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济天也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说道:
“夏贤侄,我观你家这七个小娘子还都是处。
我最喜欢开发新田了。
把她们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等我调教好了就把她们还给你。
你可是捡了大便宜了,我调教出来的姑娘,可比金凤阁的花魁会的还多。
你放心,此事做好了,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话语中,好像夏家的钱财和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夏秋冬强忍着厌恶与恨意,拱手回道:
“宫大人,此事近几天必将办妥。”
“什么?几天?!!!”
宫济天突然拔高了嗓门,然后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说道:
“就今天!”
夏秋冬心中咯噔一下!
今天的话,那岂不是没有时间商讨应对之策了?
这时赵高池说道:
“宫大人,今天是夏家老头子的头七,不吉利。”
宫济天摸了摸八字胡,思虑良久,才不情不愿的说道:
“还是赵大人想的周全,算我没白疼你。
妈的,那就明天!
夏秋冬,明天我等你的消息。
明天我等不到美人,你就会等来官兵。
而后……
鸡犬不留!”
夏秋冬心中的紧张稍缓,毕竟有一晚上的时间与姐妹们商量对策。
没想到赵郡守无意中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不过,一天的时间说短不短,但说长也绝不算长。
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出好的应对之法。
实在不行,今晚跑路!
他的大脑正飞速运转着,却听宫济天阴恻恻的说道:
“夏贤侄,不要妄想逃跑,所有城门的官兵都是我的人!”
夏秋冬一阵无语,看来逃跑也非易事。
钱可以给,但人一定得保住。
这是他的底线。
可这人该怎么保啊?
眼前的局势仍然极为不利,他一时也没有想出好的对策。
面对邺城实际掌控者,军政大权于一身的宫济天,夏秋冬只觉得被拿捏的死死的。
好在暂时稳住了局面,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想办法。
唯一乐观的是,自家的那七个女仆很是忠心,且有武力傍身。
实在不行,也有鱼死网破的资本。
突然,夏秋冬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宫济天为何等到今日才对夏家动手?
难道是忌惮自家老爷子?
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究竟是何许人也,能够让宫济天忌惮?
见夏秋冬久久不语,宫济天不耐烦的道:
“夏贤侄,还傻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回家准备。
这药往足里下,不用给我省。
明天,我要是没看到你的诚意……
哼!你知道后果!”
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夏秋冬也只好先回去再想办法。
“是,宫大人。”
他转身正欲离开,又听得宫济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高池,你也滚吧,我要休息了。
既然今天夏家不去了,就让你新娶的那房小妾,过来给我捶捶腿吧。
妈的,老子这股劲都上来了,挺难受的。”
“这也能忍吗?”
夏秋冬故意放慢了脚步,想要听到赵高池的回答。
“是!”
赵高池毫不迟疑,甚至语气中还有些……
谄媚!!!
卧槽!这也可以!
在公堂之上,夏秋冬已经见识到了赵高池的窝囊。
但他万万没想到,私下里赵高池竟然能窝囊到这种高度。
不不,没有人愿意这般窝囊。
他只不过是没有办法而已。
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会将这些屈辱百倍奉还。
想着想着,夏秋冬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
“或许,赵高池是个突破口呢!”
时间紧迫,他急于回家与姐妹们商量对策。
“至少先要对夏家和郡守府有个深入了解才行。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何谈对策啊。”
他加快了脚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内堂。
外面,被官兵的围困的五女,正焦急的踮着脚伸着脖子朝内堂的方向张望。
直到她们看到了夏秋冬的身影出现,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官兵见夏秋冬能够活着出来,便知道他付出的条件定是让宫济天满意了,因此也不阻拦。
夏秋冬穿过周围的官兵,来到五女身前。
天枢一把抓住夏秋冬的手,用慈母般的眼神上下仔细打量着夏秋冬,问道:
“少主,没伤到哪吧?”
夏秋冬感受着手中柔荑传来的温热,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天枢的手背,说道:
“大姐放心,宫济天如果真想要杀我,公堂之上让官兵射杀即可,没必要多此一举。
既然给了我密谈的机会,就不会伤我性命。
姐妹们,此处人多眼杂,不宜说太多。
不如,我们先回家?”
“对,回家!”
一句“回家”,让众女心中一暖。
“原来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少主也是拿自己当家人的。”
这时,天枢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夏秋冬轻轻捏了捏。
又想到刚刚情急之下自己主动握起夏秋冬的手,再加上他已懂得了男女之事……
天枢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夏秋冬刚醒来时支起来的那顶帐篷,顿时一阵脸红。
“哟哟哟!……”
开阳看出了天枢的娇羞,起哄道:
“大姐这是怎么了,染上风寒了吗,怎么脸一下子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