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仁驾驶飞船很快来到了长津湖,这是倭国人在20世纪30年代修建的人工湖。这里人迹罕至,只有郁郁葱葱的松林,也许是经历过大战的原因,也许是严寒的原因,这里显得很是诡秘。
他把飞船变小收进空间里。
俊仁到这里的时候战斗已经停止了雪地上满是双方的尸体,向南边望去,还可以看到被炸的只剩下只剩下扭曲的钢筋和散落的碎石。
俊仁走了过去,这才发现这座看似普通的桥梁实则暗藏玄机。它原本是日本殖民时期修建的黄草岭水电站水坝,坝顶兼作公路,下方 4 根直径 2 米的水泥引水管道从长津湖水库穿山而过,直抵谷底的发电厂。
桥梁横跨在 40 米高的悬崖之上,桥面宽仅 8.8 米,两侧是刀削斧凿般的绝壁,下方是湍急的长津江支流。
俊仁如果没有超能力瞬移,他也会掉到长津江下面去,但是就在他抬头看的时候看见了,他此生永远不会忘记的悲壮一幕。就在他的头顶一排排的战士举着枪,握着手榴弹,俊仁瞬间移动到那些战士面前才发现那些人全部被冻成了冰雕,俊仁情不自禁地用雅各宾语喃喃自语:“这是真正的自由战士!”
之后立正向他们敬礼,真正的英雄,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是值得尊敬的的他们雅各宾人也不例外。
这时,有人来了,俊仁连忙隐身,看见这人穿着黄色的军装,应该是这些人的战友,俊仁隐身悄悄离开了,在没人的地方掏出飞船驾驶着飞船来到御殿场,之后把飞船变小,又收进空间里。回到御殿场的别墅,从书房的书架上拿走了相机,还有抽屉里的一个新的笔记本。之后来到无人的地方把飞船变大。又驾驶着飞船向长津湖方向去。
这次他把自己扮成个记者来到长津湖附近的一个志愿军的营地,“你好,我是倭国《秩父日报》的记者,我叫若松一郎!”俊仁掏出通行卡片,通行卡片内置了软件,能够生成虚假的身份信息,如姓名、出生日期、国籍、职业等,以匹配所需的身份。你只需要写上要想要伪装的身份信息,在不匹配生物检材的情况下,他在外人看来就是真的,“我对于你们的英勇事迹感到非常感动,所以想采访一下你们可以吗?”
那个被俊仁叫住的志愿军团长心说:“小鬼子呀!”俊仁不喜欢偷窥人家心里的秘密,不然他绝对会听到这句腹诽。表面上却是热情地请他进来,“记者同志,请!”
俊仁道:“同志?我未必和你理想和思想一致,所以应该用sir更合适吧!”
在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之前,龙国广泛使用“同志”这一称呼,它源自俄语“тoвapnщ”(音译为“达瓦里希”),意为“同志”。在当时,无论是陌生人之间,还是熟人之间,甚至是情侣、夫妻之间,都可以互称“同志”。这一称呼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具有广泛的普遍性,它不仅表达了平等和团结的社会主义价值观,还体现了人与人之间的亲切和尊重。然而,雍仁亲王显然不会让俊仁接触有关马列主义的书籍,所以作为外星人的俊仁自然就不懂得“同志”的具体含义。他从字面上理解“同志”为“理想和思想一致”,这虽然符合“同志”的字面意思,但并不完全符合当时龙国社会中“同志”这一称呼的普遍性。在当时的中国,“先生”这一称呼虽然也存在,但并不像“同志”那样具有普遍性。在国际交往中,称呼方面的普遍性规律是:对任何成年人,均可以将男子称为“先生”,将女子称为“小姐”、“夫人”或“女士”。这种称呼方式在国际上通行,但在当时的龙国社会中,“先生”更多地用于正式场合或对外交往中。因此,当志愿军团长热情地称呼俊仁为“记者同志”时,感到困惑,因为他并不完全理解这一称呼在当时龙国社会中的具体含义。他要求团长称他为“mister”(先生),因为他不认为他们和他的思想和理想一致。这种要求在当时的龙国社会中显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