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里头,主持人那声音啊,字正腔圆的,说得可激动了:“刚收到的消息啊,最近有个叫张鸣的年轻人,在高速路上啥都没拿,就靠一双手把一辆失控的大卡车给拦住了,一场特大交通事故就这么被避免了……”
“啪!” 就这么清脆的一声,那老收音机一下子就没声儿了。
有个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人瘦巴巴的,脸气得铁青铁青的,就盯着那被砸得凹进去的收音机按键。
“张鸣这臭小子!就不能收敛点吗?!!”
这老头叫李玄,是个躲在深山里的武学大师呢。
他收养张鸣都十年了,这十年里啊,他把自己会的那些本事,一股脑儿全教给这个唯一的徒弟了。
他老是跟张鸣说,练功夫的人啊,就得低调点儿,可别到处显摆。
结果这小子呢,下山去了一趟,就弄出这么大的事儿!
他越想越来气,就在那窄巴巴的木屋里走来走去的,就跟一只被惹毛了的老虎似的。
这小子现在可出名了,肯定会让各种各样的势力都盯上他,到时候啊,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他非得给张鸣一个教训不可,得让张鸣知道啥叫“祸从口出”!
就在这个时候,张鸣推开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野兔呢,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师父啊,您瞅瞅,我逮着只野兔,晚上给您加个菜!”
李玄气得都笑了:“加菜?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大了!”他心里琢磨着,张鸣现在肯定还不知道自己闯祸了呢。
而且就张鸣那性子,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徒手拦车能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所以啊,必须得给他点厉害尝尝。
李玄抬起手,那动作看着慢悠悠的,可实际上快得跟闪电似的,一拳就朝着张鸣的脸打过去了。
张鸣都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呢,就感觉一股特别大的劲儿朝着自己脸来了。
他下意识就想躲,可发现自己压根动不了,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老头的拳头在眼前越来越大。
“砰!”结结实实的一拳,正好打在鼻梁上。
张鸣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横着就飞出去了,重重地摔在木墙上,然后又滑到地上。
鼻子那叫一个疼啊,鼻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张鸣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呢,就瞅见老头像鬼一样一下子就飘到自己跟前了。
还没等他张嘴求饶呢,一连串的组合拳就像雨点似的落下来了。
“师父啊,我错啦,师父您饶了我吧!”张鸣抱着脑袋到处乱窜,可怎么也躲不开老头的揍。
他觉得自己就跟那被猫捉弄的老鼠似的,根本没法还手。
“你还晓得错了?!”李玄的火气一点没消,拳头上的劲儿还越来越大了。
他一边揍,一边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闯祸了,不过也没到要命的地步。
揍他一顿,好让他长点记性就行了。
张鸣被揍得脸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一个劲儿地求饶,心里满是委屈和纳闷儿。
他明明做了件好事呀,师父为啥发这么大的火呢?
难道救人还救错了不成?
李玄瞅着被揍得只剩半条命的张鸣,这才住了手。
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儿让自己心里的火儿消下去。
“起来!”
张鸣挣扎着站起身来,脑袋低着,不敢瞅李玄。
他悄悄拿袖子把脸上的血擦了擦,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师父接下来要怎么收拾他。
李玄看着张鸣这个样子,心里头啥滋味儿都有。
他教了张鸣十年,可不是为了让他去当英雄出风头的,而是盼着他能把一身的武艺用到正道上,保护老百姓呢。
现在看来啊,张鸣这小子心性还没咋成熟呢,还得再多磨练磨练。
他沉思了一小会儿,慢慢开口说:“哎,我感觉我没啥能教你的了。你下山去吧。”
张鸣一听这话,就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
下山?
难道……难道师父这是要把自己赶出师门吗?
张鸣手里紧紧捏着那薄薄的婚书,不停地摩挲着已经泛黄的纸张,心里就像煮开了的水,七上八下的。
他跟着师父在深山里学本事都十年了,师父可从来没跟他提过他的身世或者婚约这档子事儿啊。
下山,以前他天天盼着,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婚约,真把他打得措手不及。
他抬起头瞅着师父,师父那张脸上满是皱纹,却还是平静得很,就好像刚刚说的不是一件能改变他人生的大事,就跟让他下山去买袋米似的,平常得很。
“师父,您……您不是在逗我玩吧?”张鸣小心翼翼地问,那语气里还带着一丁点儿几乎察觉不到的哆嗦。
这十年啊,他早就把师父当成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师父做的每个决定对他来说都特别重要。
老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眼睛看向远处,好像在想啥事儿呢。
“为师啥时候骗过你呀?这婚书是你爹妈临死的时候托付给我的,现在你也学成了,也该去完成他们最后的心愿了。”
张鸣心里猛地一震。爸妈啊!
在他的记忆当中,这俩字就像被灰尘盖住的画儿一样,模模糊糊的。
他很努力地想把爸妈长啥样给拼凑出来,可费了半天劲儿,就只抓到些零零碎碎的小片段。
爸妈的临终心愿?
他从来都没寻思过自己还有没干完的事儿呢。
“江州……星河集团……魏书翰……”张鸣小声嘟囔着婚书上的字儿,脑袋里跟开了马达似的,飞快地琢磨着。
江州这地儿他倒是听过,是个热热闹闹的大城市,可星河集团是啥玩意儿啊?
魏书翰又是哪路神仙呢?
这些个陌生的名字就像一个个老大个儿的问号,搞得他心里直发慌,还特别迷茫。
他瞅向师父,盼着能从师父那儿多知道点情况,结果发现师父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就好像多一个字儿都不想再说了。
张鸣心里满是疑惑。
他都开始怀疑这冷不丁冒出来的婚约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师父真的没骗他吗?
这会不会是师父为了哄他下山,瞎编出来的理由啊?
又或者,这里头藏着啥别的事儿呢?
他就想起师父之前说,没什么能再教他的了。
难道是嫌他笨,想这么着把他打发走?
“师父,这婚书……是真的不?”张鸣又问了一遍,那语气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怀疑和警惕。
老头慢慢睁开眼,眼神利利地瞅着张鸣,“为师说过的话,就不会是假话。你下了山,啥都能明白。”
张鸣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师父这态度这么坚决,他也只能相信这婚约是真的了。
可是啊,这婚事也太突然、太奇怪了,他心里老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他认认真真地瞅着手里的婚书,想从里头找出点啥线索来。
婚书上的字写得又秀气又工整,落款那儿还盖着个红红的印章,瞅着确实不像假的。
他使劲儿吸了口气,想法子让自己镇定下来。
现在呢,他就俩选择:要么相信师父,下山去江州找魏书翰;要么接着追问师父,把事情真相弄明白。
他犹犹豫豫地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了前面那个。
行吧,“师父,那我下山去了。”“张鸣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坚定。”
“既然都已经拿定主意了,他可就不会再犹犹豫豫的了。”
“老头挺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说:‘去吧,下了山之后啊,啥都得靠你自个儿喽。’”
“张鸣朝着师父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就转身出了山洞。”
“他也不知道在前面等着他的是啥,不过心里头对未来那是既期待又有点七上八下的。”
“下山的路坑坑洼洼的,他走得特别小心,每一步感觉都像是站在了人生的岔道口上似的。”
“他走着走着,就不停地琢磨婚约这事儿。”
“魏书翰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呢?”
“他那未婚妻又长啥样呢?”
“他们能接受自己这个从山上下来的‘土包子’吗?”
“各种各样的疑问在他脑袋里转来转去的,搞得他心里直发慌。”
“忽然,他一下子想起来婚书上好像写着未婚妻的生辰八字呢。”
“他赶忙停住脚,从怀里把婚书掏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嘿,还真就在婚书的角落里,用小字写着未婚妻的生辰八字呢。”
“他小声念了一遍,然后就呆住了。”他来来回回地确认了好几遍,嘿,没错儿,未婚妻的生辰八字明明白白地显示着,她比自己岁数大呢!
这……这咋可能呢?
他打心眼里一直觉着吧,自己的未婚妻肯定是个温柔又贤淑,还比自己小的姑娘啊。
可现在呢……他心里头一下子就乱套了。
要是未婚妻比自己大,这门婚事还能不能成啊?
魏家那边能接受吗?
张鸣这心里啊,一下子就凉到了底儿。
他这时候就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轻易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他都开始琢磨了,是不是得找个借口把这婚给退了呢?
可是啊,这婚约可是父母的临终心愿啊,他咋能违背父母的意思呢?
他就这么被困在两难的境地里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山风呼呼地吹过去,就好像在笑话他的无助和迷茫呢。
张鸣的心跳得特别厉害,就像敲鼓似的,那声音在耳朵里嗡嗡直响。
他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张薄薄的婚书,眼神晃晃悠悠地就落在“生辰”这俩字儿上了。
未婚妻柳如烟啊,居然比他大三岁!
在民风特别保守的桃花镇,这可真算得上是个大难题了。
他一想到父母要是知道了真相,那肯定得大发雷霆啊,亲朋好友也肯定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风凉话,还有街坊邻居在那儿偷偷摸摸地嚼舌根儿,他就觉得从脚底板儿往上冒凉气儿。
“不行,这婚事啊,得好好合计合计。”张鸣心里头直犯嘀咕。
他可太了解自个儿爹妈那想法了,老两口眼巴巴地就盼着他能成家,找个贤惠的媳妇,好传宗接代呢。
这要是让他俩知道柳如烟比自己岁数大,这门亲事那肯定得吹啊。
再说了,他自个儿心里其实也有点不得劲儿。
在张鸣的想法里,男人嘛,就该娶个比自己小的老婆,这才跟传统的男尊女卑那套观念对得上。
他怕别人在背后嚼舌根,怕在朋友跟前抬不起头来。
他心烦意乱地把婚书揉成个团儿,又小心翼翼地给展开,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回,最后还是把婚书塞进怀里了。
他得花点时间让自己冷静冷静,得想出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
他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回到过去了,想起了和老头儿在深山里修炼的那些日子。
那老头儿啊,是个神神秘秘的老人,打他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就把他捡回去了,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还教了他一身特别厉害的武功。
老头儿那训练可严了,可让他遭了不少罪,不过也让他有了比普通人厉害得多的本事。
他还记得老头儿老是说:“鸣儿啊,江湖上到处都是危险,人的心眼儿也坏着呢,只有本事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他又想起那些出去执行任务的日子,每次那可都是在生死线上挣扎啊。
他曾经在刀光剑影里头来回穿梭,在枪林弹雨里求生存呢。
他呀,脑子冷静得很,身手那叫一个敏捷,手段也是相当狠辣,就这么着,一个又一个看着根本就没法完成的任务,都被他给搞定了。
现在呢,他在杀手榜上排第五名,这就很能说明他的本事和名气了。
“这老头到底是个啥人啊?他武功那么厉害,高深得让人摸不透,来历还神神秘秘的。”张鸣心里满是疑惑。
他以前也想探探老头的底儿,可老头老是躲着不聊这事儿,就好像有啥不好说出口的苦衷似的。
他还试着去找自己的亲生爸妈呢,可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迷茫和期待搅和在一块儿,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他特别想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想了解自己的过去,可又怕知道了真相会让自己更难受。
他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瞅着远处起起伏伏的山,心里头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全冒出来了。
这次下山,老头让他去桃花镇和柳如烟成亲,还给了他不少嫁妆呢。
老头说:“鸣儿啊,你都长大了,该成家立业喽。柳如烟这姑娘不错,你娶了她,以后就能过上安稳日子了。”
老头的话一直在他耳朵边上响着,可他就是平静不下来。
他一边想过那种安安静静的日子,另一边又放不下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事儿。
他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呢。
“我是不是该先跟如烟把这事儿说清楚,听听她是咋想的呢?”张鸣心里这么琢磨着。
他明白柳如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说不定能体谅他的难处。
要是她肯等他,那他就先把婚事办了,再慢慢去找亲生父母。
要是她不愿意等,他也能洒脱地放手,接着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清楚,不管咋样,都得为自己的人生做个决定了。
不能老是迷迷糊糊、困惑不已的,得找到自己的路,找到属于自己的将来。
他开始整理包袱,打算动身回桃花镇了。
他把婚书仔仔细细地叠好,放在贴身穿的衣服口袋里。
他心里明白,这可不光是一张婚书,更是一份责任,一种承诺啊。
他查看了一下随身带着的东西:地图、干粮、水袋、银子……都准备好了。
他走到门口,回过头瞅了一眼这个住了好多年的地方,心里满是舍不得。
他知道,这次下山,会碰到更多的难题和考验,不过他已经准备好了。
他把门一推,就迈着特别坚定的步子往山下走。
山风一吹过来,把他头发都吹乱了,嘿,你还别说,心里头那些迷茫好像也被这风给吹散了呢。
他就觉得自个儿啊,就跟那马上要张开翅膀往高处飞的雄鹰似的,浑身都是劲儿,心里也满是希望。
走到山半腰的时候,阳光从那密密的树林子里透过来,地上就有一块一块的光影。
张鸣这时候走得轻快得很,心情也慢慢变得舒坦起来了。
他就开始在心里头想象着和柳如烟再见面的那个画面,想着想着,脸上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突然呢,他一下子就停住了脚,脸也跟着变了颜色,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儿。
他伸手就在身上到处摸,这脸啊,是越变越难看了。
张鸣站在山脚下,两只手搓来搓去的,那山风呼呼地往他衣领子里灌,冷得很。
他就特别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哎呀,坏了,私房钱忘带了呀!
这私房钱可不得了啊,这可是他这一趟的关键呢。
老爷子答应了给他一百万呢,就为了让他去城里把未婚妻接回来。
一百万啊,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一想到回去之后老爷子可能就反悔了,张鸣这心里啊,就跟被猫抓了一样,难受得不行。
他心里直犯嘀咕呢,寻思着现在是不是得回去拿钱啊?
回去的话,咋说也得花上一个小时。
老爷子岁数大了,保不齐在这一个小时里就改主意了呢,这可咋整?
想来想去的,张鸣心一横,打算冒个险试试。
老爷子这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应该不至于反悔吧。
而且啊,自己都走到这儿了,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那多憋屈啊!
他一咬牙,抬腿就接着往前走了。
一百万啊,还有未婚妻,都在前边等着他呢,他必须得拼一把啊!
这时候呢,在星海大厦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魏书翰正头疼得不行。
老爷子突然就病倒了,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一股脑儿地压到他身上了。
更让他闹心的是,十二年前定的那门亲事。
老爷子对这事儿一直念念不忘的,可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下。
魏书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使劲儿回忆着那个神神秘秘的怪老头。
十二年前啊,他还是个刚出社会啥都不懂的小年轻呢,老爷子突然就领回来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还说要给他俩定个娃娃亲。
他当时就觉得这事儿太离谱了,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现在老爷子病得这么重,这门亲事又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了。
要是老爷子真有个好歹,他可咋交代啊?
他摸出手机,给助理打了过去,“小李啊,你再去好好查一查十二年前的那档子事儿,看能不能发现啥线索。”
这时候呢,张鸣已经走到星海大厦的门口了。
那大厦高耸入天,在太阳光底下闪着刺目的光,晃得他有点晕乎。
他使劲儿吸了口气,想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些。
保安瞅见他穿得普普通通的,还拎着个破布袋,立马就把他给拦住了,“干啥的?这儿是星海大厦,无关人员不许进!”
张鸣让保安这态度给惹毛了,“谁是无关人员啊?我来找我未婚妻的!”
保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轻蔑地笑了一声,“就你?还找未婚妻呢?我看你是来讨饭的吧!”
张鸣脸涨得通红,“你瞎说!我未婚妻她爸可是星河集团的董事长魏书翰!”
保安压根儿就不信,还觉得他更可疑了。
保安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嗓子,“刘队,这儿有个可疑的人,说是来找魏董事长的女儿呢。”
没一会儿,好几个保安就围过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张鸣。
张鸣觉得自己就像被围着看的小丑似的,又羞又气。
他攥紧了拳头,打算跟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好好理论一下。
这冲突眼看就要爆发了。
张鸣往四周瞅了瞅,那些保安一个个都长得五大三粗的,他心里很清楚,要是硬来肯定得吃亏。
可他这次来的事儿还没办成呢,必须得想法子见到魏书翰。
他使劲儿让自己镇定下来,寻思着该咋应对。
这些人显然不相信他是魏书翰的准女婿,他得拿出证据才行。
但是,他能有啥证据呢?
老爷子给他的那张写着婚约的纸条,他可是小心翼翼地藏在贴身穿的衣服口袋里了,这时候要是拿出来,万一被这些人给抢去了可咋整?
他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他打算先拖拖时间,看能不能瞅准机会溜进去。
“你们为啥不让我进去?”张鸣强装镇定地问。
保安队长刘队走过来了,把张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神里满是怀疑,“你说你是魏董事长的准女婿?有啥证据?”
张鸣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证据啊,当然有。”“哼,我为啥要告诉你们啊?”
刘队冷冷一笑,“我瞅你就是在瞎编乱扯呢!麻溜儿地从这儿滚蛋,不然可别怪我们下手狠!”
张鸣在心里直叫苦,看来这法子不灵啊。
他得想个更管用的招儿才行。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放大招了。
他一下把腰杆挺得直直的,然后扯着嗓子,能多大声就多大声地喊道:“我未来的老丈人可是星河集团的董事长魏书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