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但他最终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愤怒,缓缓坐了回去。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与怒意:“哼,我倒要听听,你所说的共同未来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隐含杀意:“若是你的话题,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再次让你回到那该死的座子上!”
长门微微点头,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笑容:
“当然没问题。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为你先讲述一个故事。”
“故事?”带土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长门,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质疑。
他心中暗自冷笑:我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听你这家伙讲故事?真是浪费时间。
然而,尽管心中不满,带土的好奇心还是被勾了起来。
他身体往后微微一仰,再次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好啊,那我就听听,你能讲出什么有趣的故事。”
长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
“嗯,曾经有一个乐于帮助老奶奶的男孩,他的梦想是有一天当上那梦寐以求的火影。”
“可惜,他的出身就遏制住了他这个梦想。其次,在童年的那几年里,他的天赋属实是惨不忍睹。”
“但好在,他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女孩,而那个女孩无时无刻都在为他加油。”
长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在描绘一幅美好的画面。
“两人的感情青涩朦胧,看似甜蜜,但也藏着说不出的悲哀。”他说到这里,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带土,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带土听到这里,原本扬起的头颅猛地低了下来,那只面具下的写轮眼猛然颤动,仿佛被触及到了心底最深处隐藏的秘密。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长门见到带土的反应,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继续说道:
“后来,二人都毕业了,和他曾经的挚友分到了一队。但好景不长……忍界大战再次爆发,小队被派上了战场。”
“他心爱的女孩儿被敌国忍者掳走,而他的挚友为了救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长门的声音低沉缓慢,仿佛在一点点撕开带土内心深处的伤疤。
带土听到这里,那段他努力想要遗忘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周身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涌动,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好了,别说了!”带土的声音冷冽如刀,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他的写轮眼在面具下闪烁着猩红的光芒,仿佛随时会爆发。
长门没有理会带土的愤怒,而是从容地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在品味茶香的同时,也在品味带土的反应。
他放下茶杯,继续说道:
“后来,二人为了救回他所心爱的女孩,再次被敌国忍者伏击。那个男孩为了救他的挚友,自己被巨石所砸中。‘临终之前’,他将自己那一只眼睛当做礼物赠送给了他的那位挚友。”
“而当那个男孩自以为死亡的时候,却被一个白发老者所救。”
长门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讽刺,“白发老者不仅救了他,还为他重新打造了一副身体,并且将自己所学的忍术都传授给了他。”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惜……”长门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低沉,“当那个男孩逐渐好转之时,女孩被包围的噩耗传来。”
他摇了摇头,轻笑一声,仿佛在嘲弄阴谋的无情:
“呵,那个男孩发了疯似的赶去,但仍就是晚了那么一步。他亲眼看到曾经的挚友洞穿了心爱女孩的心脏……”
此时的带土身体巨颤,瞳孔无意识地放大,仿佛在经历某种痛苦的挣扎。
长门没有停下,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冷酷:
“那个男孩在将所有忍者屠杀之后,悲痛欲绝地回到白发老者身边。老者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便为那个男孩讲述了能够创造一个完美世界的‘月之眼计划’。然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黑绝的阴谋!”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直视带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说的没错吧?哦鼻托桑!”
听到“哦鼻托”二字,带土猛地回过神,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瞬间切换成万花筒形状,猩红的光芒在面具下闪烁,仿佛要将长门吞噬:
“你这可恶的混蛋!竟敢戏耍我!”
长门依旧是气定神闲,仿佛带土的愤怒不过是微风拂面。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语气平静从容:
“我说了,今天是谈合作的。”
他的目光与带土对上,淡紫色的轮回眼与那只鲜红的万花筒写轮眼在空中交锋,两股无形的力量在不断碰撞。
“其实这些背后的详细经过,如今你已经查明。我说这些事情,不过是为了证实我的洞悉未来罢了。”长门的声音低沉有力,好似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洞悉未来!”带土口中呢喃,原本磅礴的怒气像是被浇了冷水的火苗,瞬间熄灭。
从长门说出他的过往那一刻起,带土便意识到,长门或许真的能够看到过去或者未来。
白绝和黑绝是绝不可能将这些事情透露出来的,而能够如此精确地知道他的过往,他实在想不到除了洞悉未来,还能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带土的目光变得复杂,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你……真的能看到未来?”
长门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未来并非不可改变,但只有了解过去,才能掌控未来。这就是我找你合作的原因。”
沉默良久。
带土轻哼一声,旋即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死死盯着长门。
“所以,你想说什么?”
长门见带土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笑意。
他缓缓拿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热茶,随后将茶杯轻轻推到带土面前,动作从容优雅。
“我能复活——野原琳。”
长门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此言一出,原本坐在凳子上傲气十足的带土,犹如全身过电一般,猛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个没坐稳,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重重地跌在地上。
带土顾不得狼狈,手忙脚乱地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往前猛地一倾,眼睛死死瞪着长门,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震惊: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长门没有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语,而是抱着手臂,头颅微微扬起,神情中带着几分自信从容。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我所说的复活,并不是秽土转生之术,而是实实切切地让她可以再次活过来。”
他顿了顿,淡紫色的轮回眼在带土身上不断游走,仿佛在观察他的每一个反应:
“你所期待的完美世界,无非就是能够创造一个有琳、有卡卡西的世界。斑只能为你画饼,而我,可以帮你真真切切地实现这个愿望。”
带土的身体微微颤抖,面具下的写轮眼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激动与怀疑。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长门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凭我能看到未来,凭我能掌控生死。信与不信,选择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