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倒是随便发了一段自己拍摄到的视频。
可是航天那边却被他这个视频掀起了巨浪。
“假的！”
“肯定是假的！”
“放你妈的狗屁！这视频一看就是真的！”
“你踏马看不出这是手机拍摄的视频？你踏马手机能在月球拍摄？”
“虽然这是个疑惑点，但是画面看上去是真的！”
“看上去？我看你还像二逼呢！”
“你踏马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劳资揍你啊？”
一阵泼妇骂娘的吵闹声响彻在屋子里。
陆亭松一脸无语地看着那群五六十岁秃顶的航天专家争论。
伱争论就争论吧，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能不能含妈量少点？
嗯，含妈量多就算了，你们两位六十多岁了挽袖子露胳膊是要干嘛？
陆亭松见到两位秃顶航天专家真的要打起来了，只好上前制止道：“诶，张教授、成教授，你们二位别动粗啊。”
在场十几个航天专家这才回想起陆亭松这位大佬在旁。
气冲冲的张教授和成教授只好收起怒气，互相瞪大眼睛看对方。
张教授有些不服气，道：“陆先生，视频是您拿过来的，我想请问一下，您觉得这段视频是真是假？”
成教授斩钉截铁道：“不用问，肯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有人手机拍摄月球背面的视频呢？月球背面要么气温低至零下一百多度，要么高达一百一二十度，什么手机质量那么好，能在这种温度环境之下拍摄视频？”
有七八个航天专家赞同成教授的意见在那边颔首。
另外五六个航天专家则是站在张教授这一边，觉得视频是真的。
只是现在他们谁都不清楚真假，说是假的吧，看上去又尤为的逼真，可要是说真的吧，手机拍摄这个问题怎么解释？
自然，当两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说完话后，所有人都看向了陆亭松，想听听他怎么说。
陆亭松沉吟了片刻，道：“给我发这段视频的那个人身份我不方便透露，不过呢，他应该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可以确定视频是真的。”
“什么？”
“真……真的？”
“怎么可能！”
“哈哈，陆先生都说真的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我一眼就是顶真！”
一群人又闹了起来。
陆亭松一簇眉头，拍了拍旁边的金属科研桌，“别吵！”
大家这才再次安静下来。
陆亭松环视了一下众人，缓缓问道：“我就问你们一句话，这段视频对你们月球探索有没有帮助？”
成教授嘴硬道：“如果是真的肯定有帮助。”
张教授则是直接多了，“有，帮助很大。”
陆亭松眨了眨眼睛，“我记得你们最近在做一个‘火星探测计划’，这个项目从一一年就成立了，到二一年祝融号登入火星，算是比较成功了吧？”
张教授立刻道：“从科研角度来讲，确实算是比较成功，截止去年九月中旬，天问一号环绕器已经在火星轨运七百八十天，我们的火星车也累积行驶了一千九百二十一米，我们在火星探测上获取了大概一千四百八十g的数据资料。”
陆亭松哑然失笑道：“火星车才行驶了两千米都不到？你们就觉得成功了？”
这回张教授和成教授以及剩下的航天专家们全都用一脸无语的眼神看着陆亭松，心说你懂不懂火星车行驶速度啊？
火星车在火星时速每小时仅仅四十米！
哪怕丑国最先进的火星车毅力号时速也不过二百四十米！
行驶是一方面，探测又是另一方面，速度怎么可能快的起来？
只是张教授、成教授等人内心吐槽归吐槽，这种话断然不敢当着陆亭松的面说出来的。
张教授只好好声好气和陆亭松解释了一下火星车为什么才探测了两千米不到。
听完后，陆亭松恍然大悟。
他沉吟片刻后道：“如果……嗯，我是说如果，我能邀请到一位奇人异士飞行到火星上，甚至是其他星球上，你们觉得会对你们航天探测有帮助吗？”
啊？
奇人异士飞行到火星上？
张教授和成教授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陆亭松这段话意思。
众多航天探测专家全都一脸懵逼，心说什么人能够飞行到火星上去啊？您确定没在开玩笑？
……
另一边，吴汉。
方毅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自己房间“被退”了。
没辙，他十几天没出现，人家酒店肯定要把房间收回去。
因为还没实地考察当地有没有符合自己要求的神祠，他肯定还要在这里再住一天，只好又开了一天房。
结果房间刚刚开好，方毅还没来得及释放神识，立刻有电话进来了。
是陆亭松打来的。
方毅坐在床沿边上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接通道：“喂，老陆啊，有事吗？”
陆亭松拐弯抹角道：“真人，您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方毅道：“还行，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行不行？我这还有点事要忙活。”
陆亭松不客套了，赶紧说明来意道：“是这样，我刚才把您发送的视频拿给航天探测专家们看了，他们觉得非常具有价值，所以我想问问，您是飞到月球上去了吗？”
方毅无语道：“没飞到月球上我怎么拍摄的这段视频？”
“不是，不是。”陆亭松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您除了能够飞行到月球上之外，还能不能飞行到其他星球上？比如说火星金星之类。”
虽然方毅目前只去过月球，但是他还有飞行速度更快的葫芦，想去火星、金星压根没问题，只是花费多少时间飞行。
比如火星和地球平均距离为六十八万六千九百公里，最近距离为五千五百万公里，最远距离为四亿公里。
如果方毅按照最近距离算，利用葫芦极限速度飞行，大概需要十五个小时多点才能飞行到火星上。
“金星火星暂时没问题，在距离最近时，估计一天之内就能赶到，如果太远的星球，可能要耗费的时间比较多。”方毅说着反问道：“你该不会让我帮你飞行到火星或者金星上做什么科研考察吧？”
被点破的陆亭松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嘿嘿笑道：“是有这个想法，不仅仅是科考不科考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让您帮忙在火星、金星等距离地球比较近的类地行星建造几个基地，当然，前期的话肯定只是探测为主，比如让您携带点火星土壤了什么回来。”
方毅翻白眼直接拒绝，道：“没空。”
“诶，您别着急拒绝呀。”陆亭松许诺好处道：“只要您愿意帮这个忙，以后您有什么要求，我这边都能满足。”
这话说的非常明白了。
简单点说，想要什么有什么。
说实话，方毅在绝大多数物质方面还真没什么缺乏的。
就拿钱来说，他缺钱吗？瑞士银行里躺着一大笔钱，凭他目前的花销速度，一千年都未必花得完。
但方毅还真有所求，比如说香火方面，又比如制作法器的材料方面。
他确实有些心动了，仔细考虑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现在有点事要忙，要不等我这边忙完了再和你详细商量？”
“没问题！”陆亭松一口答应下来。
“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方毅说着就要挂电话。
“慢着！”
“真人，稍等！”
电话里再次传来陆亭松呼喊的声音。
方毅问道：“还有什么事？”
陆亭松道：“我倒是相信您有这个能力去火星金星等星球，可是我这边的某些人，他们对您事迹不了解，有些儿质疑，所以……”
方毅哑然失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还要给他们表演杂技了？”
“不敢，不敢。”陆亭松赶紧换了一种说辞，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接下来您真的愿意为我们国家航天事业做奉献，那么我们这边也要准备一系列的航天器材，让你携带到火星或者金星上，所以这些专家们要了解您到底是怎么飞行到火星或金星上，速度有多快，能够携带多少东西，然后他们才能制定一个完整的方案，提前把所需器材准备好，不浪费您宝贵时间。”
这话听着舒服多了。
不过方毅知道陆亭松说这段话的意思，其实归根到底还是那群所谓的航天专家对自己不信任。
其实他可以理解这群专家心理，毕竟不论是火星探测工具，还是建造基地之类的，花费都非常的大，自然要证明自己确实有这个能力，航天专家们才能放下心。
比如丑国毅力号，不算其他费用，光是造价就高达二十多亿美元。
这只是一辆火星车而已啊，造价就如此的巨大。
马斯克的火星基地计划，更是准备花费十万亿美元。
自然，方毅了解那群专家为什么一定要通过陆亭松让自己证明有能力飞行到火星或者金星上，还要了解自己能够携带多少东西，毕竟若是出一丁点差错，可能就要损失上百亿。
方毅确实想从陆亭松那边获得海量的好处。
稍加琢磨过后，他决定答应让那些航天专家“考察自己”，“行，我现在在吴汉这边，你让这群专家尽快过来吧，保不准明天就不在了，我可没时间浪费在这。”
陆亭松听到他答应喜出望外，忙道：“好，我现在就安排专机送他们过来。”
“嗯。”方毅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我懒得给他们表演杂技，所以这次证明自己确实有这个能力的方式可能比较粗暴，你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别到了看见我做什么事情再一个个吓坏了。”
闻言，陆亭松似乎嗅到了什么，连忙问了一句，“我能够一起来吗？”
方毅随口道：“只要你不怕被吓着就行。”
陆亭松道：“不怕，有真人在旁我怕什么？”
不怕？
方毅微微一笑，心说就怕到时候你们见了会被我颠覆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