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村霸,都是在抬举他们,其实就是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
就像安邱的盛世美颜贾队长,不,比贾贵儿还胆儿小,全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村里的孤儿寡母,人丁不旺的老实人家,或者外来户们,才是他们的目标。
时局混乱,大部分人不想额外惹上麻烦,与自家无关的都不会掺和,
也就给了这种人渣更多的活动空间。
段王村,据说是大汉魅魔、季汉昭烈帝的老祖宗,有一百二十多个儿子的中山靖王刘胜,挂在这儿了,从而得名。
村子里李姓算是一个大姓,然而三嫂家这个李是后来的,和村里不同源,没有其他亲眷,
家里只有一个大哥,还是有名的老实人,一下子就占了后两种情况,所以才被人找上门。
这种人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
当时被刘家吓退,不敢硬碰硬,事后背地里搞一些小阴招,挽回所谓的面子,是很有可能的。
防患于未然,刘德信觉得还是提前过去看看比较好,以防万一。
否则被疯狗咬了,就算把它弄死,也是膈应得慌。
想到这儿,刘德信就找了个借口提前出门,同时告诉家里,不会错过时间,到点儿过去接人。
王玉英老大不情愿,生怕他出去玩过头忘记了,不过家里还有老大在,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大哥觉察到了什么,拦住了缠着刘德信,要和他一起出去玩儿的两个小丫头,暗自叮嘱他小心行事。
刘德信换上村里常见的棉衣,带上毡帽,围好围巾就出门了。
天气依旧十分寒冷,街上没有什么行人,都在家里猫冬。
刘德信蒙的严严实实,只露着两只眼睛,外人也根本看不出来是谁,主要是避免留下隐患。
三哥赶着车走的是大路,而且也赶得不是很快,刘德信抄着小路小跑着,很快就跟了上去。
刘德信远远的看着前方的驴车,三哥和三嫂满脸带笑的交谈着,感觉那叫一个如胶似漆,
先婚后爱了属于是,散发着爱情的腐朽气息,而且是那种双向奔赴的,
刘德信心里浮现的还是那句话,三哥真的是捞着了。
快到村口了,这边没有民房遮掩,刘德信要是跟在后面,特别显眼,肯定会被三哥认出来,
所以他就直接赶到前面去了,反正李家在哪儿,刘德信也是知道的,走哪条路也很清楚。
等小两口进了家门,刘德信还能回家一趟,吃个饭休息下,后半天再出来接人。
这一段路上,刘德信没发现什么异常,连个人影儿都没有,等进了段王村,他就开始关注扫描四周的情况了,以免成了别人眼中的异常。
大喜的日子,没有意外,那是皆大欢喜,但是总有人认不清形势,非要搞出点儿事情。
刘德信在通往三嫂娘家的路上,就感应到了旁边的一个胡同口里,聚集着几个人。
本来以为是出来聊闲篇儿的村民,刘德信打算绕后确认下,没成想还真抓出几个臭虫来。
“今天是李二娘回门的日子,哥几个得把面子找回来。”
“对,上次姓刘的他们家太狂了,要不是咱们人不齐,早就干挺他了。”
“大哥,你说怎么做吧?断胳膊还是断腿?”
“你特么傻啊,下手这么狠,这不得把那一家子都招过来啊,忘了那几个傻大个儿了吗?”
“怕什么,反正都结仇了,不狠点儿镇不住。”
“放屁!咱们蒙着脸,套麻袋打闷棍,落了他的面子,让他吃个闷亏就行,不会闹大。要是下手太狠,对方什么都不会讲,直接就得加倍还回来。做事儿要多动动脑子。”
“行,那就听大哥你的,教训教训他。”
刘德信听着这帮家伙聊天,就知道是家里说过的那帮孙子了。
脑子寄存在番茄了么,想得倒还挺美。
不讲规矩的人,却总是想让别人讲规矩。
如果只是一点皮外伤,过来对峙咬死不认,再把水搅浑,表情上再恶心恶心人,到最后也只是会变成私底下的你来我往。
但是真成了重伤,那就不会讲什么证据了,直接上门加倍奉还。
然而他们忽略了一点,村子里之前的恩怨谁都知道,外来女婿伤的再轻,也知道是谁,不是本村人员之间的那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怀疑链足够多能遮掩。
有点脑子,但是不多。
要干坏事儿,还想着后续朝着自己有利的情况发展,你以为你是美军在进行兵棋推演,设置各种有利的前置条件,然后结果是赢赢赢,秦始皇摸电门——赢麻了吗?
刘德信悄悄的来到他们后面,嚯,还真不少,一、二、三、四、五、六,
都是蒙的只剩下个眼睛,和刘德信的打扮不相上下,再一看就是一伙儿的。
甚至在刘德信靠近以后,后面那个二逼感觉到后面有人,还扭头看了一眼,以为是自己人就又转头回去,继续听“大哥”在那儿哔哔。
啧啧,就这脑容量,丧尸见了都流泪,番茄估计都不给存,太小了,没到存储门槛。
刘德信本来还想掏出大铁枪,不,铁棍,枪兵幸运定律不能触发,
来一个横扫千军如卷席,全给干挺。
这么一看,杀鸡焉用宰牛刀。
刘德信揽住最后一个,还没等他扭头,直接用力按住脖子,弄晕一个,悄悄靠到墙上,
照猫画虎又弄了两个,正在蹲在前面说话,唾沫横飞的“大哥”发现头顶的天亮了,
咦,人少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到了后面墙边靠着的三个人,“你特么是谁啊?”
另外两人吓了一跳,扭头看发生了什么事,
刘德信伸手抓住两个人的脖子,用力一磕脑袋,两人也是直接一翻白眼儿晕了过去。
“我是谁?我是你大爷!还看,收你们来了!”
说完直接挥拳给了这大哥两电炮,成了国宝标配的熊猫眼,还能看到金色的星星,
老刘我呀,心那是真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