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夜里,沈璃穿着夜行衣来到了太师府的后院。
此时,府内还有人在巡逻,沈璃直接隐身跳进了后院里。
夜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那里,周围点缀着无数的繁星,月光照在后院的路上,沈璃没一会就到了赵家的银库。
太傅府的银库还是不如太师府的银库,此时,银库的周围站着十几个带刀守卫,不止门口守着那么多的人,连银库四周也都有人在把守。
看到这一幕,沈璃嘴角一抽。
她记得之前来踩点的时候,这里都没有那么多的人把守啊,怎么今晚上有那么多的人守在这里?
难道太傅府被盗一事传开了?
要是如此的话,那也是有可能的。
沈璃没有管他们,来到银库门口的位置,直接穿门而入。
虽然沈璃已经见识过太傅府的银库了,但当她看到太师府的银库时,露出了同样震惊的表情。
怎么也没想到,太师府竟然也有这么多的金子银子,旁边还有十口箱子。
沈璃一一打开,里面除了放着金银珠宝之外,还有两大箱子的金条。
没错,十口箱子,有两口箱子的金条。
沈璃哇的一声,激动地拿起一根金条。
这根金条沉甸甸的,起码得三四斤的样子。
沈璃激动坏了,打开空间后,她就把咕咕兽给召唤出来了。
咕咕兽看到银库里这么有料,很是诧异,它看向沈璃,道:“主人,怎么这太师也这么富有啊?”
沈璃竖起食指晃了晃,“富有的是贪官,清官是不会这么富有的。”
“哦。”咕咕兽恍然,“那这么说这太师跟太傅一样,都是个贪官?”
沈璃道:“他们俩身居高位,还都这么富有,说他们没勾结我都不相信。好了,不废话了,开始吧。”
“好嘞!”
咕咕兽就知道它家主人召唤它出来准是没好事的,果然如此。
不过,它乐意效劳。
没一会的功夫,咕咕兽就把整个财库给一扫而空了。
赵妙善实在是太可恶了,沈璃并没有直接带着咕咕兽离开,而是去了太师府的粮库。
粮库跟银库也就一墙之隔。
所以那些守卫守护银库的同时,也在守护粮库。
沈璃穿墙而入,粮库里有数百石大米、油、面粉。
咕咕兽指着那边银白色的一座小山,“主人,那个不会是盐吧?”
沈璃没有注意去看,听到咕咕兽的话,沈璃就走过去看了看,然后拿起一点尝了尝,眸子里露出了一抹诧色,“这真的是盐啊,可这古代盐不是都受到了管制,每个人家户里不能有这么多的盐吗?可为什么这赵太师的家里却出现了这么多的盐?”
沈璃大概看了一下,这些盐最起码得有五六十斤的样子。
在这个朝代,就算你是盐商,你也要去朝廷那里购买了,然后才能去贩卖,但是这赵太师他又不是盐商,他更不是朝廷管盐的人,可他府上却有这么多的盐,所以,他在贩卖私盐?
沈璃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
太师府出现了那么多的盐,而太傅府的银库里面都没有,而且这赵太师还将盐放在层层看守的粮库里面,这东西要是不重要的话,他又怎么会这么做?
所以,赵太师真的在贩卖私盐?
咕咕兽见沈璃不说话,就问道:“主人,你在想什么啊?事不宜迟,咱们得快点动手才行。”
它虽然大多时候都不靠谱,但是真正有事的时候,它还是非常正经的。
沈璃回过神来,她打开空间,咕咕兽在施法的时候,她忽然道:“也许赵太师在贩卖私盐!”
咕咕兽愣了一下,它看着沈璃,圆溜溜的小眼睛里透着惊讶,“这么说他不止当了贪官,还在贩卖私盐?”
“很有可能!”沈璃见它已经把粮库里的那些东西都收进空间里面了,随后她就关了空间。
沈璃看了咕咕兽一眼,拍拍手道:“好了,你走吧,我得去会会赵妙善那个小贱人!”
“哦。”咕咕兽有些委屈,“可是我也想去凑热闹,主人你就带上我吧。”
“行吧!”
沈璃倒是也没有强制它离开,随后,她穿过粮库的门,就朝赵妙善的闺房而去。
此时已经子时三刻,太师府里静悄悄的,估摸着谁都不会想到沈璃会在这个时候来府上搬空他们的银库跟他们的粮库。
等明日他们发觉后,他们一定会疯的!
谁让赵妙善如此的刁蛮跋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呢,要不是这赵妙善太过于嚣张,沈璃也不会拿太师府开刀!
所以,他们要怪就怪这赵妙善吧。
没多久,沈璃就来到了赵妙善的闺房里面。
床榻上,赵妙善躺在上面,睡得格外香甜。
站在沈璃肩膀上的咕咕兽道:“主人,她长得挺漂亮的,要不……”
它咯咯地笑了笑。
沈璃狠狠瞪了它一眼,“你想怎么样?”
咕咕兽笑嘻嘻道:“嘿嘿,我想看看它的……”
它越说,表情就越色批。
沈璃一巴掌打在咕咕兽的脑袋上,差点头都给它打飞了。
它瞬间憋屈起来,委屈的看着沈璃,“主人,你干嘛打我?”
“你说呢?”沈璃白了它一眼,虽然她很讨厌赵妙善,但是毁人清白这种事不是君子所为,所以,她才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
沈璃打开空间,从里拿出笔墨,然后便在赵妙善的脸上写上两个字。
写完之后,沈璃捂嘴笑出了声,“哈哈,笑死了。”
咕咕兽心想,在她脸上写字有什么好看的呀?还不如看她的……
算了算了,就它家主人是正人君子,就它心怀不轨,可是她有没有想过,她要是真的有这么正直,那怎么会召唤出它这样的契约兽?
她肯定是没有仔细的想过。
咕咕兽觉得没意思,溜了溜了。
沈璃没离开,她四处看看,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就打开空间,抓了一把盐放在桌上。
她阴险地笑了笑,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