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林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之中,对四合院中即将掀起的这场风波浑然不知。而棒梗,自上次被老鼠夹子夹伤后,终于养好了伤。虽说顶着个“盗圣”的名号,可他这偷盗的手段,实在是难副其名。
这天,棒梗瞅见何子林没在家,便偷偷翻进他家,在屋里转了一圈,结果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出来的他,一眼瞧见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的自行车。刹那间,三大爷上次乘火打劫的事儿涌上心头,恶念顿生。棒梗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把车轱辘给卸了下来,而后偷偷拿去卖了,得了5块钱。有了钱的棒梗兴高采烈,买了个烤鸭,躲在桥洞下大快朵颐,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四合院这边,三大爷一大早便准备出门钓鱼,想着享受一番悠闲时光。可当他走到自行车前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车轱辘不翼而飞。这可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三大爷火急火燎地跑进屋问三大妈:“你瞧见车轱辘了没?”原来是于莉想回娘家,打算骑自行车回去,三大爷哪能轻易让她如愿。三大爷第一时间怀疑是阎解成两口子干的,憋着一肚子火,就等着中午他俩回来。
中午,阎解成两口子刚进家门,三大爷便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劈头盖脸就骂:“你还跟我耍心眼子是吧?不借你自行车回娘家,你就卸轱辘?”阎解成两口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懵了,满脸委屈地说道:“不是我们啊!”三大爷这下才意识到冤枉了孩子,可车轱辘丢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咬牙,跑去报了警。
派出所民警很快赶来,仔细地录了笔录,承诺找到车轱辘就通知。三大爷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气。他跑到院子里大声嚷嚷:“咱这大院进贼了,大家都得好好防着!你们各家都检查检查,有没有丢东西?”
众人纷纷从屋里出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一大爷易中海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皱着眉头说:“这可真是不像话,咱们四合院一直都平平静静的,怎么突然出了这档子事。我家倒是没发现少啥,不过往后可得多留个心眼儿。”
二大妈也跟着凑过来,尖着嗓子说:“可不是嘛,我这心里都慌慌的。昨天我还把攒了好久的粮票放在桌上,可别被那贼惦记上了。”说着,赶紧跑回屋查看。
秦淮茹刚晾完衣服,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一脸担忧:“这可咋整啊,我家那几个孩子还小,万一贼进了屋,可别吓着他们。”正说着,棒梗啃完烤鸭回来了,站在人群边上,心里直发慌,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眼睛时不时偷瞄三大爷。
这时,贾东旭从屋里探出个脑袋,喊道:“秦淮茹,你在那瞎操心啥呢?说不定就是小孩子恶作剧,哪是什么贼啊。”三大爷一听可不乐意了,转过头冲他喊道:“你懂啥!车轱辘都丢了,这还能有假?”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何子林和冉秋叶手牵着手走进了四合院。他们还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中,完全没察觉到院里紧张的气氛。何子林好奇地问:“大伙都在这聊啥呢,这么热闹?”三大爷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何子林听完,眉头微微皱起,心想这四合院可真是不太平。冉秋叶则有些害怕地往何子林身边靠了靠,小声说:“这也太吓人了,以后晚上可得关好门窗。”
棒梗站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话,心里越来越虚。他悄悄往后退了几步,打算趁没人注意溜回屋里。可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突然喊道:“棒梗,你这慌慌张张的干啥去?你小子不会知道点啥吧?”棒梗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能知道啥,我刚从外面回来。”二大爷刘海中可不会轻易放过棒梗,他往前跨了一步,目光紧紧锁住棒梗,那眼神像极了审讯犯人:“刚从外面回来?我看你神色慌张,指定心里有鬼!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车轱辘的事儿?”棒梗的心跳陡然加快,感觉整个胸腔都要被心跳声震破,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嗫嚅着:“二大爷,您可别冤枉我,我真啥都不知道。”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一大爷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棒梗啊,要是真知道啥,可别瞒着,咱这院子里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丢。”棒梗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众人目光的审视下,感觉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轻易挪动脚步。
此时,三大爷凑了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指着棒梗说:“哼,这小子平日里就爱偷鸡摸狗,我看这事儿十有八九和他脱不了干系!”棒梗一听,急忙摆手否认:“三大爷,您可别乱说,我虽说调皮,可也不敢干这种事啊!”
就在棒梗急于辩解的时候,一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旧布包,说道:“大伙先别吵吵,这事儿得慢慢查。我刚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清点了一遍,除了那点米面,也没少啥。”二大妈也从屋里跑出来,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我的粮票还在,真是吓得我不轻。”
秦淮茹满脸担忧地看着棒梗,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虽说不愿相信儿子会做出这种事,但棒梗平日里的调皮捣蛋,又让她不敢完全放心。她轻声唤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到底咋回事?”棒梗低着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只是一个劲儿地嘟囔:“妈,我真没干。”
何子林见气氛紧张,站出来打圆场:“大家先别着急下定论,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警察同志不是已经在查了嘛,等有了结果再说。”冉秋叶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大家都别伤了和气。”众人听了,情绪稍稍缓和了些,但目光还是时不时落在棒梗身上。
棒梗心里清楚,再这样僵持下去,自己迟早露馅。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起来:“我……我肚子疼,得去趟茅房。”说着,也不管众人的反应,转身就往院子角落的茅房跑去。众人面面相觑,二大爷冷哼一声:“这小子,说不定是想趁机跑了。”
三大爷着急地说:“可不能让他跑了,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呢!”就在众人犹豫要不要去追的时候,何子林说:“先别慌,等他出来再说,要是真做了亏心事,他跑不掉的。”众人便在原地等着,眼睛死死盯着茅房的方向,一场无形的较量,在这小小的四合院中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