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徐猛,明珠和顾长安又回到牛大爷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又出门了,从镇上坐车到市里,乔装打扮后,直接来到了张家所住的大院附近。
此时的张家也十分的热闹,张父没在家,张家兄弟和张母正在屋子里争吵,身为弟弟的张科长前一天才发现他在镇上的住处被人掏空了,什么都没留下,他拍了好几个人调查也没查出任何线索。
张科长的哥哥知道这件事以后大发雷霆, 因为所丢的东西里面有很多关键证据都跟他有关,如果被有心人发现此事,张家就全完了。事关重大,他要告诉父亲张管事,但是母亲和弟弟都拦着他。
“再给我点儿时间,我保证能把东西找回来,一定不能让父亲知道。”张科长语带恳求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这关系着多少人的性命,你个蠢货,必须得告诉父亲,让他有所准备。”张科长的哥哥看着平时很精明的弟弟此时耷拉着脑袋,心情也十分的烦闷。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我看这事儿就先让老二自己处理,如果过两天还是没有结果,再告诉你们父亲,你们父亲最近日子也不好过,上头经常找他的麻烦。不过你们也要做好两手准备,东西丢的那么干净,我看这事儿有些怪。”张母看着自己保养得宜的双手说道。
张科长的哥哥看着母亲偏帮着小弟,又不耐烦的训斥了弟弟几句,夹着公文包气鼓鼓的走了,他觉得还是得把这件事跟父亲说清楚。
张科长惦记着查找小偷的事儿,急匆匆的跟母亲告别,随后也出门了。
张母见兄弟俩都走了,上楼往小包里装了些钱就去找约好的夫人们去打麻将了。
明珠和顾长安躲在暗处看着张家的几个主人都出门了,对视了一下,悄悄从后门摸了进去。
要说这张家人不知胆子大还是对自己家的看门锁太放心了,整栋房子除了几道锁竟再没有任何的安保系统了。
其实也不怪明珠和顾长安会如此觉得,他们不是本地人自然不清楚张家在本地的势力,自然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本地会偷到他们家里。
明珠如入无人之境的开了几道锁,把顾长安支到其他房间去查看,她自己则是直直的来到了张父的书房。
里面的陈列看上去十分简单,不过一些隐藏的小把戏却骗不过明珠。
没一会儿就被明珠找到了一道隐藏的门。明珠三两下打开以后,沿着楼梯就来到了地下室,然后就看到了地下室整整齐齐摆放的几个大箱子。
好家伙嘛,不愧是父子俩,连摆放东西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明珠随意翻开一个箱子,就被里面的东西晃花了眼。
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的都是金条,她又打开了另外两个箱子,果不其然,一个箱子里是古董字画,一个箱子里是珠宝玉器。
其余箱子她也不急着打开,全都收到了空间里。
张家人的祖辈不愧是做过土匪的人,好东西还真不少。
这些东西百分百都是不义之财,明珠自然收的毫无心理压力,相信那些被迫害的人看到张家人之后的下场,九泉之下也会瞑目了。
这一次有顾长安跟着,明面上的东西没往空间里收,不过在顾长安看不见的地方,明珠还是尽可能的把东西收到了空间里。俩人走的时候,张家也就剩下个空壳子了。
不过明珠不认为这是张家全部的家当,狡兔三窟,更何况是张家这样的人家。
两人没急着回去,准备在市里的招待所住上一晚。
半夜的时候,明珠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去,又奔着张家去了。
隔壁的顾长安叹了口气,默默地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跟在明珠后面。
明珠走到张家附近的小巷子附近的时候,刚巧碰见张管事带着大儿子出门。
张父在家已经发过火了,在发现小儿子和本家被掏空之后,他就明白张家被盯上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毕竟他书房的暗道,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也是他从不在家里设过多保障的一个原因。
他虽然气的要疯了,但是也明白此时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张家的老底,幸好当初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一个地方。
他让小儿子守在家里,带着大儿子想要连夜把藏着的宝藏转移到其他地方。
明珠收敛气息,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人,明白两人既然敢就这么出门,身上肯定带着家伙。
两人在前面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小巷子,走进了一个十分破旧没人的旧房子,旧房子附近是个生活垃圾场,即便是冬日也散发着浓烈的臭气,熏得人喘不上气。
俩人一前一后的从院子后面的一个枯井里跳了下去。
明珠在上面听了会儿动静,往下望了望,下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又瞪了一小会儿,下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才跟着跳了下去。
明珠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张家父子身上,没有注意原本离她不远不近的顾长安离她越来越近,等她跳下去几分钟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枯井的下面有一道石墙,石墙的后面是个地下室。
明珠轻轻的趴在石墙上,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
“这批货那些人什么时候来取?”张父沉着脸问一旁的大儿子。
张岩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定好了是在明天晚上,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儿,是不是要把时间改了?”
张父一拳头敲在一个箱子上,恨恨的说道:“你告诉他们,如果明天天亮之前交易,我在让一成的利。”
“是,父亲,我这就去跟他们说。”张岩说完就向门口走过来。
此时的明珠已经察觉到从上面跳下来的顾长安的气息,如今即便再立刻上去也会被张家父子察觉到不对,她来不及细想,一把拉住落在不远处的顾长安,一个闪身就进到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