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烦躁,对着叶望舒有条不紊地吩咐道:“我知道了,舒儿,你先拿平板挑cos妆,仔细瞧瞧,选个自己最喜欢的。然后再去拿点假发、玉冠簪子,还有汉服,你姐夫衣柜里有不少,我的衣柜里也有几百套,你跟凌初染、时锦竹、独孤徽诺三个姐姐一起看看,你们要穿哪一套。动作麻利点,别耽搁了时间。”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梳理着自己微乱的发丝,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
叶望舒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看向康令颐,小声嘟囔道:“姐,你考虑考虑我。这么多事儿,我一个人哪忙得过来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在向康令颐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康令颐一听,立刻提高了音量,没好气地说道:“我考虑你谁考虑我?你看看我,造型还没做,头发还没吹,衣服也没换,就只化了个妆。你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大家都等着呢。”她双手叉腰,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叶望舒被康令颐这么一吼,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应道:“哦。”随后,便小跑着去执行任务,嘴里还不时小声嘀咕着:“真是的,这么凶,我这就去还不行嘛。”
康令颐看着叶望舒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地说道:“你们可别再给我添乱了,再不跟我说就让我化九个人的妆,给九个人做造型,信不信朕拿绝帝剑把你们几个全劈了。”她的眼神冷冷地扫过众人,仿佛真的会随时抽出绝帝剑一般。
顾修寒被康令颐这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忍不住小声说道:“怨气这么大的吗?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令颐吗?”他微微缩了缩脖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
康令颐却没有理会顾修寒的嘀咕,她走到顾修寒身边,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假发和玉冠,说道:“顾修寒你转过来,我看看你的妆。”顾修寒依言转过身,乖乖地站在原地。康令颐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oK了,闭眼,给你喷层定妆喷雾,定定妆。可别一会儿出去,妆就花了,那可就丢人了。”说着,她拿起定妆喷雾,轻轻按压喷头,细密的水雾均匀地喷洒在顾修寒的脸上 。
康令颐看着定妆完毕的顾修寒,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调侃,说道:“行了摄政王,换衣服去把,别在这杵着了,下一个。”她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定妆喷雾,一边示意顾修寒去换衣服。
顾修寒无奈地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佯装不满地说道:“你又打趣我,这都多久了,你就不能忘了这一茬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准备去换衣服,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这时,萧夙朝不知何时悄悄走到康令颐身后,大手不自觉地摸上康令颐的腰,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而温柔:“来了。”他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脖颈处,让康令颐忍不住微微一颤。
康令颐轻轻拍开萧夙朝的手,脸颊微红,嗔怪道:“手别乱摸,这么多人看着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凌乱的衣衫,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甜蜜。
谢砚之看着顾修寒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着喊道:“摄政王去更衣了?记得走霸气点,别丢了摄政王的脸。”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引得一旁的祁司礼也跟着笑了起来。
祁司礼附和道:“摄政王殿下慢点,别摔了,不然这摄政王的威严可就没了。”两人一唱一和,笑得前仰后合。
顾修寒回头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够了,等我换好衣服,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罢,加快脚步走进更衣室。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宠溺,再次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朕想抱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康令颐手上的动作不停,迅速化完底妆后,又拿起眼线笔和卧蚕笔,一点点为萧夙朝勾勒形状,嘴里说道:“晚上回来再抱,萧夙朝,你看着啊,这些化妆品明天给我补货补齐了。你闭眼,别乱动。”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萧夙朝乖乖地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说道:“好,都听你的,朕明天就去办。”
没一会儿,康令颐便完成了萧夙朝的妆容,又给他戴上假发和玉冠,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说道:“换衣服去,暴君。记得把自己收拾得帅帅的,别给我丢人。”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
萧夙朝睁开眼睛,看着康令颐,问道:“朕穿帝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似乎在等待康令颐的指示。
康令颐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换那身藏蓝色的,帅。就穿那套,肯定迷死人。”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萧夙朝穿上藏蓝色衣服的帅气模样。
萧夙朝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听你的,只要是你选的,朕都喜欢。”说罢,转身走向更衣室,去换那身康令颐钦点的藏蓝色衣服 。
康令颐轻轻放下手中为萧夙朝整理发型的梳子,目光扫向众人,高声说道:“下一个,世家公子来吧。”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干练。
谢砚之听到召唤,立刻像只欢快的兔子,几步蹦到化妆椅前,一屁股坐下,还不忘回头朝着更衣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朝哥你回来先别抱令颐,她还得给咱们卸妆呢。可别到时候把令颐累坏了。”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操心的小管家。
康令颐白了谢砚之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是老妈子给你卸妆?想得倒美。顾修寒、萧夙朝好了没有?别在里面磨蹭,大家都等着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整理化妆台上的工具,将用过的刷子、粉扑依次摆放整齐。
这时,更衣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顾修寒身着摄政王的服饰,大步走了出来,高声应道:“好了。”那身华丽的摄政王服饰穿在他身上,竟也有模有样,只是眉毛的颜色与整体造型略显不搭。
康令颐看到顾修寒,微微皱眉,招了招手说道:“你起来,顾修寒过来坐。给你们补个染眉膏,怪别扭的。这眉毛颜色太出戏了,得改改。”说完,她转身从化妆台上拿起一盒全新的妖红色染眉膏,轻轻撕开包装,用小刷子仔细地刮取膏体,动作轻柔而专注。
随后,她微微倾身,凑近顾修寒,开始为他涂抹染眉膏。她的眼神专注,每一下涂抹都精准而细致,轻轻刷在顾修寒的剑眉上,原本普通的眉毛瞬间变得妖冶起来,与摄政王那妖孽又霸气的气质相得益彰。
顾修寒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变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我靠你绝了,也没人告诉我摄政王这么妖孽。这一弄,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太帅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摸着自己的眉毛,嘴角咧得大大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
康令颐仔细端详着顾修寒,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就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刚想起来染眉膏还没上。还好及时想起来了,不然这造型可就不完美了。”说着,她拿起染眉膏,手法娴熟地为顾修寒涂抹起来,一边涂一边点头,“不愧是妖孽霸气的摄政王,这染眉膏一上,韵味一下子就出来了。” 涂完后,她往后退了一步,再次打量,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叶望舒,说道:“舒儿,看看你家摄政王,怎么样,帅不帅?”
叶望舒脸颊微红,眼中满是倾慕,甜甜地说道:“老公帅。”那语气里的骄傲都快溢出来了。
顾修寒听了,嘴角上扬,得意地应了声:“行。”随后转身去换鞋,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崭新的鞋子与他摄政王的装扮相得益彰,走起来虎虎生风。
康令颐看着顾修寒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提高音量,对着谢砚之说道:“温润公子请吧。就等你了,可别让大家久等。”
谢砚之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说道:“来了。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令颐会把我打造成怎样的温润公子了。”他稳稳地坐在化妆椅上,眼神中满是期待。
康令颐刚要动手,却突然停下,凑近谢砚之的脸,仔细瞧了瞧,无奈地说道:“哎呀,我滴天呐,你这脸上的黑头闭口有点明显啊,得先处理一下。”她转头看向叶望舒,指了指一旁的护肤区域,“旁边让叶望舒给你搞去,她在这方面可拿手了。” 叶望舒连忙点头,拉着谢砚之就往旁边走去。
康令颐又将目光投向祁司礼,嘴角含笑,说道:“潇洒不羁小王爷,请。也不知道咱们的小王爷会有多潇洒呢。”
祁司礼大步走过来,还故意学着小王爷的模样,摇着一把不存在的扇子,嬉皮笑脸地说:“本小王爷来也。”逗得众人一阵欢笑。
这时,凌初染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拿着几张造型图,兴奋地说道:“挑完了,锦竹妖艳贵妃,舒儿温柔端庄的摄政王妃,徽诺高冷太子妃,我娇艳大小姐,你呢?”
康令颐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说道:“女帝妆造一会儿搞上,朕也本色出演。不过独孤徽诺,你可心思别不纯,别打我哥的主意。”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独孤徽诺,眼神里透着一丝警告 。 随后又转头对时锦竹说:“锦竹的角色需要上染眉膏,也是妖红色的,你记住提醒我。这颜色可是我自己调了个色,让底下的品牌专门做出来的,市面上可找不到第二份。”
时锦竹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放一百个心,我肯定记得。就盼着看自己这妖艳贵妃的造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一场精彩的漫展之行仿佛已经拉开了帷幕 。
历经两个小时的精雕细琢,康令颐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位的妆造。她轻轻甩了甩酸痛的手腕,脸上虽带着疲惫,却也透着一丝成就感。抬眼望去,众人都在期待地看着她,她有条不紊地安排道:“太子妃,妆造做完了,换衣服穿鞋去。”独孤徽诺应了一声,便满心欢喜地拿着挑选好的服饰走进更衣室。
康令颐接着看向时锦竹,说道:“那位大红色露肩的贵妃,来给朕吹头发。”时锦竹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到康令颐身后,轻轻拿起吹风机,调试好温度和风力,小心翼翼地吹起头发。吹风机的暖风吹拂着康令颐的发丝,时锦竹的动作轻柔又仔细,每一下都生怕弄疼了康令颐。
“摄政王妃,把朕的紫色帝服拿过来。”康令颐转头对叶望舒说道。叶望舒忙不迭地点头,小跑着奔向衣柜。那紫色帝服被精心挂在衣柜最显眼的位置,采用上等的蜀锦制成,触感柔软丝滑。整件衣服以浓郁而高贵的紫色为主色调,宛如夜幕中神秘的星云。领口处,用金丝绣着繁复的云纹图案,细腻的针脚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衣袖宽大,袖口处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的羽毛以五彩丝线绣就,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翱翔天际。衣服的下摆,海浪翻涌的图案栩栩如生,寓意着江山稳固、四海升平。叶望舒一趟趟地小心搬运,生怕褶皱了这件华丽的帝服。
“娇艳大小姐,把鞋子给朕拿过来。”凌初染虽然嘴上嘟囔着“真把我当跑腿的了”,但还是乖乖地去取鞋。不一会儿,她捧着一双同样奢华的鞋子走了回来。鞋子是与帝服同色系的紫色绸缎制成,鞋面镶嵌着颗颗圆润的珍珠和璀璨的宝石,鞋尖微微上翘,上面同样绣着精致的花纹,与帝服相得益彰。
康令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感受着时锦竹温柔的吹发,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她微微眯起眼睛,回想起刚刚过去的这两个小时,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紧张的战役,全神贯注地在每个人脸上施展着化妆的魔法,从打底、修容到勾勒眼线、涂抹口红,每一步都容不得差错;在每一个造型上费尽心思,摆弄假发、调整配饰,确保每一处细节都完美无缺。如今大功告成,疲惫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她忍不住吐槽道:“累死我了,下次不跟我说就让我做九个人的造型、化九个人的妆,我跟你们没完。一个个的,可把我折腾惨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展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脸上露出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表情。
话音刚落,她便转头看向萧夙朝,颐指气使地说道:“暴君,捏肩按摩。”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却满是宠溺,他快步走到康令颐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有节奏地揉捏起来。他的手法娴熟,力度恰到好处,精准地缓解着康令颐肩膀的酸痛。康令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里还不时发出“嗯”的声音,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
接着,康令颐又看向顾修寒,说道:“摄政王捶腿。”顾修寒立刻应道:“来了。”他走到康令颐身前,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抬起康令颐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认真地捶了起来。他一下又一下,频率稳定,从大腿到小腿,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温润公子倒杯水去。”康令颐对着谢砚之说道。谢砚之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温和笑容,说道:“是,女帝陛下稍等。”他转身快步走向一旁的茶几,拿起水壶,为康令颐倒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双手捧着走了回来,恭敬地说道:“女帝陛下,您的水。”
康令颐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水温刚刚好,顺着喉咙滑下,让她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她微微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谢砚之再次欠身,退到一旁。
康令颐又看向祁司礼,下达指令:“小王爷联系车买票去。咱们可别误了去漫展和灯展的时间,到时候可就扫兴了。”祁司礼应了一声,立刻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车辆、购买门票,一边操作还一边嘟囔着:“这可真是个体力活,还得我来操心。”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很快就安排妥当 。
祁司礼握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番忙碌后,抬起头有条不紊地说道:“令颐、朝哥一辆车,舒儿、修寒一辆车,砚之、初染一辆车,锦竹、徽诺一辆车,我自己一个。这样安排,大家都能坐得宽敞舒服,也方便行动。”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众人,等待着大家的回应,眼神里透着一种安排妥当的自信。
康令颐微微点头,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嗯嗯,安排得不错,小王爷加把劲争取早日把贵妃追到。”说完,她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刚刚长时间化妆的疲惫还未消散,又撒娇似的看向萧夙朝,“暴君给我揉揉手腕呗?都快累断了。”她眨着眼睛,眼神里满是期待。
萧夙朝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康令颐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开始温柔地按摩起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轻柔而专注,从手腕关节到手指,一点点地揉捏、按压,缓解着康令颐的酸痛。
祁司礼一听康令颐的话,连忙摆手,着急地说道:“不行啊,朝哥的贵妃,时贵妃给我当王妃算怎么回事?这可不能乱点鸳鸯谱。”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萧夙朝闻言,微微皱眉,严肃地说道:“别乱说,朕只有女帝一个女人。”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的专一。
时锦竹却在一旁捂嘴偷笑,眨了眨眼睛,调侃道:“看你今晚的表现,实在不行你也像谢砚之那样拔暴君的牡丹花表白,本贵妃肯定答应。”她一边说,一边摆出贵妃的架势,轻轻挥了挥手中并不存在的手帕,那模样十分俏皮。
祁司礼眼睛一亮,像是下定了决心,大声说道:“明天拔。我就不信了,还追不到你。”他双手握拳,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追到“贵妃”的画面。
萧夙朝听着这离谱的对话,一脸无语,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两个活宝。
康令颐则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祁司礼和时锦竹,说道:“混乱后宫二人组,笑死我了。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这对话太逗了。”她一边笑,一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萧夙朝看着笑得开心的康令颐,脸上也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再次强调道:“朕的后宫只有你一个,其他人都是浮云。”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眼神里满是温柔 。
康令颐站在全身镜前,轻轻提起那件奢华的紫色帝服,裙摆如流淌的星河,在地上铺展开来。她缓缓将手臂穿过衣袖,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从容。萧夙朝走上前,眼神中满是倾慕与温柔,伸手帮她整理着领口的金丝云纹,轻声说道:“走,朕的女帝。这漫展与灯展,定要与你一同惊艳全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美好的期许。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应道:“好。有你相伴,再热闹的场合,也能自在从容。”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洒脱,任由萧夙朝牵起她的手,向着门外走去。
顾修寒整理了一下摄政王的服饰,昂首挺胸,转头看向叶望舒,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一门双帝。走,摄政王妃。咱们也不能输给他们。”他伸出手臂,做出绅士的邀请姿势。
叶望舒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挽住顾修寒的手臂,声音轻柔地应道:“好。”两人并肩跟在康令颐和萧夙朝身后,步伐中带着新婚夫妻特有的甜蜜与默契。
祁司礼摇着一把纸扇,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凌初染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说道:“本公子来接凌大小姐了。今晚可就指望你陪我好好玩闹一番。”他微微欠身,做出一个夸张的请的动作。
凌初染佯装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说道:“给你个薄面。要是今晚不好玩,有你好看的。”她俏皮地甩了甩头发,将手搭在祁司礼伸出的手臂上,两人打闹着走向门口。
时锦竹莲步轻移,走到独孤徽诺身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摆出贵妃的姿态,说道:“太子妃等什么呢?与本宫去漫展灯展?今晚定要尽情享受这热闹。”她的声音娇柔,眼神中却透着古灵精怪。
独孤徽诺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让你们出coser没让你们演戏。一个个都入戏太深了。”她一边笑着,一边站起身,与时锦竹一同跟上队伍。
祁司礼听到这话,故作失落,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王府小王爷身边也没个知暖知热的。这一路可太寂寞咯。”他夸张地摇了摇头,脸上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康令颐回头,笑着调侃道:“以前是有的,被小王爷作没了。你可得好好反思反思。”她的眼中闪烁着笑意,话语里满是对祁司礼的打趣。
时锦竹眼睛一转,凑到康令颐身边,问道:“别管他,猜猜本宫是谁的贵妃?”她眨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康令颐。
康令颐挑了挑眉,故意思索片刻,说道:“朕的,萧帝吃醋。萧帝又是个暴君,你做他的贵妃你又害怕。还是算朕的,贵妃今夜回来侍寝,给朕渡酒献舞。”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
时锦竹立刻配合地福了福身子,声音软糯地说道:“臣妾遵旨。定当为陛下献上精彩的表演。”她的回答引得众人一阵欢笑,在欢声笑语中,一行人走出了大门,向着漫展和灯展的方向进发,开启了一场充满欢乐与惊喜的夜晚之旅。
众人一同来到宽敞明亮的停车场,只见五个身着整洁制服的司机早已精神抖擞地在车旁等候,见到众人前来,立刻利落地各自拉开车门。车内,清新淡雅的香薰弥漫开来,舒缓着大家兴奋又期待的神经。
萧夙朝体贴地伸出手,稳稳地扶着康令颐上车,待她坐定后,自己也优雅地侧身坐在后排。他微微转身,面向康令颐,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轻声问道:“宝贝儿,朕是暴君?”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对这个新奇设定的好奇与玩味。
康令颐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像只慵懒的小猫般扑在萧夙朝的怀里,娇嗔道:“你是痴情暴君。只对我一人温柔的那种。”她的声音软糯,满是甜蜜的依赖。
萧夙朝嘴角上扬,笑意更浓,大手不自觉地摸上康令颐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而坚定:“对,朕只爱你一个。”顿了顿,他又佯装吃醋地说道:“你还让时锦竹给你献舞渡酒?”说着,微微皱眉,眼神里却藏不住的宠溺。
康令颐仰头看着萧夙朝,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撒娇道:“我错了嘛,我也想享受你的待遇嘛。每天都是我给你献舞渡酒的,我也羡慕你。我不管,我也要看你舞剑,品你渡的酒。”她微微嘟起嘴巴,眼神里满是期待,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这可爱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好,都依你。”随后,他转头对前排的司机说道:“给他们发消息,从灯展回来了再去店里吃烤肉。先逛漫展。”司机立刻点头,熟练地拿起对讲机传达指令。
车子缓缓启动,平稳地驶出停车场。康令颐靠在萧夙朝的肩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中满是对今晚漫展和灯展的期待。萧夙朝则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