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因那娄晓娥搬去与聋老太太同住,傻柱则在后面帮她们掌勺去了。”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走向灶台准备做饭,口中嘀咕:
“那老太太该不会是在撮合傻柱和娄晓娥吧?”
这一句话说完,她的手上动作忽然一顿,神色略显尴尬地说道:
“不能吧?赵大妈前阵子还为傻柱物色了个对象哩!”
贾张氏叹了口气,语调颇带惋惜:“唉,要是傻柱真娶了老婆,咱还能指望上那些剩菜吗?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啊……”
一句无心的话飘过,却在秦淮茹心底激起万千波澜——傻柱真要成了家,难道自己又要回归当年啃窝头度日的困苦?绝不能这样下去!她在内心已暗自发誓:必须阻止这个局势的发展。
另一边,易卫东捧着盘子从一个圆形拱门穿入时,许大茂恰好站在西厢房外侧等着人。见到对方后笑着打趣:
“大茂哥,您这饭都吃过没有?”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冒怒火,恨声回应:
“好哇臭小子,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端,咱们日后再说!”
随后气呼呼地甩袖进了屋,把整个空间弄得更冷清了些。
易卫东默默摇头:明明是他自个打媳妇的事情,凭什么怪到我身上?这种不知礼数的人还真是难以应对,明明主动跟他打招呼却被如此对待,简直是无话可说。
之后他把菜品端进了老太太的房间。只见聋老太太还在哄弄着闷声掉眼泪的娄晓娥,而易卫东走到正在切菜的傻柱身边低声问道:
“哥,这又是怎么回事呀?小娥姐她是不是又想起了以前的事而后悔了?”
谁知不等傻柱作答,娄晓娥竟先“噗嗤”
笑出了声。旁边的老年人见状赶紧替易卫东夸上两句:
“哎呀,还是卫东有本事。我看我就算劝半天,娥子也是哭得厉害,你这么一逗便让她开心起来了!”
“老奶奶——”
娄晓娥嗔恼出声,脸上满是娇羞的模样。
一旁的傻柱只是微笑摇了摇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仍旧继续他的厨房事务。老太太再次劝慰几句后,终于让娄晓娥止住了哭泣。但此时她双眼红红地坐在床沿上,显得既脆弱又可怜。另一边,易卫东则帮忙做起其他准备事宜,在此间心中暗暗琢磨:真不知道为什么这许大茂一直看傻柱不顺眼,反倒害得娄晓娥失去了原先的幸福婚姻。更没想到,现在的状况居然比电视剧还要提前一步发生转折——离婚也早一年完成,人更是早早搬到了老太太这边居住下来。至于娄晓娥和傻柱能否最终结合,目前还不好预测。
饭菜烹饪妥当之后,则轮到傻柱展现个人语言技巧的时候了。按照易卫东所知的情节,这家伙的嘴皮功夫似乎发挥到极致,句句带着讥诮意味,每一词都说中娄晓娥内心敏感之处。
娄晓娥既想哭又笑不出来,与傻柱争辩也占不到上风,只能干着急却没有解决办法。直到用餐结束,两人都未停歇片刻。易卫东搀扶老太太坐下床边,说道:“老太太,明日傻柱相亲的女孩会上门,您帮着留意看看那位姑娘如何,是否合适。”
“好好好,中海家早前已和我提及,麻烦你还在为傻柱的终身大事费心。”
老太太回应道。
看到大妈如此用心帮忙撮合,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差错,于是易卫东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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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饭桌,跟老太太告别一句,易卫东便回到何雨水处继续练习扎马步,原本热闹的四合院随之安静下来。
秦淮茹等贾张氏带着三个孩子入睡之后,缓缓起身,穿起外套拖着布鞋悄声出门。各家各户均已熄灭台灯,周围一片漆暗。她仅靠着朦胧的月色辨明方向,经过公厕四周探查一遍后,径直拐进一条小巷。
走到巷子尽头,跃过倒塌墙壁的缺口回头看了一眼,随后踏入一处还算完好的屋舍。
当见到秦淮茹现身,许大茂迫不及待迎上前搂住她上下乱摸。秦淮茹稍稍挣扎,说道:“大茂啊,都到这种田地了,你还存这等心思?”
许大茂稍作停顿,咬牙道:“就是那个混账小子,教唆娄晓娥去搞检查,弄得我颜面扫地,等哪天把他塞进麻袋丢入护城河方解心头之恨。”
说罢解开两个纽扣,双手从她的衣襟探进去,秦淮茹则问:“大茂,你真的不能生吗?去过医院做检查了吗?”
许大茂满面愁容:“爹娘押送我前往,我能不去么?”
“那你真的一点生育能力都没有?没有医生开药调理吗?”
秦淮茹扭头追问。
许大茂低头吻住不放,直至秦淮茹憋得喘不过气才松口答道:“该死的大夫说我里面的都是死精,无可救药。”
随后,他双手的动作更猛了些。秦淮茹拍掉许大茂的手:“轻一点,疼死了。我这次找你是有正经事谈。”
“我们这样岂不是正经事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哀声道:“好姐姐,每次弄得人家吊在半空,就像只啃两个馒头就被人收走一样不解饿。”
“能吃就偷笑吧,我还得对得起死去的贾东旭呢。”
秦淮茹态度坚定地说。
许大茂反而笑得更大声:“贾东旭死多少年啦,日日挂在嘴上念叨。贾东旭同他娘一个模样都不是善类,你们夫妻相处几年,他几时将你看成个人呢?”
“别再说了,总之我绝不能迈出最后一步,就只能维持现状了。”
尽管秦淮茹保持底线不愿意彻彻底底属于许大茂,但还是说出今天的缘由:“你知道街道赵大妈为傻柱介绍对象的事不?”
“知晓呀,然后呢?”
许大茂好奇反问。
“我要你务必搅黄这次相亲之事,决不能让傻柱成功配对。”
秦淮茹皱眉头表示。
许大茂脱口而出:“我如今落魄至此,哪还有心思管那闲事?傻柱娶妻与我有何干系?莫非你是怕傻柱有了妻室你的后路没了着落?”
秦淮茹咬牙沉默不语,任凭许大茂胡来。许久过后,许大茂方才缓声开口:
“秦淮茹有个归宿也不错,以后你就跟我一起生活吧。再说娄晓娥也离开了,你正好搬过来。”
秦淮茹听后顿时大惊,赶忙摆手说道:
“这万万不行!这样的话我今后还有什么颜面做人?”
许大茂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冷声问道:
“你是不是心里惦记着傻柱?他有什么优点?不就是有时候给你带点剩菜吗?早晚我要让娄晓娥、傻柱和卫东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因为疼痛挣扎开来,气愤地骂道:
“许大茂,你疯了吗?不想帮我就算了,我自己动手总可以吧!”
说着整理好衣服扣子,转身准备离开。
“别急,等等!”
许大茂开口道,“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秦淮茹稍微松了口气,回身笑着问:
“到底什么事啊?”
许大茂伸直食指,轻触她的嘴唇,低声说道:
“我要的就是这个。”
秦淮茹的脸色忽红忽白,半晌才咬唇应道:
“好……不过必须加钱。”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加钱没问题,回头就给你。我今天出门前还特意洗了个澡呢。”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缓缓地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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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清晨醒来后,易卫东按时完成了一天的任务。
从随身的空间中取出早饭吃完,便骑上三轮车赶往雍和宫附近的鸽子市场。这天刚好是周日,到了市场之后发现人流量比平常多了不少。他快速卖完了一整车的小杂鱼,随后又忙着补充库存。等到返回四合院的时候,傻柱正在房间里一边哼歌,一边为唯一的一双皮鞋上油擦亮。
而易卫东则回到了何雨水住处,在床头靠了一会儿,拿起书无聊地翻看着。终于到了九点多,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立刻跑出去一看,原来是赵大妈带着一名年轻姑娘进了院子。几个淘气的小孩子正在旁边起哄,直到一位大妈走出来把他们全都轰走了,然后笑呵呵地和赵大妈打了个招呼,说:
“哎呀,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瞧瞧,这会儿柱子该乐开花了吧。”
赵大妈随后向柳小凤做了介绍,柳小凤羞涩地叫了一声:“一大妈。”
听到声音后,傻柱从屋子里出来,先是热情地对柳小凤说了句:
“小凤,你怎么来了?”
接着转头又礼貌地跟赵大妈和一大妈打招呼。
易卫东此时也上前一步,只见一大妈微笑着说:
“小凤啊,这位是柱子的表弟易卫东,现在已经是在轧钢厂上班啦,单位还分了房子呢。”
这番话显然暗示着易卫东有稳定工作和住房条件,并非家里的负担。
“小凤姐姐好。”
易卫东轻轻问候。
“卫东表弟你也辛苦了。”
柳小凤回应着。
傻柱赶紧笑着说:“别站着了,进屋说话吧。”
大家进入屋里,柳小凤暗自观察起来。房间是四合院中堂的一部分,地理位置优越,采光充足。虽然只有两间屋且没有隔墙,但整体状况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