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东坡村。
日落时分,整个村子都被镀上了一层暖橙色的光,十二座炼铁炉依旧矗立在村头,炉中偶尔闪烁的火星。
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各自开启了惬意的闲暇时光。
有些人脚步匆匆,迫不及待地赶回家里,去享受家人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还有些人已经吃完了饭,聚在村中的老槐树下,一边悠闲地抽着旱烟,一边天南海北地聊着家常。
孩子们则像欢快的小鸟,在村子里嬉笑奔跑,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杨诗歌与曼曼正逗着几个孩子玩耍,银铃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此时,作为千金大小姐的她们,无需再像以往那样故意乔装打扮、抹黑自己。
毕竟,如今村里都是自家人,她们可以尽情展现自己的美丽。
特别是杨诗歌,简直成熟美得动人心魄。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发质柔顺光滑。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得如同羊脂玉,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的美,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柔情,又不失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不愧是江南首富的大千金。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仰着红扑扑的脸蛋,满眼羡慕地问杨诗歌:“杨姐姐,我长大以后能够像你一样漂亮吗?”
杨诗歌微笑着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温柔地说:“当然能呀,我们家小妹妹这么可爱,以后肯定是个大美人呢。”
另一个穿着花布裙的小女孩也凑过来,好奇地问:“杨姐姐,你为什么会这么漂亮呀?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杨诗歌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秘诀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每天都保持好心情,这样呀,就会越来越漂亮啦。”
“那我以后每天都要笑,是不是就能像杨姐姐一样好看啦?”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问道。
杨诗歌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对呀,笑起来的孩子最可爱啦,肯定会很漂亮的。”
“杨姐姐,你为什么会嫁给有为大叔?”又一个小女孩天真地问。
杨诗歌没有想到这点大个屁孩子,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脑袋中想到了张有为的身影,不由甜甜一笑:“我是被强迫嫁给那家伙的。”
“强迫,难道你不喜有为大叔吗?”又有小男孩问道。
“不是不喜欢,而是,感觉,该怎么样说呢,反正就是没办法。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伴随着滚滚扬起的烟尘。
“谁?这么大的动静。”
杨诗歌他们纷纷朝着远处望去。
对方迅速接近。
“不好,是天狼寨的山匪来了!”杨诗歌他们脸色大变,“赶紧回家。”
她赶紧带着孩子们走。
一听山匪,孩子们都吓哭了,惊慌失措,有人哭泣,有人摔跤……无助!
杨诗歌赶紧抱起孩子。
这一耽搁,山匪骑马已经杀进来了。
天狼寨三寨主派人来的,来了二十多个山匪,各个手持长刀,面露凶光,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
他们如饿狼般冲进村里,准备进行洗劫杀人。
可刚刚踏入村子,山匪们就看到了宛如仙子般的杨诗歌,瞬间瞪大了眼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忍不住叫出声:“卧槽,这里居然有这种极品。”
旁边一个獐头鼠目的山匪也附和道:“大哥,咱哥几个这次可真是有福气了,这妞长得跟天仙似的。”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山匪淫笑着说:“嘿嘿,等会儿抓回去,大哥您先享用,完了也让兄弟们尝尝鲜。”
为首的山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放屁,这女人谁都不能碰,献给三寨主,三寨主肯定有着重赏。等三寨主玩了,轮到我们兄弟。”
众山匪哄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淫邪与残忍。
杨诗歌的脸色也陡然间变得煞白如纸,美眸中满是惊恐。
“抓住她!”
众山匪朝着杨诗歌直奔而去。
同时。
整个村子乱了,听说山匪来了,村民们惶恐,赶紧关上房门,瑟瑟发抖!!!
可是!
就在山匪即将抓住杨诗歌的时候,一个大喝声音骤然传来:“区区山匪,也敢来我们村嚣张。民兵队准备!”
是田腾!!
刷刷刷,迈着整齐步伐的民兵队来了。
他们可是有着哨岗的,远远看到山匪来了,立刻通知民兵队。
田腾立刻带着正在训练中的民兵队快速赶来。
看见田腾率领着民兵整齐地站在面前,这些山匪先是一愣,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随即,他们爆发出一阵大声的耻笑与嘲笑,那笑声在空气中肆意回荡,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哟喝,这些杂碎还敢反抗,倒是有模有样的样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山匪扯着嗓子怪叫道,他上下打量着民兵,眼神中满是鄙夷,“瞧瞧,还都穿一样的绿色衣服,这算什么东西?”
“就凭这也想跟咱们天狼寨抗衡?哼,装腔作势罢了。”
“我看呐,一会儿他们就得吓得尿裤子,还得乖乖跪地求饶呢!”
众山匪哄笑成一团,纷纷附和。
这些山匪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在他们以往的认知里,村民们一直都是懦弱不堪的。
每次他们来村子洗劫,村民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吓得浑身发抖,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们只需稍微挥一挥手中的刀,村民们便会吓得屁滚尿流,乖乖交出家中的财物,任由他们欺凌。
“每次来,这些村民都是这副垃圾样,一点反抗的胆子都没有,真是无趣。”
为首的山匪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厌烦的神情,“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敢反抗了,倒有点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希望你们不要不堪一击,那样可就太没意思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们能在咱们刀下撑多久。”
说罢,他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刀,刀刃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反观田腾面色冷峻,冷冷地说道:“训练了这么久,民兵队却没有实战过,正好这次拿这些土匪实战。”
“哟喝,话还真敢说!”一个山匪怪叫道,“就凭你们这群没见过血的雏儿,也想拿我们练手?别到时候被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娘。”
“就是,我看他们连刀都拿不稳,还实战,笑掉老子大牙了。”众山匪你一言我一语,极尽嘲讽之能事。
“准备复合弓。”
田腾毫不犹豫地下令。
一排民兵立刻迅速地拿出复合弓,动作整齐划一,利落地弯弓搭箭,箭头对准了嚣张的山匪们。
“哟喝,还有模有样,你们能射中?那也算弓箭吗?扯淡吧。我就是站在这里,你也射不中。你要是射中了我衣角,老子倒立吃屎。”
一个山匪站在队伍前,叉着腰,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其他山匪也跟着哄笑起来,完全没把民兵的弓箭放在眼里。
然而,下一秒,随着田腾一声令下:“射!”
民兵们手中的复合弓齐声作响,一支支利箭如闪电般疾射而出,带着恐怖的呼啸声,直直地冲向山匪。
只见一个山匪正张嘴大笑,一支利箭瞬间贯穿了他的喉咙,他瞪大了双眼,双手徒劳地想要抓住箭杆,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喉咙中喷涌而出,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另一个山匪刚想策马逃窜,一支利箭射中了他的战马,战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将山匪甩落下来,紧接着又是几支箭射来,山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为首的山匪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刚想呼喊手下抵抗,一支箭直接射中了他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从马背上掀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四肢抽搐着,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以及不敢置信。
仅仅五轮射击,二十个土匪,全部被射杀。
那些原本还张狂无比的山匪,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们的战马也未能幸免,被利箭射中,在痛苦中嘶鸣着倒下。
整个场面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秒杀!
刚刚来,立刻团灭。
田腾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感慨道:“这个复合弓威力太大了,它的稳定性与贯穿力不是传统弓箭能够比的。当初在军中,我们要是也有这种弓箭,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