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袍子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安心,但是如今的处境可一点都感觉不到安心。
“我就差点给你的小徒弟给打得屁滚尿流而已,至于那么热烈的迎接我吗?”辽星陨不屑的问道。
“呵呵,别这么看得起你,重要的不是你的,而是这里的血。”云飞扬没有多说什么,指了指辽星陨的心脏位置。
辽星陨一愣,突然冷淡的说道:“我父亲也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被你杀死的?”
“嗯?你说的是辽墨逸吗?哈哈。”云飞扬看到辽星陨的表情,瞬间明白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像,好吧,不过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给别人打下手的罢了。”
“你们出去吧,法阵已经准备就绪了,我要开始了。”白袍法师双手展开说道。
云飞扬爽快的离开了,看到门口站着的独臂黑袍。
“我们可以走了?”
“现在还没有结束呢,好好看你的门。”云飞扬直直往着自己的车上走。
在深邃的夜空中,几只个巨大的蓝鹰展开它们宽阔的翅膀,翱翔于天际。
它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而壮观。 巨鹰的羽毛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仿佛它们身上披着一层华丽的铠甲。
它们的翅膀宽大而有力,每一次扇动都能带起一阵狂风,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它们的飞行姿态优雅而灵活,时而盘旋上升,时而俯冲而下,仿佛在夜空中翩翩起舞。它们的眼睛锐利而明亮,能够洞察一切黑暗中的秘密。
当它们飞翔时,周围的星星仿佛都成为了它们的陪衬,它们的存在让整个夜空都变得更加生动和美丽。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有那么的简单。”云飞扬在车上用火焰结晶点燃火焰,嘴中吐出环环云雾。
“看起来得加快速度了。”白袍法师双手撑开,胸口的书本开始悬浮翻页,白袍法师嘴中镇镇有声的进行着魔法吟唱。
脚底下的魔法阵变得更加的闪耀,他开始散发出自己的冰系魔能,以此为介质开始驱动地面上冰冷的结晶,让它们和自己的精神之海中的星图同步。
辽星陨在魔法阵的最中央,就像是一只待献祭的小羔羊。
四周的寒气开始迸发,辽星陨就算是一个带着火系的魔法师在此刻也冷得打起了喷嚏。
这种寒气是带有强烈侵蚀性的。
屋外藏着的着数不清的结晶随着白袍的同步在夜晚中散发出无法掩盖的白光,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个璀璨的星图的中心建了一个房子。
邓军统远远的就能够知道目标是哪里。
“是诱饵吗?”副手谨慎的说道。
“魔法阵,还是以高阶魔能来作为牵引的临时法阵,就算是一个诱饵,那也是一个高阶魔法师作为诱饵。”
“老大,有把握吗?”
“你看我什么时候会说过没把握这种话。”邓军统耐不住的摩拳擦掌。
“我就说,一个能够引起一座城市危机的人怎么能没有高阶级别的人呢。”邓军统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脚底下开始形成7个蓝色的魔法星图。
魔法星图在不断地重叠,扩张变成一个伟大的星座。
“水华天幕·天瀑!”
邓军统的身后天空之上形成了一个遮天的瀑布,倾泻而下来后的压迫力影响了一下飞行着的蓝天鹰。
一阵抖动之后天鹰们恢复了平稳,倾泻的瀑布顺势淹没了地面上,原本还在不满意巡逻的黑袍法师们就像是蝼蚁一般冲到了各个不容易看见的小坡底下。
整栋楼房层数不高,面对洪水仅仅是将第二层以上的位置给冲垮。
辽星陨还在被金色的丝线给捆绑住,没办法站起身,只能够被动的接受水慢慢的淹没了自己的鼻腔,勉强的扭起身子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可下一秒水重新漫入鼻腔。
多亏了这个不知哪里来的洪水,现在还能看到夜空,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地面上突出的两道冰链,如毒蛇般直戳辽星陨的胸口,他的身体被硬生生地拖立起来。辽星陨痛苦地呻吟着,仿佛能听到自己的骨骼被冰链钩得咔咔作响。
寒冰顺着锁链如恶魔的触手,无情地灌入他的血脉中。他的血液似乎在缓慢的冻结,心脏每一次收缩都变得沉重而冰冷。这种刺骨的疼痛让辽星陨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
“嘶~阶级差的太多了,要想完整提取出来还要更慢一些……”白袍安静的翻开新的一页书说道。
辽星陨颤抖着,他试图与寒冰做对抗,但那冰链就宛如大坝口,正在肆无忌惮的排放洪流进入身体。
慢一些不会让自己更舒服,只会让这个痛苦延续得更加的长久。
随着辽星陨身体血液的减缓,冰气开始慢慢捕捉辽星陨血脉中潜藏的某些东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痛苦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德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四周又开始出现第三条、第四条锁链,它们如鬼魅般深入辽星陨的双手中的大动脉,让他的痛苦加倍。
辽星陨一脸仇深的盯着白袍法师,金色的缠线开始消失,辽星陨痛苦拽着冰块雕刻而出的锁链,试着拖拽出来。
可是高阶魔法的锁链是何此的坚固,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够稍微拽动一下。
“你们对我父亲就是为了这个?”辽星陨死死的盯着白袍。
洁白的袍子底下遮住了他的脸,只能够看到苍白的胡子。
他的眼神并没有从书本上离开,嘴上念念有词并没有搭理辽星陨。
“岩瞳!”邓军统没有废话,脚上的褐色星座构建完成,褐色光芒的岩石之眼对准了正在施展着不知名魔法的白袍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