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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珺塬脸色阴沉,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威严气息,他的目光如寒星般扫向康时绪和康清宴,语气中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时绪、清宴,带着叶大小姐去趟叶家,找到当家人,让他滚回康盛,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告诉朕,这二十四年来朕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饱含着一位父亲对女儿深切的心疼与对叶家的愤怒。

康时绪和康清宴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一同上前,微微欠身,做出请的手势,虽然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叶小姐,请。”那语气仿佛在说,这一趟叶家之行,叶望舒是非去不可。

顾修寒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几步,挡在叶望舒身前,脸上满是焦急与诚恳,连连摆手说道:“有误会,陛下,太子殿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舒儿不是那样的人,她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欺负帝姬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众人,试图为叶望舒开脱。

康时绪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顾修寒,不紧不慢地说道:“顾公子莫要多言,是非曲直一问便知。叶家贵为康盛正二品尚书,自是风光无限,若是叶家想谁的妹妹谁疼,大可差人告知本太子一声。本太子定当把令颐接回康盛,留在父皇身边,好好护着。康盛的端华帝姬,要什么没有?倒不知您的一句误会是何用意?”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充满了压迫感,仿佛在质问顾修寒,你凭什么替叶家辩解 。

谢砚之神色沉稳,向前一步,拱手行礼,朗声道:“陛下,我有两位人证。初染是国公府的大小姐,金枝玉叶,自幼便陪伴在帝姬身侧,对帝姬在叶家的种种遭遇定是知晓一二;第二位则是独孤郡主,她更是被陛下您钦点到帝姬身边,想必也目睹过不少。”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见大家都露出专注倾听的神情,才接着说道,“不若这样,凌谷主今日正好休息,独孤郡主九点多才上班,时间充裕,索性请她请一天假,将二人带上来询问一番,想必真相便能大白于天下。”

康珺塬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心中权衡着此事的利弊。他深知,这两位人证或许是解开女儿在叶家多年谜团的关键。良久,他神色一凛,沉声道:“照你说的办。即刻派人去请初染小姐和独孤郡主,务必以礼相待,不得有丝毫怠慢。朕倒要听听,这些年朕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真相的准备 。

谢砚之神色恭谨,向前踏出一步,身姿笔挺,声音清朗且坚定,朝堂上历练出的沉稳气场展露无遗:“陛下,臣幸得两位人证,愿为揭开真相助力。其一为初染小姐,她身为国公府的大小姐,自幼便如影随形陪伴在帝姬身旁,那些日日夜夜的相伴,定是见证了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其二是独孤郡主,她承蒙陛下钦点,得以常伴帝姬身侧,对于帝姬的境遇想必了如指掌。”他稍作停顿,目光扫过众人,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见众人皆专注倾听,便继续说道:“依臣之见,凌谷主今日正好闲暇,独孤郡主九点多才需去上班,如今事态紧急,不如为其请一天假,将二人速速带至此处,仔细询问一番,如此真相或可水落石出,也能宽慰陛下对帝姬的牵挂之心。”

康珺塬面色凝重,端坐在正殿的沙发之上,眼神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听闻谢砚之的提议,他微微颔首,沉声道:“照你说的办。即刻派人前去,务必以最诚挚的礼节邀请初染小姐和独孤郡主,不可有丝毫的轻慢与失礼,朕急于知晓一切。”

不多时,凌初染和独孤徽诺便被匆匆带到了正殿。凌初染一踏入殿内,目光便迅速捕捉到了康令颐微红的眼眶,顿时柳眉倒竖,满脸怒容,疾步上前说道:“令颐,你哭了?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竟敢惹你伤心?”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仿佛随时准备为康令颐讨回公道。

独孤徽诺则仪态端庄,上前盈盈一拜,声音温婉却不失恭敬:“陛下。”

康珺塬微微抬手,示意凌初染起身,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唤朕康伯父便是。你给朕说说,这些年叶家对令颐如何?朕这些年对女儿关心太少,如今满心愧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与担忧,身为帝王,他在国事与亲情之间艰难权衡,此刻满心都是对女儿的亏欠。

凌初染微微欠身,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康伯父,臣乃英国公府幺女凌初染。令颐刚到叶家的时候,叶家上下起初也算尽心竭力,伯父您那时倒也能暂且放心。可后来,父亲说您事务繁忙,便要我贴身护着令颐。自那之后,叶家人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幸好有师伯殇雪酒为令颐打抱不平,不然令颐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愤慨,回想起那些过往,心中满是对康令颐的心疼。

独孤徽诺紧接着上前一步,挺直腰杆,高声说道:“陛下,臣镇北王府长女独孤徽诺,自幼便跟在令颐身侧。实不相瞒,令颐有次高烧整整三天,叶家上下竟无一人前去请医生,这般冷漠实在令人心寒。平日里,令颐更是受尽了各种磋磨。直到令颐逼宫,逼师尊殇雪酒禅位的那年,叶家人惧怕令颐也会如此对待他们,才开始竭尽所能地对令颐好。我在此举证,令颐所说的句句属实。”她的语气斩钉截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仿佛在向康珺塬表明,她会始终站在康令颐这一边。

康珺塬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怒目看向叶望舒,质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发烧了都不让找医生?这就是你们叶家对朕女儿的养育之恩?”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叶望舒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说道:“姐姐,叶家对您有养育之恩。”她的声音微弱,在康珺塬的怒火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就在这时,叶南弦匆匆赶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他一进殿内,便急切地问道:“陛下,令颐怎么哭了?”

康清宴迅速侧身,将康令颐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看着叶南弦,语气冰冷地说道:“别动,离本王的妹妹远点。叶世子,是想自己的妹妹自己疼,不管我妹妹的死活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仿佛叶南弦是伤害康令颐的罪魁祸首。

叶南弦闻言,神色一滞,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没有,我对令颐绝无恶意。”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

康令颐眼眶泛红,泪水再次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地向康珺塬倾诉:“父皇,她们叶家的下人说,不让我的事出现在他们耳朵里,平日里对我不是冷眼相待,就是恶语相向,我在叶家就像个外人,什么委屈都只能自己咽着。”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那些在叶家遭受的种种不公与欺辱,此刻都化作了汹涌的情绪,让她难以抑制。

康珺塬心疼地将女儿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坚定地说道:“朕给你做主,不哭了,我的宝贝女儿。朕定会让叶家给你一个交代,绝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些委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父爱与愧疚,身为帝王,却没能护好自己的女儿,这让他内心满是自责。

康时绪脸色阴沉,眼神如利刃般射向叶望舒,冷冷地问道:“那些下人呢?这些事叶大小姐敢说一点都不知道?你作为叶家的千金,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么多欺负我妹妹的事,你当真一无所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问与愤怒,身为兄长,看到妹妹被欺负,他的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叶望舒脸色煞白,眼神闪躲,声音颤抖地回答:“有的离职了,我……我知道一点,但我也没办法……”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康时绪愤怒的目光吓得闭上了嘴。

康时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康珺塬,恭敬地说道:“父皇,您看这样可好,康盛事务暂且有砚哲补上,咱们就在御叱珑宫彻查这件事,一定要还妹妹一个公道,不能让她受了委屈还无处申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势要为妹妹讨回一个说法。

康珺塬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嗯,朕不是没想过令颐会受苛责,但是朕着实没想过叶家的下人竟这般放肆,完全不把朕的女儿放在眼里。令颐,你怎么不跟你师尊说?也不跟朕说?你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父皇心疼啊。”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与疑惑,不明白女儿为何独自咽下这些痛苦。

康令颐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师尊得知后大闹了一场,后来把我带到青云宗了。再后来,我与师尊里应外合篡位逼宫,我实在是受够了被人欺负的日子,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回想起那些艰难的日子,心中五味杂陈。

康珺塬看着女儿疲惫的面容,心疼地说道:“你先去睡会儿或者吃个早饭,好好休息一下,父皇今天不走了,就在这里陪着你,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关怀,只想让女儿能好好放松一下。

康令颐轻轻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好。”她转身在萧夙朝的陪伴下,缓缓向房间走去,脚步中带着一丝释然,因为她知道,这一次,父亲和兄长一定会为她撑起一片天 。

萧夙朝心疼地将康令颐轻轻揽入怀中,声音中满是自责与关切,微微颤抖着说:“你怎么不跟朕说呢?你应该提早跟朕说这些事的,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苦。走,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疼惜。

康令颐撅起嘴,佯装生气,轻轻捶打着萧夙朝的胸口,嗔怪道:“那你还让我受委屈,我都说了我跟沈赫霆之间没什么,你当时就是不信我,还跟我置气好久。”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那些被误会的委屈仿佛还历历在目。

萧夙朝连忙握住康令颐的手,满脸愧疚,语气里满是讨好:“哎哟,这是给朕翻旧账呢?朕错了,真的错了好不好?是朕小心眼,不该胡乱猜忌,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啦。”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康令颐,像个犯错的孩子。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上扬,故作大方地说:“好,本帝姬大发慈悲,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哦。”她一边说着,一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甜蜜。

萧夙朝见康令颐原谅了自己,心中一喜,立刻伸出手,手背朝上,又拿起一旁的丝帕,轻轻覆在自己的手背上,一脸恭敬地说:“端华帝姬宅心仁厚,朕不胜感激。”他的语气夸张,动作滑稽,逗得康令颐笑得更欢了。

康令颐笑着搭了上去,挽住萧夙朝的胳膊,说道:“走吧,本帝姬还没用早膳呢,都快饿扁了。对了,今晚谁侍寝?”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萧夙朝,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萧夙朝故意耍宝,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回答:“回女帝,还是朕。除了朕,谁还能有这等荣幸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毛,模样十分搞笑。

康令颐佯装嫌弃地摇了摇头,说:“没点新的,无聊。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心里早就被萧夙朝的举动逗得乐开了花。

不远处,康清宴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对康时绪感叹道:“我可算知道令颐为何非他不可了,萧帝能放下帝王架子哄令颐,这般深情,谁能不动心?傅铭景能做到吗?怕是差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眼中满是对萧夙朝和康令颐感情的羡慕。

康时绪微微点头,笑着说:“有道理,不过咱们好像跑题了,这话题扯得有点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笑了笑,刚才还在讨论正事,这会儿却被萧夙朝和康令颐的甜蜜互动吸引了注意力。

康清宴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一看到令颐这么开心,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他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看向康令颐和萧夙朝,眼中满是祝福 。

独孤徽诺神色诚恳,向前一步,微微欠身,对着康珺塬说道:“陛下,叶家此事确实做得有欠妥当,但实则只是个别下人肆意妄为。舒儿对令颐,本心还是好的。她深知令颐生性傲骨嶙峋,不肯轻易接受他人的施舍,所以才想出了那般曲折的法子,目的不过是想让令颐在冬日里有温暖的衣物可穿,不必担惊受怕。只是未曾与令颐坦诚相告,这才致使令颐误会舒儿是在故意针对她。令颐知晓真相的那天,恰好是她十八岁生日,叶叔叔说不让下人插手她的事,实则是因为叶家内部暗藏细作,生怕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对令颐不利,才出此下策。”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对叶望舒的维护,以及对康令颐的关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试图化解这场误会。

康珺塬静静地听完,神色微微缓和,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嗯,叶家人起来吧。”他的声音虽仍带着几分威严,但语气已不再如之前那般冰冷严厉,眼中流露出一丝思索的意味,似乎在权衡着独孤徽诺所言的真假与利弊。

叶望舒和叶南弦听闻,连忙跪地谢恩:“谢陛下。”两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叶望舒悄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期待,偷偷观察着康珺塬的表情,生怕这位帝王仍在盛怒之中,不肯轻易放过叶家。

康时绪见状,上前一步,看向康珺塬,轻声说道:“父皇,咱们别走了吧,趁令颐睡着的时候再走?多陪陪她,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凡间,吃了太多苦,难得有机会能与我们相聚。”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妹妹的疼爱与不舍,话语里饱含着浓浓的亲情。

康珺塬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抹慈爱,说道:“嗯,不走了。”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想到女儿这些年的遭遇,心中满是愧疚,也想多留些时间陪伴在她身边。

康清宴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说道:“那我去找我妹妹了。令颐肯定还在为刚才的事难过,我去陪陪她,哄她开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着康令颐的房间走去,步伐轻快,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妹妹 。

康珺塬面色阴沉,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住空气,他一字一顿地对康时绪下令道:“时绪,把那些肆意欺负令颐的下人找到,溺毙。朕绝不容忍有人这般对待我的女儿。”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

康时绪微微皱眉,上前一步,面露为难之色,轻声劝道:“父皇,不好在凡间动手杀人的。这里毕竟不是康盛,行事需得谨慎,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影响皇家声誉。”他深知父皇此刻的怒火,但也明白在凡间公然杀人会带来诸多隐患。

康珺塬冷哼一声,思索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那就让她们得病。总之,这些人必须受到惩罚。令颐那边有清宴陪着,你跟朕去看看你的两个外甥,许久未见,朕也甚是想念。”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提及外甥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柔和。

康时绪连忙点头应道:“好。”对于父皇的安排,他虽觉得处理那些下人之事有些冒险,但也只能遵从,同时也期待着能见到许久未见的外甥。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谢砚之,此时上前一步,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我带路,我今天没安排。陛下,请。”他深知皇家之事的复杂性,也明白自己作为晚辈,在此时应尽的职责就是做好引导。

康时绪微微欠身,客气地说道:“有劳。”便随着谢砚之准备一同前往。

顾修寒见众人要离开,快步走到叶望舒面前,满脸关切,眼神中满是担忧,焦急地问道:“这都怎么回事?你的腿疼不疼?”他轻轻扶起叶望舒,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心疼不已。

叶望舒微微皱眉,咬着嘴唇,轻声说道:“疼。”她靠在顾修寒身上,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叶南弦看了看时间,无奈地说道:“我上班去了。”公司的事务繁多,他虽心系妹妹,但也不得不去处理。

顾修寒点了点头,应道:“嗯。”他目送叶南弦离开,便扶着叶望舒准备找个地方休息。

寝殿内,萧尊曜和萧恪礼睡眼朦胧,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看到谢砚之,稚嫩的脸上露出笑容,齐声说道:“谢叔叔好。”声音软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谢砚之笑着走上前,从桌上拿起水壶,倒了两杯水,分别递给两个孩子,说道:“给,喝杯水提提神。尊曜、恪礼,这是你们外祖,这位是你们大舅舅。快,叫人。”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眼神中满是慈爱。

萧尊曜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外祖好,舅舅抱。”说着便张开双臂,朝着康珺塬和康时绪扑了过去。

萧恪礼也不甘示弱,奶声奶气地说道:“外祖抱。”他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对突然到来的亲人充满了好奇与欢喜 。

康珺塬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满心都是对女儿生产时所受痛苦的心疼,喃喃自语道:“生孩子多疼啊?朕的女儿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些年,她独自承受了太多,朕这个做父亲的却没能在她身边。”他的脸上写满了自责与懊悔,身为帝王,在国事与亲情间难以平衡,如今面对外孙,这份对女儿的愧疚愈发浓烈。

康时绪轻轻咳嗽一声,提醒道:“父皇,您的外孙还在这儿呢。”他看了看两个孩子,眼神中带着温和的笑意,不想让沉重的氛围影响到孩子们。

萧恪礼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满是好奇地看向康珺塬,脆生生地问道:“外祖父,谢叔叔说这是我的大舅舅,那我是不是还有二舅舅、三舅舅?”他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对于有众多亲人这件事感到无比兴奋。

康珺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慈爱地摸了摸萧恪礼的头,说道:“对,二舅舅是康清宴,跟你大舅舅是双生子。小舅舅跟你母亲是双生子。来,恪礼,外祖父抱抱,跟你母亲小时候一样可爱。”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萧恪礼抱起来,眼中满是追忆,仿佛在萧恪礼身上看到了女儿小时候的模样。

萧尊曜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忙摆手说道:“可不敢一样,恪礼,你昨天又把牡丹花全部拔下来,再插到土里,还给猫剃毛。我母后小时候可乖了,没有这些怪癖。”他一边说,一边笑着看向萧恪礼,眼中满是对弟弟调皮行为的无奈与宠溺。

康时绪听闻,惊讶地挑了挑眉,重复道:“给猫剃毛?还折牡丹花又给插回去?”他看向萧恪礼,眼中既有惊讶,又觉得这孩子的行为十分有趣。

萧恪礼一脸得意,仰起头问道:“舅舅,我厉害吧?”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期待着得到舅舅的夸赞 。

萧尊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又宠溺的神情,说道:“厉害,你可太厉害了!上次你剃狐狸的毛,结果被父皇狠狠打了一顿,这么快就忘了?那只狐狸到现在都还怕你,碰都不让你碰一下。你也不想想,一周前那只狐狸追得你满御叱珑宫跑,多狼狈啊。”他的话语里满是对弟弟调皮捣蛋行为的调侃,眼神中却满是兄长对弟弟的疼爱。

萧恪礼一听这话,小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嘴巴一撇,满脸委屈地说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找母后。”他气鼓鼓地转身,那小小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委屈,一副真的被惹生气了的模样。

萧尊曜看着弟弟的反应,笑得更厉害了,还故意补了一句:“垃圾扔出去。”这明显是在逗弟弟,想看看他还能有什么反应。

萧恪礼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转头,跑到康珺塬身边,仰着小脑袋,眼眶里还含着泪花,告状道:“外祖,皇兄欺负我,他老是说我,我都说不过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小脸上写满了对康珺塬的依赖,就盼着外祖能为自己撑腰。

康珺塬看着萧恪礼这副模样,眼眶微微泛红,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喃喃说道:“跟令颐小时候一模一样,都爱撒娇。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令颐小时候在我身边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满是对女儿小时候的怀念,眼神中也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与疼爱。

康时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微微摇头,笑着说道:“这小子鬼精着呢,他肯定是知道父皇想看妹妹年幼时候的样子,为了圆令颐没在您膝下长大的遗憾,特意冲您撒娇呢。可惜啊,都没人愿意跟我这个舅舅撒娇。”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也有那么一点点羡慕,眼神里却满是对这温馨场景的欣慰。

康珺塬听了康时绪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说的好。这孩子啊,倒是机灵。”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摸了摸萧恪礼的头,眼神里满是慈爱。此刻,殿内的氛围温馨而又融洽,祖孙三代之间的互动,充满了浓浓的亲情,让人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与幸福。

萧恪礼仰着天真无邪的小脸,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脆生生地问道:“我母后也喜欢撒娇吗?”那模样,对关于母亲的一切都充满了探寻的渴望。

康珺塬慈爱地摸了摸萧恪礼的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缓缓说道:“对啊,你母后小时候可会撒娇了,只要她一撒娇,天大的事朕都能给平了。只可惜啊,你母后没能在朕的身边长大。所以,恪礼,你以后可要好好护着你母后,知不知道?”他的眼神里满是对女儿的思念与疼惜,也对眼前的外孙寄予了深切的期望。

萧恪礼重重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知道了。母后好可怜啊,在叶家舅舅家长大。不过叶家舅舅对我可好了,每次见到我都给我带好多好吃的。”说起叶家舅舅,他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些温暖的回忆让他对叶家充满了好感。

康珺塬微微颔首,神色稍缓,欣慰地说:“对你好朕就放心了。那你跟外祖父说说,你父皇对你母后好不好呀?”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对于女儿在夫家的生活状况十分在意。

萧恪礼皱了皱小眉头,认真思考了一番,才奶声奶气地说道:“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听顾叔叔说,我父皇不开窍没脑子,还说父皇眼瞎耳朵也聋,听不出来好赖话。我出生当天,母后被父皇逼着跳崖了。顾叔叔还说不让我们跟父皇学,爱就是爱,不爱了放手就好,没必要把女孩子逼到跳崖的地步。”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委屈,“我听顾叔叔说,母后那会儿都不想把我和哥哥生下来。外祖父,母后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小小的心灵被这些复杂又沉重的话语填满了困惑与不安,他抬头望向康珺塬,眼中满是迷茫与惶恐。

康珺塬心中一紧,心疼不已,连忙将萧恪礼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没有哦,恪礼别瞎想。你母后怎么会不想要你呢,她爱你和哥哥还来不及。朕去跟你父皇说点事,你跟你哥哥先自己玩好不好?”他强压着内心的怒火,想着一定要找萧夙朝好好问个清楚。

萧恪礼乖巧地点了点头,糯糯地说:“好。”虽然心中还有些不安,但外祖的安抚让他暂时放下了疑虑,蹦蹦跳跳地去找哥哥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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