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父亲给她的底牌的准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萧衍死在这!
然而就在此时,火柱散去,她们才看到了正在修炼的萧衍。
他非但没有受什么伤,甚至就连身上的那件玄甲袍都没有任何灵力波动。
这说明,他完全是凭借自己的身体,硬抗的这些攻击!
这怎么可能,这还是人吗?!
二女心中对萧衍的崇拜缓缓上升,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强者。
萧衍盘膝坐在地上,在他的体内,灵力缓缓运转,一尊庞大的玄武出现在他的丹田之中,仰天怒吼!
到现在的第四阶段,他才总算是感受到了几分压迫,立刻抓住机会修炼不动如山。
雷电打在他的身上,熔岩卷起巨浪向他滚滚拍来,罡风化作的利刃不断席卷。
他却就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大山一般定在原地,岿然不动!
随着他的不断修炼,在他的体外,一层淡淡的黄色光芒出现。
这层黄色灵力出现的瞬间,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和整片大地连接在了一起。
任何攻击都将不能对他造成任何效果!
他的体内,玄武的图像十分清晰的烙印在了丹田之中。
成了!
这就算是基本入门不动如山了!
以后要做的就是继续增加淬体的强度,从而不断增强不动如山的威力。
只不过这就不是这淬体阵法能够做到的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心念一动,天雷、地火、罡风瞬间消失不见。
唉,终究还是这淬体的阵法太弱了!
要是能有什么威力更大的东西就好了。
“红烛,你们来控制阵法吧,这个阵法的淬体功效对我已经没用了。”
没有用了?!
想到刚才那恐怖的画面,凤红烛忍不住叹了口气。
亏得自己之前还担心萧师叔会不会太注重境界的提升,忽略了淬体,看来是我小丑了。
他的身体强度实在是太恐怖了,恐怕都已经有了金丹巅峰,甚至元婴长老的实力了!
狱玥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眼前发生的画面简直都要颠覆她的认知了!
以凝气修为,硬抗了直达金丹巅峰强度的淬体阵法,这可能吗?
她实在不想相信,但是事实又是这么的明显。
“我来试试你现在的实力!”
她一声娇喝,随即巨大的镰刀出现在手上,黑色的火焰瞬间遍布整个镰刀。
狱炎破灭!
她猛地挥舞镰刀,一刀狠狠劈在萧衍身上。
萧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运转不动如山。
瞬间他再次感觉和地面融为一体,身上出现一层淡淡的黄色光芒。
镰刀劈在他的身上,这层黄色光芒却仅仅只是稍微闪烁了一下。
狱玥感觉镰刀好像撞在一座大山上一般,竟是完全无法再逼近分毫!
“红烛助我!”
她大喝一声,一旁一直在看戏的凤红烛,此时也确实有些手痒。
之前萧衍之所以能够接连不断的扛住数十人的攻击,完全是凭借着玄甲袍的防御。
但是眼下却大大不同了,他可是完全凭借着自己肉体的防御力在承受攻击!
凤红烛提剑斩去,无数炙热的火焰。在剑刃上腾腾燃烧,形成一道恐怖的剑气。
然而这样的攻击落在萧衍身上,却是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甚至都不能够让那黄色的灵力波动半分!
凤红烛心中大惊,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面对一尊元婴老怪!
偏偏萧衍此时的修为才仅仅不过只是凝气九层啊!
萧师叔实在是有点过于妖孽了!
这还让不让别人玩?!
萧衍心中同样震惊不已,虽然他知道不动如山的确很强,而他身体的强度也确实非常高。
但是也没想到竟然这么离谱啊!
一个筑基巅峰,再加上一个凝气巅峰的修士。
同时倾尽全力的一击,竟然连他最基础的防御都破不开?!
而且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在二人间量不断的攻击下,他的身体强度还在不断提高,虽然很缓慢。
荒古魔躯,越战越强!
不过虽然身体强度不断提升确实很好,但是问题又出现了。
正常来说,不动如山修炼到大成,会在丹田之中留下一尊玄武的虚影。
而到这一步,一般人在筑基阶段就可以完成。
这个过程是随着身体强度的提升,而缓缓修炼得来得。
也就是说正常人如果要修炼不动如山,那么只需要不断的进行淬体,提升身体强度就可以了。
但是偏偏这一点对他来说却并不适用。
他现在虽然仅仅只是凝气修为,但是身体的强度恐怕已经是直逼元婴了!
这就导致了,就算是他有心想要不断提升身体强度,修炼不动如山,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进一步压榨他的身体,让他提升强度了!
这做事就让他有点发愁了。
等凤红烛二人彻底放弃之后,他突然想到一样东西。
这是真适合他现在进行淬体!
“红烛,玥玥,我突然想到一个更强的,更适合用来淬体的东西,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凤红烛:?
狱玥:?
就你现在的身体强度,连淬体大阵都伤不到你,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帮你淬体?
难道是去找长老把你打一顿?
这可就有点太地狱了。
“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帮你淬体?”
萧衍心中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他娘的天才!
“淬体自然就是要让身体承受足够的伤害,我觉得,白亦纯和白亦寒炼丹丹炉爆炸的时候威力就正好!”
“而且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现在应该还在炼丹,我直接去找他们。”
“到时候肯定会有丹炉爆炸,这不就能淬体了?!”
????!!!!!
不是,这是人能够想出来的主意吗?
靠丹炉爆炸产生的伤害,来实现淬体的目的?
这还不如找个长老把他打一顿呢,最起码打一顿不至于打死他,而丹炉爆炸可真有可能炸死他。
凤红烛伸出一只手放在萧衍的额头摸了摸,然后又摸摸自己的额头,一脸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这也没发烧呀,怎么都说起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