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来到平安县城上市也就带了数十个仆人,远远比不上钱大勇手底下的人。
“大人,对钱大勇这种人我们只能拉拢千万不能打压。万一他要是被逼急狗急跳墙,那咱们可就不好收场了。”
“咱们手底下的这些人真打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占优势。”
“可是本官也不能任由他作威作福,我才是平安县城的县令大人。”
刘国明一脸不甘心的看着狗头君是董大强,“平日里你最聪明了,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掉链子了?”
“大人,我们先收买人心,等到彻底的掌握平安县城我们在想办法把前一任县令留下来的人换成咱们自己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刘光明就派人把钱大勇叫过来。
“刘大人所为何事?”
钱大勇表面上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面早就把刘光明恨的咬牙切齿。
昨天晚上他和手下的兄弟们跑断了腿儿,也就找到了五百多斤大米,剩下的粮食早就不知所踪。
“钱队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平安县城的仓库里有一万多斤粮食就算是你拿到手中也没有办法销售出去,但是我有路子可以变成现银,你不如把这些粮食全部交给我,等变成银子之后我们两个人分账。”
“也行,不过你要把剩下的九成粮食拿出来,今年是灾荒年没有这些粮食,老百姓根本挨不过去。”
现在萧鸿带着主力部队外出剿匪,钱大勇光凭一己之力很难对抗刘光明。
只要先把粮食拿到手,等到老百姓挨到土豆下来倒也不至于饿死人。
至于剩下的一成粮食,等到萧鸿回来之后他会如实禀报。
幸亏昨天晚上听从儿子钱九的建议派得利之人将城门口把守住,就算刘光明想要将粮食运出去卖了也难于上青天。
“你也太贪心了,居然想要拿走九成。钱大勇我告诉你,给你分一成的利润是我看得起你,别把老子逼急了,否则对你不客气。”
听到钱大勇的一番话,刘光明立马出言反驳。
“你竟然敢说我贪心?你把粮食偷偷的藏起来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钱大勇一件刘光明贪污的理直气壮,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见过不要脸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必须交出九成的粮食,不然平安县城的老百姓今年就没有活路了。”
钱大勇心里暗暗咒骂刘光明是一个黑心狠毒。
“凭什么要我出这么多?”
刘光明和钱大勇两个人都以为粮食在彼此的手上,而且两人都认为对方想要留住大头。
“刘大人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必要谈下去。”
钱大勇一林怒气冲冲的带着手底下的人转身就离开。
“你这个狗肉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给你一点脸还真当自己是人物了。”
“爹,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钱九在家里面急的团团转,眼瞅着大人回来的日子马上临近,可这粮食都还没有着落真不知道怎么和大家交代。
“这个狗东西居然想占大头,打死不承认那九成的粮食就在他的手上。”
钱大勇气的当场就砸了一个茶杯,“不行,我得找你陈伯伯商量一下去。”
钱大勇口中的陈伯伯名叫陈玉福,是平安县城上一任的文书。后来因为年纪大了所以退休,不过两人之前关系挺好。钱大勇但凡有拿捏不准的事情都会找陈玉福商量。
钱大勇连饭都顾不上吃,带着儿子钱九来到陈玉福的家中。
“大兄弟,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可别说了,今天我被那狗棍摆了一刀。”
钱大勇一脸愤愤不平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陈大哥你足智多谋,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钱老弟,幸亏你没有答应刘县令的贿赂。不然将来出了事情,他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的头上,到时候在老百姓面前挨骂名的就是你,等到萧大人回来之后你又该怎么交代?”
钱大勇一听微微的一愣,不过很快就摆了摆手,“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大人曾经说过公正廉明,我才不怕刘光明那头猪。到时候大人问起来我也会如实禀报,刘国明不可能把莫须有的罪名全部都推到我的头上吧?”
“凡事儿都要讲究证据……”
“唉……”
陈玉福一听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老弟,为官者公正廉明没有错,可是也并非人人都像咱们大人这般忧国忧民。”
陈玉福轻轻的摇了摇脑袋,自从刘光明上任之后他早就打定主意如果萧鸿离开,他必然也会带领全家老小一起跟着走。
平安县城交给刘光明这样的县令,未来的生活必然倒退。
“萧大人的确是一个好官,他如果能够一直留在咱们平安县,那该有多好。”
钱大勇更是痛心疾首,“自从大人来了之后,咱们全县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
他如数家珍的将萧鸿的政绩在嘴里唠叨了一遍,“刘国民胆敢对咱们大人不利,小心我对他不客气。”
陈玉福脑子灵光一动,突然间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兄弟,我倒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够试一试。”
“什么办法?”
一定有办法能够留住萧鸿,钱大勇的眼神中顿时闪着金光。
陈玉福凑到钱大勇的耳边,悄悄的给他说出了主意。
“这倒是个好办法,如果真的成功了,大哥,你可就是咱们平安县城老百姓的大恩人……”
钱大勇用一脸佩服的眼光看着陈玉福,“还是老哥哥你足智多谋,不像我勇勇无谋就是一个莽夫。”
……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信差带着皇榜来到了平安县城。
“平安县县令刘光明接旨。”
“微臣刘光明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如今大灾之年民不聊生,当今圣上体恤老百姓价值免除一年付税,钦此!”
刘光明一听消息整个人顿时瘫软在了地上,当着宣旨钦差的面上,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臣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