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回家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家里的小姑子还在家里,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呢。
话说,对方中午吃饭时间,回来的时候,就看着挺不对劲的。
也.....
总感觉像是和吕知青发生了点啥。
但是,那又如何呢。
于癞子这种人想女人都想疯了,哪怕她那小姑姑真的和对方发生了什么,他想必也是不在乎的。
不然,也不会上赶着,昨天得到的消息,今天就拎着东西上门了。
她没凑过去,这种时候,她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如果对方出手不成功的话,那她就使用自己的b计划。
反正她那小姑姑,不是想把她嫁过去吗?
那咱们就看看到最后,嫁给于癞子的,到底是谁!
也别说她心狠,对待杀人犯,为什么要心慈手软。
她在一边的树后看着不远处的场景,那于癞子也是个会弄事的。
一路走,一路问,几乎看见个人,他就要问问骆爱华这会在不在地里。
“婶子,我是于沟的癞子啊,我来找爱华呢,她今天是在家里歇着呢,还是在地里上工呢。”
那婶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爱华?她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两口啥时候让她下地干过活。”
于癞子听后心中动容,看来昨天那婶子说的都是真的了。
他们这边确实对闺女很好,地都没让下过,怪不得愿意给自己闺女,出那么多的彩礼呢。
于癞子眼珠子转了转,“这不是想着她最近身体不好吗?我到县里给她包了点红糖,买了点点心,过来瞧瞧,让她在家抓紧时间把身子养起来。”
那婶子都被惊呆了,竟然是真的,村子里那些谣言,竟然都是真的。
我勒个亲娘啊。
“你....你来看爱华啊。”
于癞子咧着嘴点了点头,“是啊,爱华这不是...这不是.....”
他也是个会演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愧疚的。
毕竟....孩子不是没了嘛。
婶子心中震惊不已,对方承认了,竟然承认了。
他竟然承认了,流了的那个孩子,是他的!
我勒个亲娘啊。
简直吓死个人啊。
“啊...啊...那你去吧,赶紧去看看吧。”婶子呆呆的说。
赶紧去吧,赶紧去吧,她就回家拿个东西的功夫,竟然就碰上了这样的事。
“哎,中,那婶子,我就先过去了啊。”于癞子打完招呼,就准备走了。
但是还没走两步呢,那边就又被身后的婶子给拽住了,“诶诶诶,你往哪去呢,走错了,走错了,那边那边。”
于癞子立马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伸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不好意思的看着对方。
“你瞧瞧我,这一着急,竟然连路都给忘了,哎——”
说完,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走了。
往骆爱华家去了。
骆珈这边也急忙往地头跑去,她浑身穿着那么大的衣服,脸上黑漆漆的,跟个黑老包似的。
但是,说白了,这种事情,是看颜值的啊。
漂亮的姑娘这样搞,叫傻的可爱,颜值不行的人这样搞,那就叫...车祸现场了。
所幸呢,咱们骆珈这种,就叫可爱的。
可爱到不能行了。
骆妈妈看着她这样,被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去了,这是咋了。”
一边问,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闺女,低头搓着手指,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发现这些黑漆漆的东西是锅底灰,骆妈妈不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
“这是锅底灰,你干啥了?玩火了?烧住没?”
“没有没有。”骆珈急忙解释。
那边老太婆晃悠了过来,张嘴就是埋怨,“玩火?让你干活呢,你玩火呢,你还是小孩子吗?!”
气死她了,现在的她,那是只要看到骆珈这死妮子,她就生气。
看见对方就够够了的那种。
骆珈闻言,立马一脸惊讶的看向了对方,“奶!不是你说了,让我哪远滚哪呢吗?”
“我看了看,后山是最远的,但是我不敢去啊,万一我小姑姑又和男人在后山……”
话还没说完,那边就被发疯了的老太婆给摁住了。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都快疯了!这鳖孙妮咋是个漏勺呢,啥都往外漏的那种。
骆珈老实巴交的揣着手,“哦,那我不说了。”
老太婆横了她一眼,“赶紧给我干活!哪都别去了!”
说完,甩手就走了,她今天分到的地,在前面那块呢。
对方走了之后,骆妈妈又急忙拽着她,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
“没事吧,好端端的,玩啥火呢,没烧住吧。”
骆珈急忙摇头,“没有。”
说完,她反手拽住了她妈的手腕,“妈!于癞子来了,拎着东西,往咱们家去了。”
骆妈妈:“!!!”
她都被惊呆了啊!
那于癞子咋来了。
是来干啥的,是来找她小姑子的吗?
可是..那事,不都是她闺女胡咧咧出来的吗?
不然呢?难不成还能是真的。
那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己家的,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们家里谁不知道,骆爱华一颗心都扑在那吕知青的身上了。
于癞子?怎么可能!
“他...他...来找你小姑姑的?”
骆珈耸了耸肩膀,“那谁知道呢,应该是吧。”
骆妈妈皱了皱眉,“那咱们这...咱.....”
骆珈摊了摊手,“咱啥咱,俺奶说了,让我闭嘴呢,我多听话啊,必须闭嘴了。”
骆妈妈:“........”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闺女啊,心里的鬼主意啊,多着呢。
吃不了亏!
与此同时,骆家。
早上在大队部,和吕昊天睡了之后,她就回家休息了。
没办法,有些难受。
她原本都睡着了,家里也不知道谁突然回来了,门摔的叮当响,又把她给吵醒了。
好不容易走了,她这边也马上又睡着了,谁成想,那边就又开始了。
她彻底不耐烦了,下床光脚走了过去,打开门栓,一脸不耐烦的望了过去。
“谁啊,烦不烦!”
那边于癞子立马拽住了对方的手,歪嘴笑道:“爱华,你咋下地了,赶紧上床,赶紧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