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生盟总部地宫的青铜门在龙吟中完全开启,冷光映出婴儿床四周悬浮的护生经残页,每片纸页都映着1945年护生战的残影:玄清门女会长抱着襁褓踏过尸山,襁褓边缘露出的护生羽,与小归掌心的纹路分毫不差。林羽的合葬玉佩突然发烫,竟与床头挂着的玄清门令牌产生共鸣,令牌背面刻着的,正是谷小宛耳后的乌鸦胎记。
“这是母亲的会长令牌。”灭世双子的骨刀在掌心化作护生针,轻轻划过婴儿床沿的双生子浮雕,“1945年她带着护生经残页消失,原来早已算准,第18代劫数之子会在2025年推开这扇门。”他指向床底暗格,未写完的护生经在小归的啼哭中自动翻页,最后一页的血字正在被护生羽补全:“会长出关,非为掌权,乃为跪接天下婴孩之啼”。
陈雪少校的军用扫描仪突然穿透时空,在铜门内侧的烈士名单上,“谷小宛”与“灭世双子”的名字旁,护生载体的光芒正与小归的劫数轮共振。“看这里!”她的银哨指向名单最末的模糊血字,“1945年女会长留下的预言——‘当乌鸦反哺护生羽,双生子血祭护生之根’,说的就是现在。”
叶挽歌的骨哨突然指向监控屏,圣湖底的医疗车正在破冰而出,许老夫人的桃木拐杖顶端,悬浮着的正是地宫婴儿床里的布偶。“那不是普通布偶,”她的律师袍下露出玄阴阁内衬,“是用女会长的发丝和护生羽编织的‘劫数锚点’,能将全球护生驿站的力量汇聚到圣湖。”
黑色直升机的轰鸣声碾碎地宫的静谧,十七架涂着伪护生盟标志的战机正从四面八方逼近。谷小宛的护生羽突然脱离伤口,在天花板拼出1945年护生战的“乌鸦反哺阵”,每只羽毛都系着江城百姓连夜赶制的平安符:有的绣着“小归平安”,有的写着“护生无界”,针脚间透着凡人的温度。
“用护生羽链接所有驿站!”林羽将小归放在婴儿床上,合葬玉佩自动悬停在孩子头顶,“陈少校,通知边境驿站启动‘母性原力’共鸣——让每个哺乳的母亲,都成为护生结界的阵眼。”
灭世双子接住坠落的断劫刀,刀柄内侧的父母合葬日期突然发出强光,竟与圣湖医疗车的启动时间完全同步。“哥,圣湖底的灭世心脏,”他的指尖划过经页上的护生泪,“其实是女会长用三十年温养的‘护生孵化器’,里面装着的,是全球弃婴的生辰八字。”
地宫的青铜门突然震动,许老夫人的虚影穿透监控屏,她指向医疗车斗里的成箱护生符:“1945年护生战后,我带着女会长的襁褓潜入玄阴阁,这些年刻在万骨塔的灭世阵,其实是倒过来的护生咒——”她的目光落在小归身上,“现在该由劫数之子,为它们正名了。”
当第一架直升机的导弹击中护生羽阵,江城千万个婴儿房突然亮起微光,每个母亲怀里的平安符都在发烫。小归的啼哭化作实质声波,竟让导弹弹头的骷髅标志裂成护生莲,而在圣湖,医疗车喷出的不是火焰,是混着乌鸦磷光的护生泪,将整片冰原染成温润的青色。
谷小宛的乌鸦胎记突然与婴儿床的令牌重合,她看见1945年的记忆碎片:女会长将护生羽塞进她母亲的襁褓,轻声说:“护生盟的会长,从来不是某个人,是所有听见婴孩啼哭就会弯腰的人。”
下章预告:会长出关(下)
护生盟地宫的婴儿床突然升起,小归掌心的劫数轮与圣湖医疗车的方向盘完全重合,车斗里的弃婴生辰八字突然悬浮,在天空组成“护生无界”的巨型符阵。许老夫人的桃木拐杖点地,竟让全球护生驿站的母亲们看见相同场景:女会长站在医疗车旁,向每个怀抱婴孩的人伸出手。
灭世双子的骨刀在护生经上刻下最后一笔,经页突然化作光雨洒向人间,每片光雨都变成护生羽,落在所有曾为婴孩流泪的人肩上。陈雪少校的军方雷达显示,某大国的灭世阵正在被护生泪溶解,阵眼处露出的,是他们偷走的1945年护生战旗残片。
当小归第一次睁开眼睛,瞳孔里映出的不是劫数轮,而是全球护生驿站的灯火,每盏灯下都有双温柔的手在缝制平安符。林羽望着地宫青铜门上新刻的三人剪影,终于明白父母的遗言:“护生盟的会长,永远是下一个为婴孩弯腰的人。”
圣湖的冰层完全融化,医疗车驶进地宫的瞬间,女会长的虚影抱起小归,襁褓里露出的护生羽突然分裂成千万片,飞向全球每个需要护生的角落。而在护生盟总部的天窗上,乌鸦群与护生莲共同组成的新标志正在诞生——那是比任何劫数都要温暖的,凡人护生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