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樊哙?国师大人,莫非此二人就是上次跟随在太子身边的那个人吗?\"
\"不错,本国师也挺看好他们的,这次出关他们肯定会立功。今后成就也不可估量。至于他们跟刘季的关系嘛!萧何只能算是朋友,同乡。而樊哙跟刘季不但是同乡,还是结义兄弟。\"
\"原来是这样,如果他们此次真的立下大功,用他们的功劳来抵消刘季所犯的罪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所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反而平白无故得罪了两个后起之秀。\"
\"我之前就说过。刘季此人不能留,我要让他亲自跟萧何和樊哙断绝关系。\"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联系樊哙跟萧何,不过眼下匈奴三十万人马南下,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封锁各地城门,他的信是绝对送不到草原的。至于他老家那边,我已经吩咐下去,一切按照秦律。办事。\"
\"嗯,他的事还是等战争结束后再处理吧。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接下来的大战。\"
虽然不能参与扶苏他们的考试,但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忙,并不轻松。首先就是各个关口的防御问题。万一冒顿放弃龙城直接南下,长城军团就要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如果冒顿去攻打扶苏等人也能放松下来,万一扶苏他们不敌匈奴,蒙恬就要立刻出兵营救,不可能真的看着扶苏等人和十万大秦精锐全部死在草原上。只不过那样他们这次实践课考试就算失败了。
\"韩将军,龙城方圆百里的部落都被清扫干净了,樊哙将军和英布将军询问接下来的作战部署。\"
韩信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那张略微泛黄、略显褶皱的地图,手指轻轻地在上面移动着,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他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传我的命令,让樊哙与英布各自率领一部分兵力,分段落实施阻击敌军。至于其余的大军,则全部放弃龙城,跟随本将军一同前往布加河附近待命!”
众人闻言,纷纷围拢过来,目光急切地投向那幅地图。他们脸上满是疑惑和担忧之色,一时间议论纷纷。萧何率先打破沉默,拱手向韩信道:“将军啊,此地虽说两面皆有山丘,但这些山丘高度着实有限,难以形成有效的防御工事。而且,这里位于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并非理想的伏击地点。再者,后方的布加河诚然是这一带规模最为宏大的河流,倘若在此处展开决战,我们便毫无退路可言了呀!此乃兵家之大忌啊!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呐!”
其他将士们听萧何这么一说,顿时也都焦躁不安起来。有的人面露难色,不住地摇头叹息;有的人则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显然对于韩信的决策心存疑虑。然而,面对众人的质疑和焦虑,韩信却是一脸坚毅,毫不动摇。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尽管扶苏心中同样充满忧虑,但一想起老师曾经对韩信的极高评价,他不禁暗自咬咬牙,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诸位莫要慌张!既然韩将军已然做出决断,想必自有其深意所在。吾等只需谨遵将令行事即可!”
其他人见扶苏都表态支持韩信,纵然心中仍有些许异议,此刻也不好再公然违抗军令,只得无奈地应道:“诺!末将遵命!”随后,众人便开始按照韩信的部署紧张有序地行动起来。
\"报单于,前方我军先锋遇到秦军小股队伍,巴颜将军正在跟敌军对战。\"
\"好,告诉巴颜让他放手干,斩杀秦军将领本单于给他分牛羊分女人。\"
冒顿得知阿烈战死、五万狼骑或亡或降之后,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到了极点。此刻的他正处于极度愤怒之际,而那可恶的秦军竟然如此不识时务,胆敢派遣一小股人马前来骚扰。要知道,自己手握三十万雄师,光是先头部队便多达五万之众。反观对方,仅仅只有一万余人竟敢妄图发动袭击,这种行径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正当冒顿沉浸在自我陶醉和对秦军不屑一顾的幻想之中时,一名骑兵疾驰而来禀报军情。冒顿满心欢喜地以为是巴颜已经迅速将敌军主将斩落马下,不禁暗自感叹:“看来这巴颜倒也有些本事啊!”然而,他脸上的笑容尚未完全绽放,就听到那名传令兵惊慌失措地喊道:
“报告单于,巴颜将军与敌军主将交锋,未曾撑过一个回合,就连人带马被敌军主将一刀砍成了两半!敌军趁势发起冲锋,我军阵脚大乱,伤亡惨重,请单于速速定夺!”
听闻此言,冒顿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传令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这该死的巴颜怎么这么没用?居然连一招都抵不过,来人去将巴颜的族人全部编入奴隶营。莫戈,你现在立刻去整顿先锋军,不要让本单于失望。\"
\"末将得令,这就前去。\"
当莫戈到到达前方战场时,秦军早已离去,只剩下自己这边乱糟糟的,现在也没有办法顾及秦军了,只能赶紧收拢部队清点战损。
一个时辰之后,远方地平线处扬起漫天尘土,蹄声如雷,正是冒顿率领的大军疾驰而来。待到近前,冒顿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他居高临下地扫视着眼前惨烈的战场,满脸怒容地转头看向莫戈,喝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莫戈赶忙上前,单膝跪地抱拳回禀道:“回禀单于,此次与敌军交战,我军损失惨重。战死士卒多达五千余人,另有两千多人下落不明。而且,除了巴颜战死之外,还有五名千夫长和一百多名百夫长也都阵亡了。”
冒顿闻言眉头紧皱,眼中怒火更盛,咬牙切齿地道:“敌军明明只有一万多人,怎会让我军遭受如此重创?他们究竟有何能耐?快说,敌军的主将是谁?”
莫戈深吸一口气,答道:“据前方探子回报,敌军主将名叫樊哙,此人身手不凡,手中持有一把长达七尺、镶嵌着九个铜环的巨型砍刀,其力大无穷,勇猛异常。凡是他所到之处,我匈奴的勇士们纷纷被其一刀砍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冒顿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震,面露凝重之色,喃喃自语道:“竟有如此猛将……”随即又看向莫戈,沉声道:“那依你之见,若你再次遇上这个樊哙,可有把握将其击败并生擒回来?”
莫戈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拍着胸脯大声说道:“单于您尽管放心!属下自小就天生神力,这点本事还是有的。那个樊哙虽说打败了巴颜那个废物,但在属下面前也不过尔尔罢了。想来定是巴颜一时轻敌,这才被他一招制敌。若是换作属下上阵对敌,定能轻松取胜。只要那樊哙胆敢再来犯境,属下必当提其首级前来献于单于座下!”
冒顿大喜,吩咐莫戈率领剩下的的先锋军继续前方开路。
傍晚时分,又有传令兵骑马来报,前方又出现了一万多秦军袭扰。
\"是不是那樊哙又来了?命令莫戈务必拿下此人。\"
\"单于,不是樊哙,这次来的另有其人,旗帜上写着\"英\"字。\"
\"哼,不管是谁,挡路着死。告诉莫戈,我只给他半炷香的时间,我要听到胜利的消息。\"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果然如冒顿所料,一名传令兵风驰电掣般地飞奔而来。然而,眼神犀利的冒顿仅仅只是扫了一眼那名传令兵,心中便猛地“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原来,这名传令兵的后背之上赫然插着三支寒光闪闪的弩箭,那箭头深深地没入了身体之中,只留下一小截箭羽在外面微微颤动着。
冒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死死地盯着那名传令兵,急切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快快道来!”
那名传令兵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声音颤抖地说道:“单于……不……不好了,莫戈将军遭遇强敌,不幸被敌人主将一锤子狠狠地砸落在马下。随后,莫戈将军起身与之奋力拼杀,但终究还是敌不过那人,最终竟然被对方活生生地徒手撕成了两半啊!”
听到这里,冒顿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惊叫道:“什么?徒手撕人?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凶猛残暴之人?莫戈不是向来吹嘘自己乃是天生神力吗?为何竟会落得这般下场?”
冒顿看向一旁的另一个将军盘风,
\"盘风将军,还请您快快去拯救残局吧。\"
一旁的盘风立刻领命前去,然而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然只能远远的看到英布大军马蹄扬起的烟尘。
当冒顿赶来时得知又死了好几千人和几百中低下军官时,他已经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了。五万先锋损失三成,这还没摸到敌人一根毛,再这样下去,等到了龙城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次他学聪明了,大军加速前进,先锋军距离主力大军只有不到五里,敌人要是再敢前来,定会让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