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道:“以老爷爷看来,当务之急所做有三。一是与界、地府做个沟通;二是查清高岭镇扈言家中的妖还在不在,若在,它了些什么,意图是什么;三是城隍爷所托的事情也不可耽搁。因为那个怒冥幽灵随时都在威胁着百姓的性命。”
曾祖完,我补充道:“还有那个假赵玉茁,真名叫萧奎的。老爷爷您也答应了城隍爷和曲赛花,一定要收回他手里的那本《祝由百科验篇》。”
曾祖笑着道,:“收回《祝由》的重任就交给重孙吧。”
我认真地道:“老爷爷,重孙多做些事情才能得到锻炼。所以,您老人家只管就此事与界和地府沟通,收回《祝由》、铲除怒冥幽灵以及监视扈言家里的那个妖这些事,您老人家尽管交给重孙来做。重孙保证让您放心就是。”
曾祖脸上温馨的笑意以及曾祖轻刮我的鼻梁的动作,充分体现着他老人家对我的信任和关爱。
曾祖看到色不早,便走到湛泸剑封镇的脉穴处做起了法,只听曾祖口中咒道:
“尊星自有尊星则,方正如屏将相和;
龙行巨门随吾令,两旁华盖随令行;
端峰掩真生花穴,巨门钳夹脉又行;
四向护卫休停步;真龙过峡灵照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曾祖随着眼前脉穴咒罢,转过身对众水朝谒之方,生气聚合之地咒道:
“窝心掌里水缠祥,昭端瑞隐形藏;
九星之中三吉动,三吉又催辅弼忙;
相去咫尺运应象,神宇安泰氤氲方。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曾祖口中咒语结束以后,我们眼前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但见水口处罗星已然随着曾祖咒语挪移着位置,与之相对做阙的关山也相应的做着变化,霎时间这个作为脉穴的端正形体成了娆眼的假星。
我看着水口、明堂、罗星、岸山等等的神奇变化,急忙转身再次把目光投向脉穴。此刻我脑海里闪现出两个字:“花穴。”
随着这两个字的闪现,我不由自主的跃身空中,急忙往下俯瞰。此刻,由巨门行龙形成的这一脉穴,随着龙脉以及原龙脉分枝在两旁的夹护变化已经变成一处花穴。该脉的真穴已然被掩藏在与花穴相聚丈余的之处。此处若不是具有曾祖这般堪舆水平的人来勘验,定然被认为是凶穴中的‘吐穴’。
我在为曾祖具有这般移山挪穴之神功而兴奋惊叹之余,也庆幸自己缘得那部《撼龙经》。要不然,曾祖这种惊地泣鬼神的洪荒之作,我又怎能识得?
曾祖从我的表情上已经知道我已看懂了此时脉穴转移的玄奥,所以不再给我讲解什么。而我却不解的道:“老爷爷,您既然能使脉穴移位,之前若果将脉穴挪开,那柄湛泸剑封镇之处岂不就成了非穴之处。黑白二龙也就不用化作两剑来唤醒湛泸剑的灵性,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您老人家脱不出身来做法而已,您是这样吗老爷爷?”
“鸿儿,老爷爷知道你是舍不得干将莫邪夫妇。其实老爷爷也舍不得他们夫妇。这虽是数,他们夫妇终究会再次来到这个世上,或许这将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真到了那一,他们将会以此为荣,引以为傲。我的重孙也将再次被后人记起。
老爷爷之所以‘这是数’,是因为破除封镇前,龙脉脉穴上所插的这柄剑,就像饶心脏上已然被插了一把利剑,此刻,任凭把这人搬移到何处,插在他心脏上的这柄剑也将随之移动,这柄剑对饶威胁不会随着移动而消失。
当先将这把剑取下这人身体在行挪移的时候,情形就大不相同了。给这人移个位置,将这人隐藏起来养伤。此刻,加害者若再次往这人所处的原来位置实施加害,只能会劳无功,枉费心机了。”
我和曾祖正着话,就听见树梢的戊鬼高声喊叫着:“主人,有人过来!两人!是两人!走的不快,在您的右后方。”
我认为来人是北榜使和它搬来的救兵。心想:北榜使既然看到三个榜使命丧簇竟然还敢回来,明来着不善,可谓劲担
于是,我对曾祖道:“老爷爷,这回咱爷俩一人一个,比上一回,看看谁先把对手消灭。我来对付那个北榜使,跟它来的定然比它厉害。重孙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厉害的留给您。”
曾祖看着已经严阵以待的我,笑着道:“放心鸿儿,戊鬼能看到他们,这已经明他们不是邪魔,即便是邪魔也不是逃走的北榜使。因为北榜使若来,任凭它带何等高手都不会堂而皇之慢行过来的。”
“主人,这两人即将进入您的视线。”
“主人!有一人眼熟。眼生的这人正拿着一个破罗经装模作样。眼熟的这人正在东啥西望、指教画手。”
我已经开始佩服戊鬼。刚收它的时候,它话尚语不搭调,词不达意。短短几,它不但吐词清晰,语言精练,就连一些成语和俏皮话也得恰到好处,无可挑剔。
若不是这两与它形影不离,它舍命护主的这份忠心,做事认真负重的这个态度,精明聪慧的这个大脑等等这些特优,我还真的发现不了。
但愿那四鬼的心志与它一样。到时候我一并把他们带到阎王爷面前,一点点的把它们的功德陈述给阎王爷,求阎王爷给它们一个好的归宿。
“主人!眼熟之人是碧清道人!就是在纪敏学家老真人救的那位。眼生的那位术士装扮,正在审视您上过绑绳的那堆兽骨。”
看来,刚才我和曾祖与那些邪魔打斗的场面都没有错过戊鬼的眼睛,等有了时间,我一定让它把曾祖是怎样以一敌三仍能游刃有余的思考破解封印之法的这场精彩打斗,给我听。再次让我兴奋一把。
因为在纪敏学家曾祖救了碧清道长,在赵家老宅密室里我救了贞白山人,所以当他们两人看到曾祖和我正的时候,异口同声着“恩人!俺俩找您找的好辛苦。虽找到恩人了,却还是来晚一步没有帮上恩饶忙。”
话间,碧清道长和贞白已经到了我们面前。我急忙抢步在曾祖生前站定,并同时把曾祖往后推了两步,厉声质问贞白道:“贞白大师,您请留步,您到底是贞白还是邪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