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听到阎罗王的话,脸上的肉都要变得僵硬了起来,你知道现在一个天境的都有多难吗,天地玄黄自己可是修炼了千年,如今还得到了那些许的机缘,才能进步到天境,原本以为天境就是最高了,可以横着走了,那里想到到了这里不但被威胁了就算了,你如今一开口上就多出来两个境界,看样子还不止两个啊,十九顿时就被打击了,忍不住感慨原来自己还是蝼蚁啊,感觉自己要被鄙视了。
刚想要开口反驳就听到阎罗王开口“授冕阴阳使开始。”
听到这个声音十九哪里还能有什么多余的话说,立刻端正自己的态度,怎么样都是自己第一次当官啊,呵呵呵,阴阳使怎么着大小也是一个官吧,即便如何她也给忍了下去,高兴的当官啊,原本以为授冕嘛,怎么都要有一个仪式吧,怎么都没有想到,就看到阎罗王玩笑一边的,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毛绒玩具一般的兔耳朵的东西朝自己走过来,十九一脸愣怔和不可思议,这是玩吧,这肯定是开玩笑的吧。
就感觉阎罗王将那对兔耳朵给安置在了自己的头顶上,不给十九反应,阎罗王抬手就在十九的眉心点了一下,十九感觉到了一丝冰冷好似钻入了自己的眉心,不过鬼都是冷的,她想着阎罗王在如何也是鬼,呵呵,只是鬼王而已,想来也是冷的,也就没有多想,然后就听到一阵热烈的掌声。
就听到一个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响起“九儿,欢迎回来。”
额,这个阎罗王的声音,这是要搞哪样,不是人就在眼前吗,需要搞得如此神秘吗?不等十九询问,身边就传来了热烈的恭贺声,十九忙着应付这些恭贺声也就没有去搭理那个脑海里面的声音,只是等到这些人逐渐闪开,十九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了,看了一眼已经没有注意自己的阎罗王,转身就要离开就看到谢无常和范不安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恭喜阴阳使大人。”十九对于这个两个将自己带来又是这里唯一熟悉的两人,还是很好态度的,笑嘻嘻的倒“谢谢两位大哥,那个--我可以回去了吗,授冕也完成了。”十九做了一个溜走的姿势,看到谢无常就要开口,十九立刻抬手止住谢无常的话头。
“谢谢,谢大哥您不用回答了,我担心你带来不好的兆头。”十九立刻抢在谢无常的前面开口。
一边的范不安笑着到“嗯,我们就不听他的那句恐怕不能,有什么不能的,不就是提升一个境界吗,相信九幽能很快达到,走吧,你不是急着回去,我们早点到地方认真修炼,也好早点回去。”
十九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手边如同千斤中,无奈的开口“那个范不安大哥,你的修为到哪里了,刚刚阎罗王说天境上还有诛天境,破域境,那除了这个两个是不是还有更高的境界啊,我们幽冥域的修为都这么厉害吗?”
“呵呵呵,我的修为也不高,千年了一直都困住破域境巅峰,等待机会看看有没有突破到圣玄境的一天,上面还有合体境,不过我没有见过。”范不安一边夹着十九一边给他解惑,十九一脸惊讶,嘴巴张开看着范不安,颤抖的开口到“千年!”
那一个洁白的手指头,还有那种询问和不可置信的样子,让范不安给了十九一个栗子吃,十九吃痛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天啦撸,困在一个境界一千年可见天境后面的境界的突破困难程度有多难了,那自己要从天境突破到诛天境,那要猴年马月啊,她感觉到了绝望,萧桢逊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呢,自己要是不回去他该怎么办啊。
十九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会替萧桢逊着想了,在这个时候她难得该担心的不是自己会不会被困在幽冥界,是不是还能离开,竟然反倒是担心萧桢逊会因为红雾的消失,而没有看到自己回来会担心,这个悄然的转变谁都没有关注到,十九直接被谢无常和范不安,给提宁到了冥界最危险的地方。
十九层幽冥域,这个外界都不知道的隐秘存在,这里隐藏着幽冥域的一些机密,自然的也是鬼术修炼的极好地方,毕竟鬼道需要阴煞之气,这里不是会缺少,只要你有多少胃口都是可以填饱的啊。
十九看着底下那几乎浓稠的化不开的阴煞、魇魔,她有点迈不动腿,虽然她修炼鬼道确实需要借助这些东西,可是这里来得太多貌似也不是好事,毕竟双手难敌四拳啊,一个不慎自己还不被这些东西给反噬吞噬了啊,刚想要后退一点保持安全距离,就直接被谢无常从后面给了一脚给踢了下去,十九只来得及骂了一句“谢无常你个僵尸脸,老子诅咒你被男人压。”
“老子被谁压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会不会被鬼压才好。”谢无常难得的破天荒吐出了这样一句,像是人会说的长句子来,一旁的范不安听到谢无常的话,眼睛里面精光绽放,立刻抱着谢无常的手边了,脑袋不同的蹭着谢无常的手臂和胸口,一脸娇媚的开口。
“冤家,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被谁压都好!那我压压你好不好啊!”谢无常低头就看到自己手臂上面挂着的,这个黏在自己几千年的男妖精,要说他对他没有感情那是不存在的,只是这个家伙以前太没有定性了,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而他谢无常一直以来都可是一个很执拗的人,要么不开始,开始了就是一直到底的直至消亡的。
于是他也就秉着这个家伙玩玩就会丢手的打算,一直这么和他耗着不答应不拒绝不承诺,任由他在自己身边大闹黏糊,没想到竟然两人就这么耗费了几千年,今天看到这个家伙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如此反应,他眼睛里面难得的有柔情划过,不过开口的话依然是气死人,冷硬的声音无情的开口道“恐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