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袁彬一声令下,武将们带领将士前往冀州各地。
冀州整风运动开启。
各地官员听闻具体执行办法后,吓的瑟瑟发抖。
黄巾刚走,他们又迎来一波来自朝廷的打击。
而这次的打击简直史无前例!
来自后将军麾下的将士,可不给他们什么多余的暗中解决途径。
铁面无私这样的印象,在每个冀州官员心底生成。
那些借搜索黄巾余孽前往百姓家中大肆搜刮的污吏最为惊恐。
他们是这次整风运动的绝对打击对象。
冀州各地百姓听闻消息后拍手称赞。
他们从未见过官府做出如此事情。
后将军袁彬的名号短暂时间响彻整个冀州。
从老到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冀州各地官吏暗中集会。
想尽一切办法降低这次整风运动对他们的打击和危害。
然而,来自袁彬麾下将士手中的武器,以及身上穿着的盔甲。
却让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抵御。
那些将士根本不让他们官吏诉说什么。
直接全副武装进入城池,随后便挨家挨户走访。
但凡百姓有证据有证人,便直接按名抓人。
使得冀州各地多发污吏逃跑事件。
河间郡。
张飞带着手下将士正在抓捕污吏。
听闻对方携带一家老小逃跑。
“他娘的!”
手持丈八蛇矛的张飞站在街道上,对着四周的百姓高呼道:
“诸位父老乡亲们莫要不高兴。”
“那污吏虽然带着家中老小逃跑,难道他们的祖宅也能长出腿老逃跑?”
“走!”
“跟俺去拆了那狗吏的祖宅!”
“整他的底朝天!”
“就算他后续偷偷跑回来,也只能面对破败的祖宅!”
“看他将来死掉,前往阴曹地府的时候,会不会被祖宗骂个狗血淋头!”
在张飞带领下,四周百姓振臂高呼。
“铲平狗吏祖宅!!”
恢弘的声势在城池中持续激荡。
城中其他官员人人自危。
生怕这场整风运动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一些行为向来较好的官吏,则对后将军发起的整风运动极为推崇。
如此一来,贪官污吏被惩罚,甚至被杀被肃清。
必然使得冀州官场为之一新。
即使后续有新的官吏前来填补空缺,也会因为后将军制造的整风运动而不敢过于放肆。
谁又能保证,后将军之后会不会再来一次整风运动?
这天下说到底,还是手中有刀之人的话语最有道理。
在本城百姓带路下,张飞带队浩浩荡荡冲进那恶吏府邸。
二话不说,直接吼上一嗓子开拆!
无数百姓蜂拥而上。
即使手中没有任何工具,也要徒手猛拆。
拆他个干干净净!
过往被欺压的怨气,全部朝着恶吏祖宅发泄。
仅仅半个时辰,便被原本恢弘的府邸拆个稀巴烂。
就算高大坚固的院墙,也被砸的七零八落。
再无往日高墙大院模样。
不错的府邸变为废墟,参与的百姓无比兴奋。
袁彬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
声望一时无两。
“父老乡亲们!”
手持丈八蛇矛的张飞站在府邸废墟上高吼。
顿时引得四周百姓们的注意。
“这样还不算完!”
“咱去挖这污吏的祖坟!”
“看他小子以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而且,把此条消息传遍全城。”
“以后但凡有人胆敢欺压百姓,甚至偷跑出去。”
“便是此等待遇!”
“不仅拆他的家,还挖他的祖坟!”
“看谁还敢干出欺压百姓的歹事!!”
张飞的喊话再次引爆四周百姓情绪。
“张将军说的对!挖那狗吏的祖坟!”
“看以后谁还敢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群情激奋,四周百姓的情绪汇聚在一起直冲云霄!
在张飞带领下,浩浩荡荡的百姓队伍飞快冲向城外。
由熟络的百姓带领,找寻到那污吏的祖坟。
张飞大手一挥,粗声下令。
百姓们蜂拥冲上,拎着提前准备好的铁锹便是一通猛挖。
“让你家后代欺压百姓!挖你这狗东西出来晒太阳!”
“有这般后代还想安稳睡在棺材中?起来受罪!”
百姓边挖边吼。
棺材出土,四周掌声雷动。
掀开棺材盖,拽出里面已经泛白的枯骨,百姓们把积攒的怒火全盘发泄到死去的污吏祖宗身上。
消息传播开来,全城官吏震动。
这招简直不要太厉害!
一家人虽然跑了,但祖宅被拆祖坟被挖。
若是事后得知,必然被气到当场吐血。
如此惩罚让城中官吏人人恐惧。
他们可不想自己的祖宅和祖坟遭遇这样无情对待。
他们无法在进入阴曹地府后面对自己的祖宗。
整风运动持续进行。
冀州各城皆有贪官污吏被坐实罪名后斩杀。
拽到城外,在围观百姓的叫好声中执行砍头死刑。
不仅震颤冀州官吏,也让普通百姓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但凡有人真的愿意执行,绝对能够为他们这些普通人伸张正义。
从前不是没有人能做到,而是根本无人愿做。
后将军袁彬掀起的整风运动,让整个冀州的百姓们再次深刻感受,一个真心顾及百姓的好官,对他们普通人是有多么大的影响。
整风运动仅仅展开几日,冀州各城的官吏便遭受史无前例的打击。
渤海城,官寺大堂中,接到各地上报消息的袁彬,噌的一声从案后站起。
“如此吏治,百姓怎能安居乐业!”
啪!
手中竹简用力砸在案上,袁彬极为愤怒。
郭嘉走到案旁,拿起竹简观瞧。
贾诩坐在本位默不出声。
人到中年的他,见过太多恶吏。
对于朝廷在各地的官府,也多有了解。
朝堂阉党当道,祸乱各地。
污吏甚至能够架空朝廷派遣的官员,在本地横行。
致使朝廷政令无法传出县城。
在城池外,那就是恶吏的天下。
百姓活的极为不易。
“唉!”放下竹简的郭嘉,也被其中禀报的各种数字震颤。
“距离洛阳较近的冀州尚且如此多污吏。”
“其他州郡又会是何等模样?”
“朝廷官员人人痛骂黄巾叛乱。”
“又有几人摸着良心诉说各地吏治?”
年轻的郭嘉无比失落。
他再次觉得袁彬的认知有多么领先和正确。
如此社稷不改,汉人怎能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