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两个不同的温迪,其实更像是不同时间点的对方,虽然是拥有不同的记忆,也代表理性与感性…但他们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哦。这一点就要提防天理用来离间~不过两个温迪在这个方面可谓是很坚定团结的哦!
还有就是为了阅读体验,以后都会直接写正文的!
——
向前走了一步,巴巴托斯神思微动,整个人化作一丝无法捕捉的魂魄,缓慢的飘在温迪的身边。
至于为什么是他变成魂魄……
谁知道呢。
“那,我可以进去了?”
“进去之后你依旧拥有独立的思想,不过到时候只会变成我脑海中灵光乍现的想……哈,还真怀念这段每个温迪都有不同看法的时光~不过一想到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我,就莫名其妙的感到渗人呢!”
温迪笑着朝对方张开双手,热情洋溢的笑容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化作一缕魂魄的温迪顿了顿,随后笑了笑: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是拿自己没办法哦。”
就在温迪以为一切都按照预料之中那样发展,所有的事故都会在自己精心处理下变成故事时——一道金色的光芒伴随着焦急的呼喊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难移动,好像被人紧紧束缚住一样。就像是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扯住他的两根小辫子,把他使劲的往幻想空间的出口去拉——而化作魂魄的温迪则呆呆的看着他……
不!等我一下啊,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喂!
到底是谁连睡觉都不让人睡呀!
即便内心再想吐槽,睁开眼时瞧见钟离焦急的目光时,温迪真的还是不忍心责怪对方。他径直从地上坐了起来,被钟离搂紧后还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老,老爷子?”
“哈…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如释重负,钟离整个人把他搂紧,能够明显感受到对方呼吸时的喘息,温迪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我……怎么了?”
“被拉进幻想空间里,你的身体突然昏迷了呗。看来摩拉克斯还真挺喜欢你,这副样子很难让我想到岩王帝君正经时的模样……”
一直执着于纠正对方用词的温迪:
“是我们!”
“哦,我们~那什么时候也让我出来出来和摩拉克斯约个会呢?”
温迪下意识否决:
“等你啥时候考虑和我融合再说吧。”
对方依旧不折不挠:
“我已经决定好了的!”
再次回过神来,撞上钟离那双带着几分担忧的眸子,温迪深吸一口气。他下意识的隐瞒了内心里巴巴托斯的存在,对此只是低下头心虚的哈哈了一声。
“老爷子,我刚才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刚才同留云借风真君一起出来,见旅行者伏在你这边,心想你兴许是出了什么事情。果然如此——现在好些了吗?”
温迪还是很感激旅行者没对自己见死不救,他哈哈一声,刚想回头感谢旅行者的大发善心。结果一回头,发现旅行者已经被空拽的老远……
“不必担心旅行者,她有些事情需要单独处理。巴巴托斯,你现在感觉如何呢?身体是否有不舒服的迹象?”
听到钟离这样子询问,温迪觉得自己有必要编个谎话说出来。经过简单的思考后,温迪干脆答道:
“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吧。”
“……抱歉。”
留云借风真君正搁这边看着戏呢,突然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正准备出口打断,就听到温迪大大咧咧的一挠头:
“没事,等晚上早点睡觉就好啦!就是不知道我认不认床……”
瞧见温迪可怜兮兮的祈求模样,钟离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后。他似乎很无奈的摸了摸温迪的头,宠溺的回答:
“好吧,今晚上我陪你睡。”
留云借风真君:那帝君你道歉个蛋啊!
“你和真君已经说完话了吗?”
“嗯。”
经过温迪这样一提醒,钟离才发现留云借风真君还在身后眼巴巴的看着呢。他回过头来,对着对方点了点头,见周围没有陌生人,干脆直接点明:
“我和留云已然互认,如今接下来就要考虑往璃月港去了。”
“没错,我已经知晓帝君的真伪。眼前这位正是帝君转世——风神,我刚才对你多有得罪,实在是抱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迪吞了口口水,觉得剧情竟然意外的快。他干脆在钟离的帮助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围着他转了一圈:
“现在就走吗?”
“……”
钟离回过头,似乎是在询问留云借风真君的看法。
“不急不急,明日才是新帝君继位的仪式,你们若是觉得提前一天去会引来风波……不如等到明日在启程……”
留云借风真君说出此话的同时还带来一个重大的消息:
“更何况……明日的仪式,诸位神明都会参加。”
——
但是不管怎么说,温迪和钟离还是决定在绝云间附近住一晚上,等到明天再前往璃月港启程。很如愿的,温迪和钟离成功的被分到了一间房子里,告别了打着哈欠远去的旅行者兄妹以及小派蒙,温迪趴在窗子上看着还未落下的太阳。
“老爷子。”
“嗯。”
趴在窗户上看似是在看外面的风景,可还是不打扰温迪开口问钟离问题。正在整理床铺的钟离也很有情绪价值的“嗯”了一声代表回答,看似平静的对话里却满是洋溢着粉红爱心的细节……
“还记得之前在蒙德酒店吗?我记得咱们也是住在一起来着~”
“哦,记得。好像某人还被吓哭了是么?”
整理被子发出的声音盖过温迪回头时傲娇的哼声,等到面前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后,钟离看到了温迪抬起头皱着眉,双手叉腰的看着他。
和他对视时的心虚占据大脑,钟离想要撇开眼睛,却不料温迪跟个小年糕似的又贴了过来,应付不来,钟离只好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