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鸿煊正在感受着这股力量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变化,突然开门声响起。
下意识望去,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黑色蕾丝拼接短裙紧紧贴合着她的身躯,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裙摆边缘的蕾丝花边,随着她的每一步轻轻摇曳,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脚蹬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更添几分性感与优雅。
上半身是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短上衣,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腰肢,肌肤在蕾丝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一头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香肩上,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边,为她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韵味。她的肌肤白皙胜雪,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更显娇嫩。
她的脸蛋小巧精致,线条柔美。一双眼眸犹如幽潭,幽黑中透着清冷与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下撇,带着若有若无的冷意,拒人于千里之外。
饶是第二次看她,也让贺鸿煊有些心动这个女孩的美貌。就听到一段冰冷而又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是谁?刚刚动静是你弄出来的?”
“奥,我是唐禹宁和李译的朋友,最近被人追杀无处可去,只好躲在这养养伤。”贺鸿煊说道。
“呵呵,你倒是把底细一下子抖干净了。”脑海那道声音调侃道。
“奥,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天来猎所的那个小黄毛对吗?”
“小黄毛?”贺鸿煊嘴角一抽。由于穿越来的缘故,他总会下意识的忘记自己头发是金黄色的,似乎是因为天生魂种的缘故。
“可你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那女孩问道。
此时的贺鸿煊活像被生活“暴揍”一顿后,随意丢在床上的残次品。脑袋裹满纱布,像个巨大的白棉球,只露出一双写满生无可恋的眼睛。身上缠满绷带,跟被精心打包却发错地方的快递似的。
打着石膏的腿高高架起,像根突兀的白色电线杆,格外滑稽。
“查案子查一半,差点被灭口了。”贺鸿煊无奈说道。
这个女孩似乎一听是查案来了几分兴趣,搬了张椅子双腿交叠的坐在了贺鸿煊的床边。贺鸿煊不留痕迹的瞄了一眼那双修长的美腿。
“哎呦罪过罪过。”贺鸿煊内心不断祷告与忏悔着。
“你不是贺老神官的孙子吗?以你的身份这帝都还有人敢灭你的口?说来听听?”这个女孩说道。
“奥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冷灵灵。”
随后又一字一顿的说道:“而且有男朋友了!你那双贼眼再敢乱看,你信不信我让你一直躺在这!”
此时的精神世界已经笑出了猪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哎呦我去…”
“我特么还以为你是个前辈高人…”贺鸿煊骂道。
“呃,抱歉抱歉,欣赏,欣赏而已,没别的意思。”随后便将整件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无趣。对了,你刚刚造成的动静是怎么回事,感觉像是你修为突破造成的,可又和修为突破不太像。”
“秘密…秘密能让一个男人更有魅力。”说罢,贺鸿煊吹了吹绷带外露出的一嘬让他眼皮有些发痒的黄毛。
“爱说不说,走了!”灵灵有些生气的踩着高跟鞋离去了。
“哎…你是不是看上她了?”那道声音响起。
“你要不保持一下之前的高人风范,最近两集你画风变太大,这样会让观众受不了的。”贺鸿煊吐槽道。
“好…”随后那道声音陷入沉默。
贺鸿煊刚念了三遍清心寡欲,那道声音又响起。
“要不你试试,大不了跟莫凡打一架!我帮你!”
“你是嫌故事结局的不够快是吗?我找他打?大结局了我都不一定打的过。不是…为啥冷灵灵一出场你就不正常了。你跟她认识?”
“呃…不认识。”
“你打的赢莫凡不?”贺鸿煊又问。
“不在一个时代,没试过。”
“原来是这样啊。”贺鸿煊恍然大悟。
说完之后贺鸿煊意识空间那人心有些虚,低语道:“不就是邪圣王嘛…再来一次不一定谁输谁赢…”
就在贺鸿煊还在感受周身这股力量时,推门声响起,就看到祖星宇如闪电般蹿了进来。
祖星宇先是进门干了一大瓶冰镇可乐,随后打着嗝说道。
“我去!我出大事了!”
“怎么了?”贺鸿煊问。
“两个大事!”
随后祖星宇掏出手机给贺鸿煊看了一张照片,看完之后贺鸿煊惊的直接坐了起来!
“哎呦疼疼疼。你们就不能给我请个治愈法师来吗!”贺鸿煊吐槽。
祖星宇一看贺鸿煊坐起来了,又将贺鸿煊放倒说道:“你以为治愈法师是神仙,念个咒你伤就好了?你之前尾椎骨以下全都断了!我请了全帝都最好的高阶治愈系来给你治才治好的!不然你下半生就等着瘫在床上吧!”
“额…先说正事吧。这不是小苏酥她爹吗?怎么就死了?”贺鸿煊有些震惊的问道。
“这是唐禹宁给我发来的,他沿着帝都一路南下,最后在飞鸟市北边大概两百多公里处的一个村子发现的,哎呦你是不知道,他跟我视频了一下,我差点把前天吃的都吐出来,那叫一个惨哟。”祖星宇一边描述,一边又干呕起来。
“好了,别说了。”贺鸿煊内心难过的说道。
他依稀记得那对夫妇对自己下跪求自己救女儿时的场景,虽然自己严格来说不算亲身经历,可内心悲痛却是不减。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关静静好像被黎叔救回家了!我今天准备去给你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什么?奥,救回去了就行。你没被发现吧。”贺鸿煊心不在焉的说道。
“那倒没有,你也不关心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你说黎叔葫芦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我有些看不懂这老头了。”
“真正让人看不懂的是我爹好吧!他才是背后操盘的!”贺鸿煊有些烦躁的说。
“是啊,我也是说,你爹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这么多年把你往这一扔也不带管的,现如今又…”祖星宇似有些隐晦的说道。
“无非就是想培养贺以潇呗,不过随他,反正我对那个位置也没兴趣。”贺鸿煊无奈说道。
“你说是不是贺以潇在操纵这一切?”祖星宇又问。
“那倒不会,贺以潇虽然在族内地位越来越高,可他势力还没到这一步。”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