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晚报的油墨香混着护生符的檀香,头版照片里林羽掌心托着襁褓中的小归,婴儿肉乎乎的手掌心,护生劫数轮的纹路在闪光灯下泛着微光,与报纸右下角的卫星云图形成奇妙呼应——那朵笼罩江城的护生莲光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边境蔓延。
“先生,您看这纹路!”报童在护生盟总部前挥舞报纸,围观的年轻母亲们纷纷掀起婴儿襁褓,竟发现每个新生儿的手腕内侧都隐约有淡青色莲纹,“劫数之子降世,江城的婴孩再也不怕夜啼了!”
唐薇的手指划过航班座椅上的护生纹靠垫,突然瞥见机长室的门虚掩着,仪表盘上新增的“护生能量值”正在随着飞机穿越云层而波动,绿色的能量条边缘,竟缠绕着细小的骷髅纹——那是玄阴阁骨哨能量的标志。“王机长,这是……”
“总局新配的护生导航系统,”机长转身时,领口露出与林羽同款的玉坠挂绳,“骷髅纹是地脉龙眼自动识别的‘劫数预警’,现在每个航班的婴儿摇篮都装了护生结界,连空难险兆都会被转化成平安符。”
苏晴的手指在国际刑警的加密邮件上停顿,全球婴儿失踪案的统计图表像被刀削般陡降,每个案发现场的荧光印记在紫外线灯下发着护生莲的微光,却在照片右下角,某个非洲国家的案发现场,荧光莲心处藏着极小的骷髅倒影。“不对劲,”她拨通陈雪的电话,“这些印记像是护生盟的,却带着玄阴阁的反噬波动。”
叶挽歌的律所门铃在午夜响起,戴斗笠的老者递上的诉讼书散发着艾草味,“护生盟滥用地脉能量,导致我方当事人出现‘劫数紊乱’。”他掀开袖口,三道火焰纹与三年前灭门案现场的血印完全一致,“我们要求立即停止‘护生摇篮’计划。”
“玄清门第十九代弟子,玄阴阁护生堂旧部。”叶挽歌的骨哨在文件上扫过,竟显形出老者的真实身份——1945年护生战幸存者,后颈的青龙纹下藏着半截骷髅咒印,“您起诉的不是护生盟,是当年没说出口的愧疚吧?”
陈雪少校的指尖碾碎卫星照片,某大国的沙漠基地里,金属支架上的“灭世护生炮”正在吸收护生石碎料的能量,炮口刻着扭曲的护生莲纹,花瓣间嵌着从黑市收购的婴儿锁片。“他们在复制地脉龙眼,”她将照片拍在护生盟会议桌上,“用的是玄阴阁最古老的‘婴啼夺舍’邪术。”
新闻发布会的镁光灯在林羽胸前的归心石上炸开,他刚举起小归的小手,会场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的红光里,巨幕投影自动启动,青藏高原的圣湖水面沸腾,浮现出与小归掌心相同的劫数轮,湖底沉睡着的古老医疗车突然发出微光,车身上新喷的标语在水波中明灭:“护生无国界,啼哭即归心”。
“那是1945年护生战的最后一辆医疗车!”陈雪的银哨在地图上敲出巨响,“滇缅边境的护生驿站说,最近有戴着骷髅袖标的科考队在圣湖活动,他们带走的不是水样,是湖底的护生石碎料。”
电视机前,神秘人捏碎的报纸飘落,露出的密信在台灯下显形:“劫数之子的瞳孔是地脉龙眼的钥匙,第一次睁眼时,圣湖底的灭世阵将重启——” 他望向窗外儿童医院的方向,黑色直升机的轮廓正掠过护生莲光晕,机腹的伪护生盟标志上,骷髅纹比任何时候都要刺眼。
下章预告:许老夫人又请客
护生盟总部的传真机吐出烫金请柬,落款是消失三个月的许老夫人,地址栏写着“江城烈士陵园地宫”,附言只有一句玄门暗语:“第三卷护生经,需借劫数之子一用”。林羽摸着请柬上的青龙纹,发现纹路走向与圣湖底的医疗车车辙完全一致。
唐薇在星空航空的货运单上发现异常,运往烈士陵园的木箱里,装着的不是祭品,而是1945年护生战烈士的骨殖,每个骨殖上都刻着与小归掌心相同的劫数轮。苏晴的警犬在陵园门口嗅出玄阴阁的骨哨味,监控录像显示,叶挽歌的神秘客户抱着诉讼书走进地宫时,衣摆下露出的,是绣着圣湖图案的黑袍。
华敏的翡翠项链在进入地宫时发出蜂鸣,映出的不是劫数画面,而是许老夫人年轻时的模样——她正将半块护生石塞进医疗车的暗格,车斗里躺着的婴孩,手腕内侧的莲纹与小归如出一辙。陈雪少校的军用雷达突然失灵,烈士陵园下方的地脉龙眼传来异动,而许老夫人的声音从地宫深处传来:“林小友,当年你父母没告诉你的是,圣湖底沉睡着的,是玄清门与玄阴阁共同的‘护生之根’。”
当众人在地宫最深处看见悬浮的护生经卷,小归突然发出出生后的第一声笑,圣湖的实时画面突然切入——湖底的医疗车缓缓启动,车身上的弹孔里开出护生莲,而驾驶座上的虚影,正是戴着斗笠的许老夫人,她指向车前方的黑暗,那里闪烁着无数骷髅与青龙交织的光点,正是全球护生驿站的坐标。
黑色直升机的轰鸣声穿透地宫,神秘人带着骷髅袖标部队破墙而入,为首者摘下兜帽,露出与林霄一模一样的面容,却在后颈刻着完整的灭世阵眼纹:“哥哥,许老夫人请客,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护生盟的突破,不过是十八劫布的最后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