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靳安宁并没有第一时间把人接走,而是被安排加急做了亲子鉴定。
走廊上,赵子荧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抬头偷看一眼,这具身体的姐姐,炮灰女配靳安宁。
说起这事,她就生气。
防御光球并没把剧情打开,而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解锁。
这不,刚解锁这位姐姐。
靠在椅子上的靳安宁没有说话,心中思绪万千。
重生回来谁都还没有报复,倒是先捡了个妹妹回家。
时不时感受到赵子荧偷偷摸摸的小眼神,这让她忍俊不禁。
自从靳戊郢在外面养三四五开始,本就没有感情的夫妻俩也就保留了面子情,这让还想要个亲妹妹的她只能无疾而终。
没想到,她终究有了妹妹。
“你叫什么名字?”
赵子荧吓了一跳,随即往后缩了缩:“姐姐,我、我叫赔钱货。”
靳安宁#
“不是问你妈骂你的话,是你问名字。”
“妈妈叫我赔钱货。”赵子荧冲靳安宁怯怯的笑了笑, “院里的奶奶叫我小丫头。”
靳安宁哈着气咬了咬唇。
在没有遇到那对贱人时,靳大小姐何时有过这种无措感!
靳安宁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那现在姐姐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赵子荧眼睛一亮,用力地点点头。
靳安宁笑着揉了揉赵子荧的头,“那就叫靳宝珠,心肝宝贝,掌上明珠。”
赵子荧小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脸上满是欢喜。
这时,鉴定结果出来了,确认二人有血缘关系。
靳安宁带着靳宝珠(赵子荧),回家。
看着客厅里靳戊郢,靳安宁压下心中一股郁气:“爸,这是宝珠。”
靳戊郢浑然不在意,“你自己安排。”
靳宝珠(叫这个名字啦)直直的看着靳戊郢,像是要把他看到骨子里,拉着靳安宁的袖子,“这就是爸爸吗?”
靳安宁淡淡的‘嗯’了一声,准备带她上楼休息。
靳宝珠却松开她,冲到了靳戊郢的面前,满脸开心:“爸爸,爸爸,爸爸!”一声叫的比一声大。
靳戊郢#
抬眼就看到瘦小的靳宝珠,容貌和他有个七分像,新衣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像在放风筝。
沉默了一会儿,他不自觉将眼前的孩子与幼时的靳安宁比,是哪儿哪儿都比不上。
辣眼睛。
可不能带出去让那些人看靳家的笑话。
“给她好好补补,看着跟难民营跑出来似的。”
“知道了。”靳安宁拽住靳宝珠胳膊,将人拉进了电梯,
关上前,还听到靳宝珠超大声的,“爸爸,晚安!”
客厅里,靳戊郢无奈的笑了一声。
想儿子,儿子没盼到,倒是来个嘴甜的小丫头。
楼上。
靳宝珠抱着靳安宁的大腿,求表扬:“姐姐,刚刚我乖嘛!”
靳宝珠:“谁教你的?”
“妈妈说爸爸有很多钱,指甲缝里漏出来就够我吃一辈子了。”靳宝珠伸手比了比,“我乖乖的,他是不是会给钱养我啊?”
靳安宁点头,“嗯,他很有钱。”
“那我找爸爸要钱养姐姐。”靳宝珠兴奋的搓着手。
靳安宁:?
靳宝珠站直了身体,非常认真的看着靳安宁:“我妈说爸爸把钱都拿去养小老婆了,还养了好多。这些都是姐姐的钱,我们把它要回来好不好?”
靳安宁笑了笑,钱送出去的肯定是要不回来的,但是剩下的可以掌握在手里。
离末世降临还有不到半年时间,那钱放着不用就成了废纸。
想起那个贱人耀武扬威的时说起的东西,靳安宁眼中爆射出一股惊人的亮光。
“宝珠先好好睡觉,姐姐还有工作没做完。”
关上门,靳安宁发送了一条短信,随后开车出去了。
爵士酒吧。
“萧哥,这么急着走,又是哪个小情人等不及了?”同行的文举着酒杯,调笑。
“安宁。”萧羽头也不抬。
文少立马放下酒杯,帮着萧羽找着了外套递过去,“靳家大小姐的约,我们就不留你了。”
“走了。”萧羽接过外套,匆匆离开。
“他怎么这么好运,那可是靳容两家的继承人啊!”对面的雷少酸溜溜的说道。
“长得好,家境也比我们好呗。”文少垂下眸遮住眼底的黯然。
“别提他了,喝!”
湛江大桥。
靳安宁站在桥上,靠着护栏吹着江风。
一辆黑色帕加尼停在了红色玛萨拉帝的后面。
看着走的男人,靳安宁自嘲的笑了笑。
身材高挑,眉眼冷峻,再加个豪门继承人的身份,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
独守一人,不过是笑话罢了。
萧羽走到靳安宁身边,同样靠在护栏上,静静地陪着她吹着江风。
许久,他才开口道:“这么晚找我,出什么事了?”
靳安宁转头看向他,目光坚定:“我送你的玉佩带着吗?”
萧羽笑着指了指脖子,“这儿,我可是天天把媳妇放在心头。”
靳安宁心中作呕,然后当着玉佩的面和别人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这里有个文件需要玉佩。”
萧羽愣了一下,却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就连他自己的某些东西也是靠某种信物确证的。
从脖子上取下玉佩,凑近靳安宁耳边道:“记得早点还给为夫,缺了它我晚上孤枕难眠。”
靳安宁白了他一眼,将玉佩收好,“我先回去了。”
萧羽!
语气幽怨:“夫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家里多了孩子,我得回去看看。”靳安宁笑了笑。
靳家多了个几岁的私生女,还是靳家大小姐亲自去接的。
这事,上流社会都知道了。
不少人在背后笑靳家家主,人到老年别人添孙,他添女。
萧羽却觉得她是在掩饰自己的难受,“伯父他,你别难受,那个孩子长不长得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靳安宁?
萧羽眼神深邃,夹嗓子发出气泡音:“靳家只能是你的。”
靳安宁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借着这个理由匆匆离开。
靳安宁回到家,发现靳宝珠正坐在客厅等她。
看到她回来,靳宝珠扑进她怀里,“姐姐,你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
靳安宁!
这该死的雏鸟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