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陈五哥也没有多少把握,但这个机会,他不想错过。
“唐国兴,这事儿我可以计划计划。不过我跟你说,对付田皓文那种人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搞定的。几个月,甚至是半年以上都有可能。”
“这样,你先回去,从现在开始就一切低调行事,切不可跟他有任何的冲突。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回头就琢磨这件事,你看怎么样?”
唐国兴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是陈五哥答应了,不要说几个月,一两年也行。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唐国兴一走,马六就开始唠叨起来。
“五爷,这事儿可不好办啊。你恐怕还不知道,田皓文在昆阳的实力可不简单,仅仅是手下的兄弟就有二三百。”
“还有,据我所知,城西丐头孙虎,也是田皓文的人。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田家背后有人撑腰。扳倒田皓文,比登天还难。”
陈五哥笑了笑,却不以为然。
越是比登天还难,越是具有挑战性。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你以为那么容易么?
“马六,你刚才说,城西丐头孙虎是田皓文的人?”陈五哥开口问道。
马六点了点头,懊恼地说道:“五爷,也不瞒你,原本我们都是丐帮的人,吃江湖饭,各自有各自的地盘。我在城东,孙虎在城西。”
“可这一年来,孙虎那孙子太不讲武德了,一直在扩展地盘。我的兄弟好几次都被他们给打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我的地盘都要保不住了。”
“那你难道不想除掉孙虎么?”
“想,我做梦都想呢。只不过那小子当年外出学过两下子,我也不是对手。”
说到这,马六未免有些情绪低落。
江湖就是这样,此消彼长。随着孙虎越来越嚣张地扩大地盘,城东这边已经是有好几个乞丐选择投奔了孙虎。这样下去,不要说地盘,人手都跑光了,那样就变成了光杆司令。
老实说,马六曾经想求陈五哥出手的。陈五哥的手段他是见过的,即便是不能碾压孙虎,但也能让孙虎知难而退。可眼见着陈五哥一直有自己的事情忙,也就没好意思开口。
“马六,那你接下来就给我重点研究孙虎。想要对付田皓文,咱就先从他的爪牙下手。没了帮手,我看他还怎么嚣张。”
好嘞!
马六差点跳起来。
反正如果纵容孙虎肆意扩张下去,他马六在昆阳就没了容身之地,干脆放手一搏。
安排好了这些,陈五哥才发现天色已经是黑下来,肚子叽里咕噜地乱叫。被唐国兴这么一耽误,不单是错过了回家的时间,还错过了吃饭的档口。
干脆,就先不回村了,给秦岚打个电话,告诉她过几天再回去好了。
可还刚刚掏出电话,一条微信瞬间弹了出来。
“五哥,救我。”
秦岚?
看到这几个字,陈五哥瞬间神经绷了起来,赶紧回复过去。
“怎么回事?”
“五哥,我在卫生所,我不敢打电话,快点,那混蛋要进来了,我关了。”
我艹!
陈五哥脑门瞬间冒火,吴国东,陈五哥立刻就想到了这个人。
当时去卫生所的时候,那混蛋就一直瞄着秦岚,没想到真的是憋了坏心眼。
“马六,我有事回村一趟。”
陈五哥扔下这句话,人已经是旋风一样冲出去。
…………
男人心里憋着坏有时候是轻易不容易察觉的,就比如吴国东。
村里的男人一个个都惦记着寡妇秦岚,吴国东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混蛋多少也懂得一点儿医术,身体的机能要比其他男人强大不少。
正是因为这一点,利用行医的机会,吴国东可没少勾搭村里的大老婆小媳妇。那些个女人也不都是自甘堕落,不过架不住吴国东给的好处多。
比如,在她们看病的时候,只要是吴国东喜欢的,基本上直接打五折。如果是吴国东特别喜欢的,干脆全部免费。
这还不说,村医这个行当没有竞争力,一个村子就一个卫生所,价格都是村医说了算。故而村医是一个暴利的行业,吴国东手头的钱盈余不少也是可以理解。有了这些钱,吴国东就买各种好东西送给那些女人。
所以一个个女人就像是蚊蝇逐臭,狠命地朝着吴国东的怀里钻,生怕被人抢了先,或者是被吴国东给忘记了。
但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秦岚,吴国东也是没少暗示,甚至是曾经偷偷地给秦岚买过项链示好,却都被她给拒绝了。用秦岚的话说,她需要男人,可却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上。
但男人就是这样一副德行,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垂涎三尺。吴国东眼见着秦岚搬进了陈五哥的家,似乎随时都能从小寡妇变成了俊美的小媳妇,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凭什么一个强J犯随时都可能睡了这小寡妇,他仪表堂堂还有钱的吴国东却靠边站。
所以吴国东就想了一个法儿,帮田桂花治腿。治好不治好并不重要,毕竟没有一个医生敢百分百打包票救人,只要是能够随时见到秦岚就好。
不是说感情可以培养么,距离产生美么,吴国东就想要试试。可几天下来,秦岚似乎根本不上道,急的吴国东乱跺脚。
吴国东有一个相好的,叫赵铁梅,这女人五大三粗。不要说外面没有男人喜欢,就是自己的男人每个月也都不碰一回,那块地难免旱的不轻。
好在吴国东属于那种轻重口味都一起上的主儿,肥大扁胖有肥大扁胖的感觉,肉乎乎的更能让他增强战斗力,乐的赵铁梅恨不得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倒贴,吴国东反而是省了不少钱。
这女人也是没谁了,见吴国东眼馋秦岚。为了讨好他,就给出了馊主意。
软的不行,来硬的呗。好多女人都是秦岚那个样子,表面上道貌岸然,满嘴的贞节牌坊,可一旦是吃到了甜头,每天都恨不得让男人挤压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