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祁艳霞的闺房里洒下斑驳光影。郭险峰倚在柔软的锦榻上,手中捏着丫鬟刚送来的热气腾腾的包子。
白生生的包子顶端,一点嫣红如朱砂痣般点缀其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朝依偎在身旁的祁艳霞晃了晃:“你瞧这包子,多白嫩,多光滑,上面那点红色多漂亮啊,我昨天晚上也吃了两个,不过那两个上面的点却是粉红色的……”
祁艳霞双颊瞬间泛起红晕,娇嗔地啐了一口,伸手要夺他手中的包子:“就会油嘴滑舌!” 郭险峰眼疾手快,侧身躲开,顺势将手探向她胸前。祁艳霞轻笑一声,如灵燕般侧身避开,葱白的手指轻轻打在他手背上:“讨厌,昨晚还没摸够吗?”
郭险峰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当然没摸够,一辈子都摸不够。” 说罢,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祁艳霞浑身一颤,正要开口,郭险峰却突然说道:“我今日要去开家族会议,如果不用去就好了。”
祁艳霞微微一怔,点了点头:“是啊,你说是要谈论祖坟迁移的事情。” 她话音未落,郭险峰便霸道地将她搂得更紧:“百年以后你也要迁入郭家的祖坟。”
“谁要迁入你家祖坟!” 祁艳霞羞得满脸通红,想要挣脱。郭险峰佯装发怒,手掌重重落在她浑圆的臀部:“你不进我家还去哪里?” 臀肉在他掌下微微颤抖,他只觉心头一热,又接连打了两下,惹得祁艳霞娇呼连连,粉拳如雨般落在他胸口。
用过早点,郭险峰才恋恋不舍地整理好衣衫,前往家族议事厅。
雕梁画栋的大厅内,家族长辈们早已正襟危坐,郭险峰的父亲郭宗岳端坐在主位,神色严肃。
郭险峰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昨夜与祁艳霞的缠绵画面,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傻笑。
“爽儿,你来说说,关于祖坟迁移的风水之事,可有什么见解?” 郭宗岳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郭险峰的遐想。他猛地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一旁的孙陶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老爷,二少爷近日事务繁忙,想必是累着了,这风水之事,我倒是有些想法……” 孙陶侃侃而谈,郭险峰却如坐针毡,时而低头傻笑,时而喃喃自语:“畅快,真是爽……”
族中长辈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往日里威名赫赫、有勇有谋的郭家二少爷,今日却像丢了魂一般,实在令人费解。
然而会议还得继续,众人不再理会郭险峰的异常,继续热烈讨论着祖坟迁移的各项事宜。
就在这时,一名心腹家丁悄悄凑到郭险峰耳边,低声汇报着什么。郭险峰先是一愣,紧接着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突兀的笑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格外刺耳,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他。郭险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原来,他安排的线人传回消息,熊啸林和胡豹前往烈风武馆踢馆,却被雷横江打得丢盔弃甲。想到熊啸林灰头土脸的模样,再联想到李承恩吃瘪的神情,郭险峰心中畅快无比,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地。
郭宗岳眉头紧皱,厉声喝道:“成何体统!到底何事让你如此放肆?” 郭险峰强压下心中的喜悦,起身恭敬道:“父亲恕罪,只是刚刚听闻一件趣事,一时没忍住。”
他眼珠一转,又道:“不过此事与我们的生意倒有些关联,待会议结束,孩儿再向您详细禀报。”
郭宗岳冷哼一声,不再追问。
会议继续进行,但郭险峰的心却早已飞到了青州城的街头巷尾。他暗自盘算着,熊啸林吃了败仗,李承恩必然恼羞成怒,这其中或许能找到可乘之机。祁艳霞柔软的身躯、雷横江的勇猛、李承恩的狼狈,种种画面在他脑海中交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