忍住,实在是太激动了。”她微微凑近,眼神里闪烁着亲昵的光,似乎想要再摸摸九尾银狐,又有些忌惮它之前的“暴脾气” 。

叶南弦笑着点点头,接过康令颐递来的零食,动作娴熟地拆开包装,捻起一块,轻轻喂给怀里的九尾银狐,同时好奇地问道:“理解,你还随身带着它爱吃的零食呢?”他的声音温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九尾银狐吃得津津有味,眼中也满是宠溺。

康令颐轻轻一笑,朝九尾银狐招了招手。九尾银狐像是接收到了专属信号,立刻从叶南弦怀里跳出来,四爪并用,迫不及待地跑到康令颐的怀里,舒舒服服地趴下,任由康令颐顺毛撸、逆毛撸,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叶南弦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道:“这狐狸还是跟你亲。对了,一会儿回叶家住吧?把狐狸也带上,它肯定喜欢。”他微微歪头,眼中带着期待,似乎已经想象到九尾银狐在叶家院子里撒欢的场景。

康令颐思索片刻,轻轻点头应允:“行,我把你两个外甥也带回去。萧夙朝受伤了,没人看着确实不放心。”她的语气波澜不惊,神色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劲儿 。

凌初染一直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瞅准这个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撸了一把九尾银狐。大家本以为九尾银狐又要发脾气,没想到它非但不生气,反而惬意地扬了扬尾巴,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凌初染见状,兴奋地说道:“我也想住,叶家热闹,肯定好玩。”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时锦竹和独孤徽诺对视一眼,两人瞬间心领神会,眼中同时冒出兴奋的精光。她们早就听闻叶家的各种趣事,一直想去见识见识,这下听到大家都要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叶南弦看着众人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行,都一起去吧。不过可别带猫狗来,这狐狸最喜欢戏耍它们了,到时候家里肯定得闹翻天。”他一边说,一边想象着混乱的场景,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 。

凌初染眼巴巴地望着正窝在康令颐怀里,惬意舔着毛的九尾银狐,那眼神里的渴望简直要溢出来了。她往前凑了凑,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对着康令颐说道:“令颐,我想抱你的狐狸。”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活脱脱像个眼巴巴讨要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了凌初染一眼,轻轻抚着九尾银狐的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问它。”那姿态慵懒又随性,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两人的对话,瞬间警觉起来,原本柔顺的毛发微微竖起,耳朵也直直地立着,冲着凌初染龇出一口锋利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那模样仿佛在警告凌初染别轻易靠近。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态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康令颐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九尾银狐的头,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行了,等朕出院带你去吃烤肉。” 这话就像一道神奇的咒语,九尾银狐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尾巴都欢快地摇晃起来,之前的警惕和凶狠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叶南弦,此刻忍不住笑着调侃道:“吃货转世的。”那语气里既有无奈,又充满了宠溺,仿佛对九尾银狐的贪吃习性早已习以为常。

凌初染一听,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眼睛瞬间放光,兴奋地说道:“我现在订烤肉,让他们送过来。”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开始翻找平时常去的那家烤肉店电话。

独孤徽诺一脸嫌弃地看着凌初染,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嘴角微微向下撇,吐槽道:“谁家好人在病房吃烤肉?”那表情仿佛在说凌初染的想法有多么荒谬绝伦,完全不符合常理。

康令颐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凌初染呐。”那语气里,既有对凌初染行事风格的了解,又带着些许纵容,仿佛在说只有凌初染才能做出这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凌初染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下巴微微扬起,自信满满地说道:“没事,整个医院都是我的,谁敢说什么?”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切都得按照她的想法来。

时锦竹原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的互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切,话说萧夙朝怎么样了?要不把祁司礼一起扔进去?”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想象把祁司礼也牵扯进来后,会是怎样一番混乱又有趣的场景。

康令颐闻言,坐直了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时锦竹,说道:“你疯了?你真想让帝启临找我比划比划?”想到帝启临那火爆的脾气和护短的性格,康令颐就一阵头疼,仿佛已经看到帝启临怒气冲冲找上门来的画面。

时锦竹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道:“想,帝启临打不过你。”那语气里充满了对康令颐实力的盲目信任和崇拜,仿佛在她眼里,康令颐就是无敌的存在。

康令颐白了她一眼,重新靠回床头,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喜欢挨骂,挨打。”想起以往和帝启临打交道的经历,康令颐就觉得心烦,那家伙一旦发起火来,可是又吵又闹,让人不得安宁。

时锦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像个缠人的小丫头一样凑到康令颐身边,双手拉着康令颐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道:“哎呀,你教教我呗,谪御扇怎么用?”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差没写着“求求你了”四个字。

康令颐不为所动,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不教,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对于时锦竹的性子,康令颐再了解不过,教了她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到时候又得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时锦竹见软磨不行,立刻换上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保证不乱用。”那模样,就像一个急于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为了得到心仪的东西,什么保证都能轻易说出口。

凌初染在一旁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这句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熟悉呢?好像你让令颐教你时间法术的时候也是这副说辞。学会以后天天闯祸,还是令颐给你收拾的烂摊子。”想起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凌初染就忍不住想笑,时锦竹那闯祸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头疼。

叶南弦出声维护康令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那只能说明我妹妹能力强,双商高。”虽然嘴上是在夸赞康令颐,但那调侃的语气却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说康令颐收拾烂摊子也是一种独特的能力。

时锦竹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圆圆的,气鼓鼓地说道:“屁,分明是记仇爱整蛊人,闭嘴沉默寡言,张口阴阳怪气,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谁养的宠物像谁。”说着,还瞥了一眼正窝在康令颐怀里享受抚摸的九尾银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说康令颐和她的九尾银狐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康令颐也不生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坦然说道:“嗯,朕承认了,怎么地吧?”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说这就是她的本色,谁也拿她没办法,颇有一股“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的洒脱劲儿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欢快,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和紧张氛围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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