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也好,祝由术也罢,能够救人那就能够杀人。这就好比西医手中的手术刀,可以救人亦可以杀人。
我口中默念着锁阳咒,手中拿起了母亲用来纳鞋底的锥子。随后一丝元气被我加持在锥子上,猛的刺向面前稻草人的两腿中间。
虽然我看不到白刚的情况,但是我想象的到,此时他必然是已经夹着双腿在地上哀嚎惨叫。我的手拿着锥子左右上下摇动一下,拔出来,再次刺下去。
锁阳咒比缩阳咒更厉害,锁阳咒顾名思义,直接将男性的特征部位彻底锁死,别说男女之事,就是想撒尿都不可能。整个通道,在施咒开始,就会慢慢彻底长死,整个通道变成实心,就算是到了医院,医生怕是也束手无策。
当然,这个通道被彻底堵死的过程,被施咒的人是痛不欲生的,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他既然敢侵犯小雪,那么这辈子甚至下辈子,他就别想再做男人了。
在下面扎了十几下,我再次把锥子对准了草人的咽喉,口中念诵失语咒,锥子在元气加持下,狠狠刺向草人的咽喉。
这下白刚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有人发现了他,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别人也没法对他施救,他也只能慢慢的等着被折磨死。
封死了白刚的声音,然后就是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了。手臂、大腿等不会立刻致命的部位,我都不知道扎了多少次,扎了二十多分钟,我感觉自己的元气有些顶不住了,更担心时间长了,白刚被送到医院再把命给捡回来。
最后我拿起锥子,对准草人的心脏部位,狠狠的刺了下去。甚至在那一瞬间,我看到面前的草人甚至抽搐了一下。我快速念诵着噬魂咒,刚刚我已经用朱砂封死了白刚的天灵,他的灵魂在没有外力作用下,是离不开肉体的。只要他的灵魂不离体,我就可以继续施术。
而我的目的正是要让他魂飞魄散,这就是他伤害小雪的下场。直到念诵完四十九遍咒语,确定足以打散白刚的灵魂这才停止。
为了确定白刚不能复生,我再次把锥子扎进草人的天灵处,随即念诵夺魄咒,我这就是要抽离白刚的七魄,纵然我刚才没有将他的灵魂彻底打散,只要七魄被我抽走,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办法让他复生。
随着我不停的念诵咒语,草人的天灵处开始逸散出丝丝缕缕的气体,这些气体五颜六色,我另一只手抓住草人,各种颜色的气体便快速被我的手掌吸收进体内。
七魄的能量被我吸收,可以增强我自身七魄的力量,从而增强我的身体属性。不过,白刚的身体素质显然很差,我吸收完他的七魄之力,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增强的并不多。
随着七魄之力的耗尽,草人的天灵处开始冒出浓烟,随后‘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整个草人付之一炬。
干掉了仇人白刚,我的内心格外舒爽。我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雪和他的父母,于是骑上自行车,便往镇上赶去。
我来过小雪的家,还在她家一起观摩过Vcd影片,可以说轻车熟路。只不过,当我来到她家的门口,发现大门是铁将军把门。看着那锈迹斑斑的大铁锁,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本来兴致勃勃的心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接跌到了谷底。
我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转头就往回走。但是刚走了没多远,就遇见了一个老同学。我们初三的时候也是同班,不过,当时的交集并不多。
这个女生的性格当时非常内向孤僻,同学们多数与她合不来,所以我几乎没和她说过话。
“齐林,你这是去哪里?看你这身衣服,这是上了重点高中了?”
我略微一想,就想起了女生的名字。
“韩小云,你怎么在这里?”
韩小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同班上学的时候也没觉得韩小云这么好看,如今看到韩小云,忽然觉得她还有几分和小雪相像。
“我家就在附近,你这是放假了吗?”
我点点头,问道:“你没有去上高中吗?”
韩小云摇摇头,看她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说就行,咱们都是老同学,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虽然我自己还是个学生,但是如果她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忙的也会尽力帮助一些,再不济也能帮她想想办法。
“唉,其实我考上了二中,不过我妈生病好几年了,家里的钱早就花光了,我爸还要外出打工挣钱,所以,我只能留在家里照顾我妈。”
“阿姨生的什么病?”我追问道,如果不是很严重的病,我应该可以帮到她,便问了一句。
“尿毒症”
听到韩小云的话,我的脑瓜子也是嗡的一声。这个病虽然不至于马上要命,只要有钱做透析,就可以一直活下去,但是人却活的非常受罪,目前唯一的治疗手段就是换腰子。
而且对于普通家庭来说,透析的费用足以压垮一家人。
我虽然跟着爷爷学了一年多,对于外伤和机械性损伤我都非常有把握,但是这种器质性病变引起的疾病,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主要是病灶在体内,我也不能割开病人的身体往病灶处写符咒。以我那微薄的元气,隔着皮肤能不能起到治疗的作用也不好说。
“没事,你不用替我担心,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韩小云见到我愣在那里,她以为我是被她的话给吓住了,便出言解释。
“哦,你知道小雪一家搬到哪里去了吗?”
我转移了话题,打算回家问问爷爷,然后再找韩小云说她妈的病情的事,所以转移了话题。其实问她,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没指望她能知道。
“你说我堂妹啊,我只知道她们去了大城市,具体是哪里我就不清楚了。你们不是都那个了吗,怎么,你也不知道吗?”
韩小云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在质疑她自己的认知,我都和小雪是那种关系了,不知道小雪的去处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韩小云、韩小雪,怪不得名字那么像,原来是堂姐妹。”我心中嘀咕着。既然堂姐都不知道小雪的去处,看来他们搬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
“你家里有电话吗?”我问了一句。
随后韩小云把她家的座机号码告诉了我,我反复读了几遍,确定自己记住了这才和韩小云分别。
回到家中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再去找爷爷问了一下能不能治尿毒症,爷爷说能治。但是他不建议我用祝由术给她治疗,并且再次强调了‘怀璧其罪’的道理。
不过,他却写了一个中药的方子给我,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小包粉末交给我,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却没有告诉我。
“这个方子配上这个秘药,应该可以有效治疗她的病,但是能治疗到什么程度,还要看她的身体情况和目前的病症轻重。不过,肯定会有效果。”
爷爷认真的把治疗方法告诉了我,我知道,中药方子应该只是辅助,他给的秘药才是关键。随后我去一个邻居家借了电话,给韩小云打了一个电话,把中药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还是非常高兴的。
临走我给邻居家留下两块钱,那个时候的农村虽然不是人人都斤斤计较,但是邻里之间相处,还是需要注意的,不能想着占别人的便宜。
不过,我回到家,却发现院子里有三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