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荧谁更强一点呢,唔,我感觉是哥哥。毕竟是“哥哥”嘛!战力就是温迪>钟离≥空荧兄妹!因为温迪目前还是天理的麾下,而天理很喜欢拥有时间之神血脉的温温,所以就是~很偏爱吧。
后面战力大家都会提升的!但是国家神明还是大于三人的!
——
他笑着歪歪脑袋,一瞬间收敛了浑身上下所有的锋芒。
钟离静静的待在他身边,眸子先是顿了顿,随后他也强撑着微笑,虽然那微笑是强行挤出来的。但长长的睫毛却遮住了他眼底有些无所适从的情绪。温迪注意到芭芭拉的视线似乎落在了钟离的身上,那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姑娘在看到陌生人时,只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开口:
“温迪,这是你的好朋友吗?”
“额……对。我打算带他来这里看看,他很听话的,绝对不会给我们添乱的。”
用“听话”来形容钟离,是否有些太抽象了?
钟离的身体瞬间僵住,似乎没想到温迪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糊弄过去了。他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不怎么擅长说谎的钟离在经过了内心的抉择后,还是妥协了。
他点点头,语气平静:
“我会安静的待在后台的,请这位小姐无视我就好。”
“这怎么可以……”
芭芭拉的脸迅速涨红,那简直要比树上结的红苹果还红!情窦初开的少女自然对这种看起来优雅绅士的男人多了不少好感,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只是让温迪快些准备后就离开了。
或许是对钟离有不少的好感,她大方的向其他人表示:
“大家不用担心和害怕,是我和温迪的朋友,继续排练吧!”
看到芭芭拉的身影渐渐的消失,温迪松了口气。他又开始转身交代起身后的钟离:
“你就呆着别动好了。”
“你怎么会和乐团扯上关系?”
“我现在的身份是[温迪]蒙德城的吟游诗人,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远亲。”
“……好吧,温迪。”
钟离审视的视线只是在温迪的脸上扫过,随后就迅速的移开了。温迪知道一时之间和对方说不清楚,他只能长话短说:
“毕竟[风神]的身份被夺去了,而[温迪]的身份还在嘛。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来和你汇合的。”
“只是……”
温迪似乎也不明白献唱是怎么一回事,他挠了挠头,有些苦恼。温迪的情绪似乎都写在了脸上,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麻烦你自己躲好些吧。”
“你也要小心。”
“……我会的。”
温迪踮起脚尖——和钟离的身高往往会成为调情的关键。他笑眯眯的凑近钟离的脸,只是朝着对方的耳边吹了口气,随后就加快步伐离开了。
一直到温迪那特有的“咚咚咚”的脚步声离开,钟离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心跳也在一瞬间加速,呼吸有些急促,想要竭力缓解自己的紧张。
晨曦酒庄——
“……是你?”
迪卢克可不认为那些和自己交往不深的贵族们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到自己的地盘。莱艮芬德家族说实话也是蒙德的老家族了,从风神建立蒙德城就开始扎根,如今在风神面前的威望绝对不比一直急着献殷勤的劳伦斯家族低。
风神对莱艮芬德的偏爱还有必要说吗?在如今蒙德局势不稳的情况下,风神不仅严厉禁止所有人外出,但却只对莱艮芬德家族当代家主迪卢克例外——
“迪卢克老爷,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了。想当年你父亲……唉,没办法啊,谁叫你的父亲用了邪眼那种肮脏的东西——风神大人已经竭力想保下你了不是吗?”
“……直说。”
迪卢克咬了咬嘴唇,握紧了拳头。他的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但是目光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巴不得立即刺穿男人的心脏!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那我也就直说了吧。”
劳伦斯家族目前的掌权人是个看起来50岁左右的男人,他慢条斯理的摸了摸腰间的宝剑,身后的西风骑士蓄势待发,严阵以待。似乎要听从风神的命令——
将勾结深渊的迪卢克拿下!
“……”
躲在客房里的琴顿了顿,没想到风神……啊不,毕竟真正的风神她早就看到过了。没想到这个假冒的风神竟然这么急不可耐,就要把迪卢克和自己直接一网打尽!
看着昏迷的荧和一脸严肃的空,她摇了摇头:
“迪卢克撑不了多久,我去找他吧。毕竟——在风神阁下的计划里,我们只是[配角]。”
“不,你不能出去!我不能连累了你。”
空脸色铁青,双手攥成拳头,他感受到恨意如同暴风雨般肆虐在他的内心,无法平息。看着荧在睡梦中依旧苍白的脸,琴的眉头皱的也更加的厉害了,她的心底泛出千万分的心疼,唇瓣用力的抿了抿,强忍着颤抖,但却一句话都没说。
她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出去,空定然不会妥协。但是如果自己不出去——迪卢克前辈那边又能撑多久呢?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琴咬紧牙关,内心不断的祈祷——
拜托了,拜托了。
不管是谁,能否拯救我们的蒙德……
“叔父,您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就在迪卢克和劳伦斯家主僵持不下时,迪卢克的援兵终于到了!竟然是优菈小姐和凯亚队长。两个人领着两队西风骑士径直走了进来,并且气势一点都不比他的弱。
在看到优菈和凯亚的时候,迪卢克罕见的松了口气,他后退一步,径直走进屋子里。而等待已久的女仆长则收敛起微笑,眼神狠厉,似乎带着嘲笑般对着他们鞠了一躬,随后……大门紧闭。
“优菈!你,你在做什么?真是……劳伦斯有你这样的后代而感到羞耻!”
“哈?叔父,您还知道您是劳伦斯家族的人啊。”
优菈似乎对这句话都有抗性了,她冷笑:
“既然知道自己是劳伦斯家族的后代,又为什么要听从叛徒的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