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夫君我不怕,赶紧的,过来,让夫君我疼疼你。”张有为拍了拍自己的怀抱,满脸笑意地说道。
秦良玉面露难色,说道:“算了。我还有事情,得先走了。”说着,她就想往门外走去。
张有为眼疾手快,一下子拦住了门口,一脸委屈地问:“良玉,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秦良玉无奈地回答。
“还是说,你不喜欢夫君我呀?”张有为继续追问。
“喜欢。”秦良玉只得应道。
“喜欢这就对了嘛。赶紧的,让夫君我疼疼你。身为男人,必须把自己的老婆照顾好。”
说完,张有为猛地伸手抱住秦良玉,撅起嘴巴就亲了过去。
秦良玉赶忙后仰脑袋,满脸嫌弃地喊道:“你不要这样!”
心里忍不住想:男人怎么都是这个德行,那个皇帝是这样,这个家伙也是这样。
想到这儿,秦良玉不禁有些恼火,用力一甩。
“嗷!”
张有为整个人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张有为满脸痛苦,心里暗自惊讶:这个女人会武功,而且,好厉害的武功,力气好大。难道那个神秘女人就是她?毕竟神秘女人武功也很高超。
“良玉,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啊啊。好痛,我骨头都断了。”张有为躺在地上,大声哀嚎着。
秦良玉也有些慌了,她刚才一时情急,下手没轻没重。
听到张有为的惨叫,赶紧跑过去,想要搀扶他,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张有为却趁势一把抓在了她的身后,嬉皮笑脸地说:“仙女的屁股,果然与一般女人大不一样。”
秦良玉看着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刚才他都是装的。
再感受到后面那只手,顿时恼怒不已,骂道:“去死吧你!”
“喂,你真是那个仙女姐姐吗?”张有为还不死心地追问。
秦良玉没有理他,扭头就走。
她心里明白,刚才张有为是在试探自己,而且,自己很可能已经暴露身份了。
直到秦良玉走了,张有为才龇牙咧嘴地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脸上依旧满是痛苦之色。
刚才虽说没有真的断了骨头,但那一下撞得可真疼啊。
他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来头?易容术竟然如此高超,跟她近在咫尺相处了这么久,自己居然什么都没察觉到。
可恶。
上次尽管她救了自己,却把自己扒光了倒吊在树上,这笔账,必须得算,哼,我也要把你脱光了倒吊在树上。
……
今日。
秦良玉心烦意乱。
秦良玉信步走进县城,瞬间被眼前的繁华热闹所包围。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鳞次栉比。
商贩们扯着嗓子大声吆喝,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热闹的市井交响曲。
卖糖葫芦的小贩举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果裹着糖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高声喊道:“卖糖葫芦嘞,又甜又脆的糖葫芦,一文钱一串!”
不远处,水果摊的老板也不甘示弱,指着摊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新鲜水果,大声招揽着顾客:“新鲜的梨子、桃子哟,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便宜卖咯!”
还有卖烧饼的,炉子里烤出的烧饼香气四溢,老板一边翻动着烧饼,一边叫卖:“外酥里嫩的烧饼,快来尝尝嘞!”
“自由!”
秦良玉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没错,这才是自由。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
她眼中满是渴望,可打从生下来,自由就仿佛是遥不可及的梦。
自幼被困在铜雀楼,每日都要为那些达官贵人跳舞取悦,那并非她想要的生活。
她被迫穿着华丽却沉重的舞衣,在众人的目光下翩翩起舞,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内心痛苦不堪。
她的笑容都是伪装的,每一个舞步都像是在束缚中挣扎。
究竟如何才能够得到真正的自由呢?
很多时候,秦良玉都会不由自主地思索这个问题。
逛了一会儿,秦良玉感到有些饿了,便来到一个小吃摊前。
“老板,来两个烧饼。”她说道。
老板热情地回应:“好嘞,客官,稍等片刻,这烧饼刚出炉,热乎着呢!”
说着,熟练地用纸包了两个烧饼递给秦良玉,“客官,拿好咯,两文钱。”
秦良玉付了钱,咬了一口烧饼,酥脆的口感和麦香瞬间在口中散开,她不禁露出满足的笑容。
随后,她又走到水果摊前,“老板,这桃子怎么卖?”
“客官,桃子五文钱一斤,都是今儿个早上刚摘的,可甜了,您尝尝。”老板递过来一个削好的小块桃子。
秦良玉接过尝了尝,确实清甜多汁,“给我来两斤吧。”
买完桃子,她又看到卖糖葫芦的,忍不住走过去:“老板,来一串糖葫芦。”
“好嘞,一串一文钱。”
接过糖葫芦,秦良玉轻轻咬下一颗,酸酸甜甜的味道让她心情愉悦。
“可能这就是自由吧。”秦良玉心想。
每次逛街,品尝这些小吃,她都感到无比快乐,没有铜雀楼的束缚,没有那些虚伪的目光和强迫的表演,此刻的她,仿佛真正属于自己。
然而,当秦良玉走进一条巷子时,意外突然降临。
前方和后方分别出现了两个男人,紧接着,左右墙壁上也翻下几个男人,眨眼间,一共十多个男人将她的去路挡住。
是锦衣卫!
“李师师小姐,皇上想你了。你就跟我们回去吧。”为首的锦衣卫说道,“能够侍奉皇上,那可是普天之下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休想!”秦良玉毫不犹豫地拒绝。
“皇上对你可是恩宠有加,封你为贵妃,你居然都不愿意。”另一个锦衣卫劝说道。
“昏君!”秦良玉愤怒地骂道,“他只顾自己享乐,连年发动战争,搞得税收繁重,百姓民不聊生,这也叫圣君?”
“大胆!竟敢污蔑皇上,皇上乃圣君,心怀天下,恩泽万民!”一个锦衣卫怒喝道。
秦良玉冷笑一声:“圣君?哼,看看这天下,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这就是他的恩泽?”
“不要与她废话,既然她不愿意,那我们就强行带回去。”为首的锦衣卫一挥手。
“没错,上!”众锦衣卫齐声应道,纷纷拔刀相向。
锦衣卫,那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选拔门槛极高。
这机构乃是先皇亲自建立,直属皇上管辖。
每一个锦衣卫都经过严格训练,武艺高强,忠诚度极高。
秦良玉神色一凛,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
刹那间,刀光剑影闪烁,双方展开激烈交锋。
秦良玉的剑法精妙绝伦,武功居然不在这些锦衣卫之下,甚至随着双方交手,展现出这些锦衣卫之上的实力,只见她身形如电,剑花飞舞,每一招都凌厉无比。
“尽管早就听说李师师武功很高,没想到居然高成这样,她一个铜雀楼的歌姬,怎么会这么高的武功?”
一个锦衣卫惊讶地说道。
“就算她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她绝不是对手。上!”另一个锦衣卫喊道。
十多个锦衣卫如饿狼般向秦良玉扑去,刀光闪烁,攻势凌厉。
秦良玉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了下风。
眼见形势危急,她瞅准一个空当,猛地一跃,跳上了墙壁,紧接着足尖轻点,顺势跃上屋顶,身形如鬼魅般迅速逃离。
“李师师,你逃不掉的!”锦衣卫们大喊着,迅速追了上去,脚步踏得屋顶瓦片“嘎吱”作响。
李师师一边在屋顶上飞奔,一边轻笑出声:“你们锦衣卫追踪的确厉害,但是我明知道你们在县城却敢来。知道是为什么吗?”
锦衣卫们一脸茫然,没人应答,心中都在纳闷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心情不好,来县城,就是为了杀人的。”李师师猛地回头,目光冰寒如霜,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就你一个人,我们十多个人,你能把我们怎么样?”一个锦衣卫不屑地叫嚷道,脸上满是轻蔑之色。
“我是只有一个人,但是我还有燧发枪。”李师师说着,突然从腰间掏出燧发枪,动作干脆利落,迅速瞄准了离她最近的一个锦衣卫。
“砰!”
燧发枪发出一声巨响,火光一闪,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锦衣卫胸口顿时绽开一朵血花,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直直地从屋顶上坠落下去。
“这是什么玩意儿?”
其他锦衣卫惊骇欲绝,纷纷停住脚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别慌!那应该是一种暗器!”为首的锦衣卫强装镇定,大声喊道。
李师师冷笑一声,迅速熟练地填装黑火药与铅丸,再次举枪瞄准。
“砰!”
又是一声枪响,另一个锦衣卫惨叫着捂住肩膀,身子一歪,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
“这个暗器怎么会看不见?!”一个锦衣卫惊慌失措地叫道。
“散开,别聚在一起!”为首的锦衣卫急忙指挥着。
可李师师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再次开枪,“砰!”又一名锦衣卫中弹,痛苦地倒在屋顶上。
“这妖女太邪门了!”
“大家小心!”
李师师一边开枪,一边移动位置,连续不断地射击。
“砰!砰!”随着一声声枪响,又有几个锦衣卫相继倒下。
“不行,我们得冲上去,近身肉搏她!”一个锦衣卫喊道。
“冲啊!”
几个锦衣卫壮着胆子,不顾枪林弹雨,朝着李师师冲了过去。
李师师却丝毫不惧,手中的燧发枪继续开火。
“砰!”冲在最前面的锦衣卫被击中头部,当场毙命。
“这到底是什么武器,太可怕了!”
“我们不是她的对手,快撤!”
此时,锦衣卫们已经心生怯意,开始有人想要逃跑。
但李师师哪会放过他们,她动作娴熟地换了另一支燧发枪,继续射击。
“砰!”又一名试图逃跑的锦衣卫后背中弹,向前扑倒。
“别跑!都给我顶住!”
为首的锦衣卫声嘶力竭地喊道,但此时锦衣卫们已经乱了阵脚。
“砰!”“砰!”……
李师师手中的枪不断发出响声,填装黑火药与铅丸,一个个锦衣卫在枪下倒下。
转眼间,屋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锦衣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瓦片。
“啊!”
最后一名锦衣卫发出绝望的惨叫,也被李师师击毙。
街道上一片死寂,只有李师师站在屋顶上,手中握着还冒着青烟的燧发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这家伙发明的武器真是厉害,十几个锦衣卫,都能够被我轻易杀死。”
秦良玉,额,不,是李师师,心头欣喜。
这个张有为,身上究竟有什么隐秘?她越来越好奇了。
如果不是因为好奇,她早就走人了。
她向往自由,逃出铜雀楼,面对皇帝派来的人追捕,也要张开双臂拥抱自由,却因为意外遇到张有为这个男人,选择暂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