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的女朋友提到了疯人院,我便想到了一些事情。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老百姓的福利待遇越来越好,医保政策越来越完善,老百姓的看病压力也越来越小。
尤其是对于一些精神有问题的患者,疯人院更是有专项资金进行有针对性的治疗,解除了老百姓的后顾之忧。
不过,并不是所有国度的老百姓都能如此幸运。据说前苏国,就把疯人院当成了打击老百姓的重要工具。
但凡是对当时的权贵有所微词的人,或者是被当时的权贵欺辱的而想要发声抗争的人,都被当时的权力阶层,以精神病为由给送进了疯人院,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当时的开明人士。
短暂的思考过后,我就离开了小白脸的宿舍,争分夺秒的赶回了自己的宿舍。
以小白脸作死的性子,搞事情遇到意外受伤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他老爹和他爷爷老张头为什么不向我求助呢?
正当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蓝秀秀那边又传来了消息,首富的儿子二次换腰子的手术已经完成了,她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利的证据,也不知道腰子是来源于何处。
我知道,让她继续在医院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让她去西姜村、东姜村那一片去看看,能不能发现小白脸的线索。
但是蓝秀秀目前是属于地缚灵,她自己是没有办法大范围活动的,必须有外力的帮助。于是我又爬起来,拿着一张引路符以及一些纸钱,来到水房里。
宿舍楼熄灯锁门以后,只有后门可以通往厕所,但是施展术法这种事总不好去厕所,也就只能选择水房了。
我念诵了敬土地神咒以后,先将纸钱给烧了,求人办事,必要的孝敬必不可少。然后我将引路符给烧掉。
引路符有很多种,我烧的这种类似于通行证,属于临时性的,上面有蓝秀秀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并且注明了她要去的地方。
有了引路符,蓝秀秀前往目的地便不会受到当地大地之力的束缚,当然,如果她要去引路符所载之外的地方,便会被大地之力给拉扯回指定的地址。
因为我不确定小白脸在哪一家医院,所以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了,蓝秀秀所去的地方就是西姜村的疯人院。
虽然小白脸在这里的概率最低,但总归是这个区域都要找一遍,不去看看也不能百分之百排除。
蓝秀秀虽然是灵体,但是并没有修为,从市区的医院,到新开发区的西姜村,和我们正常人步行的速度差不多。估计要一两个小时才能过去,所以,完事以后我就回宿舍睡觉了,等到下次她给我传递消息的时候,再和她联系。
不过,等到第二天,我却意外从小白脸女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小白脸竟然回来了。
“我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腹诽,不过,小白脸能够平安回来总归是一件好事,我也就没有多问。
考试结束了,学习也没那么紧张了,我们这几天就是等着阅卷完毕,公布成绩,然后放假。
小白脸晚上就过来找我了,他的脸上没有以往那种一切都不在意的云淡风轻,而是多了些晦气和凝重。
来到他的宿舍,他的女朋友不在,我便很随意的找地方坐下,等着他开口说话。
小白脸沉默了许久,随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哎……”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
“行了,能回来就行,以后注意点吧,不要再多管闲事,往死里作了。”
我安慰了他两句,估计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性格估计是不容易改变的。
“你知道我在疯人院里都见到了什么吗?”
小白脸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不过,对于他真的在疯人院这件事我还是挺震惊的,虽然让蓝秀秀去了那里,但我也没有真的认为他会在那里边。
“你怎么会到那里边去的?那又看到了什么?”
我接下来就打算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等他说说这些天的遭遇。
“如果我说出来,你这一章怕是过不了审。”
小白脸幽幽的说了一句,我的心中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你不说就不说吧,还扯到我这里了。
“首富的儿子,又带走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小白脸又补充了一句。
“行了,还是管好自己吧,有些事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你这个道三代也许在本县地面上还有些道行,但是放眼更广阔的天地,你和我一样,不过如同蝼蚁。”
“是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忙活了这么多天,我们什么都没做成,你说可笑吧。”
看得出来,这次对他的打击不小。我也不太会宽慰人,只能不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花有重开日,天有放晴时,我辈当自强,不忘凌云志。”
我随意说了几句打油诗,算是给他打打气。
“呵呵…行了,说说你吧,放了假有什么打算?”小白脸勉强笑了笑,又问起了我的打算。
“暂时还没有,计划不如变化,除了完成寒假作业,我打算把后面的课程预习一下,明年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事情,课程不能落下太多。”
这里我的意思是说缚灵队的事,我身为缚灵队员,万一有任务分派下来,肯定是会耽误正常上课的。小白脸并不知道我是缚灵队的人,所以,这句话他听过去就有了些许歧义。
“怎么?不让我作死了,你还想继续管这件闲事吗?”
小白脸把我给问懵了,从开始的水库,到后来的王小丽,都是他挑头要干的,我都是被他拉进来的,他都有放弃的打算了,我怎么可能继续管这破事。
不过,随即我反应过来,是他误会了我的意思。
“前几天我救了马副县首的女儿,又给孙老板的老婆治过病,我这治病的手段应该是保密不了的了。万一有生意上门,我还能不去?那不是和钱有仇?”
马老板那一百万,在给我打款的时候直接帮我办理了完税,到我这里有七十多万,见到这笔钱以后,我对于祝由术保密的事情也就看的不那么重了。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终究还是个俗人啊。
当晚,我再次梦到了小雪,还是那副场景,她似乎还是在向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