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到家后,我把要去张北讨要投资款的事情告诉了娘。
娘听后,面露担忧之色,说道:“我看啊,你这一趟怕是要白跑喽,钱都进了人家的口袋,哪还能再给你退回来呢?”
我理解娘的担忧,但我还是坚持道:“不去要的话,人家肯定更不会主动给我退啊!”
毕竟我前前后后已经往里面投进去了将近十万块钱呢,娘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心疼的。
我收拾好了衣物后,又来到了婆家。
吉岩看到我突然回来,显得有些诧异,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
我向他解释道:“晚上我要去张北了,去讨要我们之前的投资款。”
吉岩显然不愿意让我去,他刚刚从矿上回来,还没来得及和我亲热一番,我却这么着急地要离开。
“不去怎么行呢?我们前后可是投入了近十万元钱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沉甸甸的十万元钱,重重地压在他面前,以此来强调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然而,吉岩似乎并不为所动,他依然试图阻止我,“那也不至于大晚上就走吧?”
他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情愿。
我则坚定地回答道:“定了的事,就得立刻去办,免得夜长梦多。”
我们一家人吃完午饭,我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便匆匆骑上车,赶往城里的服装店。
到了店里,我见到了范立梅,对她说:“立梅,这几天就辛苦你了,我去张北大概一个星期。”
范立梅爽快地回答道:“如烟,你就放心去吧,别说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月也没问题!”
有范立梅帮忙看店,我确实比较放心。
她头脑灵活,能说会道,生意上的事情肯定能处理得很好。
唯一让我有些担心的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我不确定我走后,她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把那个男人招来店里过夜。
不过,既然我已经决定要走,就只能随她去了。
只要她能把店经营好,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过多干涉。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
晚上,我匆匆忙忙地在街边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拖着沉重的行李匆匆赶往火车站。
时间紧迫,我快步登上了前往张北的列车。
走进车厢,我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自己的座位。
当我走到6号车厢时,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宋宾!
他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
我心中一惊,连忙转过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脚步匆匆地朝着5号车厢走去。
我的天哪,这世界可真是小啊,怎么会在火车上碰到他呢?真是冤家路窄!
安然在我前面走着,他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座位。
然而,当他转过头却发现我不见了,于是他急匆匆地回过头来找我。
看到我,安然一脸疑惑地问道:“我们的座位在6号车厢啊,你怎么跑到5号车厢来了?”
我心中有些慌乱,随口编了个理由:“6号车厢里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我闻了就想吐。”
安然听后笑了笑,安慰我说:“好啦,那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去把箱子拉过来。”
说完,他转身朝着6号车厢走去。
我望着安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男人,总是如此细心、体贴,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啊!
不一会儿,安然拉着箱子回来了。
他走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礼貌地说道:“大哥,您好,我们能不能换一下座位呢?我女朋友闻不惯6号车厢的气味。”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和他的车票,然后轻轻地向他递过来。
那盒烟的包装看起来很精美,车票则被他小心地折叠起来,仿佛这两样东西都承载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男人望了一下安然手里的烟,没有说话,他顺手接过烟和车票方,然后提起自己的包,转身走了。
安然指了一下刚才男人的座位,对我说:“如烟,坐吧。”
我感激地望着安然,轻声说道:“安然,谢谢你!”
“又跟我客气不是。”安然笑着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容。
“那你坐在哪?”我有些担心地问。
毕竟车厢里的座位都已经被占满了,如果安然没有地方坐,那可怎么办呢?
安然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他走到我的座位旁边,将皮箱用力一扯,拉到了我的座位旁边。
然后他拍了拍皮箱,笑着说:“我坐箱子上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