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珈被她大娘撵了出去,摇头晃脑的,小声吹着口哨,去她大娘屋里找慧英了。
挑开门帘一看,好家伙!
家里小辈都在呢。
大娘家的慧英和平安,二娘家的四朵金花,四婶家的秋雅和家旺,就连她大哥和二哥都被撵过来了。
她的到来,吓了除了她大哥小哥之外的,几个孩子一大跳。
骆慧英浑身都隔振了一下,“蛮蛮姐,你这是咋啦?你弄啥啦?”
我的天呐,这是干啥了,才能把自己身上给弄成这样啊。
平安也凑过来看了看,“蛮蛮姐,你这是...掏灶膛去了?”
满脸都是锅底灰,不是掏灶膛去了,是去干嘛了。
就是说,好端端的,咋去掏灶膛了呢。
说到这里,骆珈就站在那里,呸呸呸了几下。
她摆了摆手,张口就是埋怨,“也不知道哪个傻子在那边地里,大白天的烧火,我跑太快了,滚了进去,就成这了。”
慧英和平安闻言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经过那一把零嘴,他们三个的关系,以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慧英伸手捏了捏对方的黑脸蛋,“你呀,在这里等着吧,我去给你端点水过来洗洗。”
说完,还不等她有所行动,那边骆珈就把人给拽住了,“没事,不急,咱们都先别出去的,也不知道家里到底咋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吧。”
好不容易抹匀称的,这还没咋滴呢,就洗掉了,怎么能行呢。
骆慧英听后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没错,咱们还是等等吧。”
也不知道他们那小姑姑...这是又咋了。
你说说,这一天天的,对方的事,咋就那么多呢。
四朵金花和往常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也不吭声。
整个就...四个闷葫芦!
四婶家的骆秋雅,早在听说骆珈那傻子摔了一跤之后,就忍不住在自己心里乐呵了起来。
真是个傻子,走路都走不愣怔。
摔了吧,活该!!!
她其实一开始对家里的傻子,是没什么感觉的,毕竟,骆珈没好之前,那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傻子。
一句话也不会说,你不管在她面前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带一点反应的。
对于这样一个傻子,你能有多少耐心嘛。
时间长了,家里的人都把骆珈当空气了,除了她三婶一家。
想到这里,她不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就一个傻子罢了,她三婶、三叔,外加那俩哥,都对那傻子那么好!
凭什么!不就是一个傻子吗!
骆平安伸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子,“话说....家里...这是又咋了啊。”
咋了?
于癞子站在床边,看着老头子和老婆子,“大娘,大伯,这是咋了,这是弄啥勒?”
他又不傻,也没敢真成事,就是把那女人摁在床上,亲了亲,还摸了摸。
这边正摸着呢,那边他们的门,被人从外边砸开了。
几个救火的人,一砸开门,就看到了骆爱华两人互摸的场景。
顿时被刺激的,喊都喊不出来了。
他还好意思问呢,他大爷和大娘,都快被他气死了。
老太婆冲了过去,追着对方就是一顿锤,“你说弄啥,你看我打死你,打死你个死流氓。”
于癞子也不躲,就站在那里,被对方捶了好几下,龇牙咧嘴的看着对方。
“大娘,你得体谅我啊,我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谈了个相好的,这不是...忍不住么。”
当着女方的家长说这些,不是耍流氓是什么,老头子咬着牙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他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了,怎么可能打得过于癞子,刚冲上去,就被对方制服了。
于癞子动作是凶狠的,但是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大伯,你干啥呢,爱华刚刚流了我的孩子,咱们非得在她床前闹吗?”
床前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用力。
大伯急忙冲上去,刚想动手,那边于癞子就松开了人,毕恭毕敬的朝他打了声招呼。
“大哥!”
“呸!”大伯看着他,那眼神也是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了。“谁是你大哥,别瞎喊。”
于癞子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嫌弃,但是...那又如何呢。
骆爱华这女人,他要定了!
到时候,要想让自己对他妹子好点,对方就得必须对他毕恭毕敬的。
“你看看,爱华都这样了,我这不是赶紧拎着东西来瞅瞅吗?我妈那边已经找好媒婆了,这两天就上门。
咱们两家,先把婚事给定下来,然后商量个好日子,把我和爱华的事情给办了。”
老婆子嗷呜一声冲了过去,“放屁!放屁!你放屁!”
怎么可能,她闺女,那可是要嫁到京市大院,当阔太太的人,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个癞子!
想都别想!
老二和老四,没敢吭声。
骆爸爸则是单纯的不想吭声,甚至...嗯...虽然这样的想法,可能有点恶毒吧。
但是,他确实对此...甚至是有些喜闻乐见的。
老头子也是铁青着一张脸,别看他一直都看不上知青点的吕知青,但是,这人啊,都是比较出来的。
那吕知青再怎么废,最起码长得是个人样吧,这于癞子......
长得跟个鬼似的,邋遢,还懒。
他们俩一比较,吕知青都成金龟婿了!
“你做梦!!!”
看着他们老两口的反应,于癞子也没多意外,他只是斜着自己的黄鼠狼眼,挨个在他们两个的身上扫了又扫。
“做梦?”
他冷笑一声,“现在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爱华怀了我的种,不嫁给我,她还想嫁给谁。”
听了他的话,坐在床上恶心了半天的骆爱华,再也忍不住了,彻底爆发了。
“谁怀了你的种了,你瞎说什么呢?!滚滚滚,给我滚,哪远给我滚!!!!”
她一想起来,刚刚在屋子里,在床上,对方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恶心的恨不得去死!
“呜呜呜呜——妈,把他撵走!撵走!!!我看见他就恶心,就恶心!!!”
听了她的话,还不等老太婆开口,那边于癞子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恶心??刚刚你摸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恶心呢。”
“哐当——”
房间门突然开了,哗啦啦摔了一串大萝卜头。
包公脸骆珈立马爬起来窜了,“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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