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则已,我这一看,脑袋随即大了起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结果又是如何发生的。 .
“二哥,灵儿明明给所剩双数的青豆补了一粒,咋还是双数呢?见鬼了,看情形他们的千术,我们还真破不了。”
听完灵儿的话,我苦笑一声说道:“小妹,这或许是天意。你我各补了一粒,其结果不是双数那才叫见鬼呢。事已至此,快想补救办法,不然,他们三人真做了人家的奴仆。你不是最擅长与人赌奴才、奴婢的游戏吗,拯救他三人命运的任务可交给你啦。”
“老东西,别愣着了,跟小爷走吧。”参赌的三个天人少男,竟异口同声般催促着贞三人,让其跟着他们走。
在这时,一位天神少女毫无拘谨般大声说道:“你们如愿以偿啦,姑『奶』『奶』还空空如也呢!待姑『奶』『奶』把这两个妮子赢回家,分给看花圃的那两个头童齿豁老东西做妾,省得两个丑八怪到处拈花惹草,惹是生非,也算聊了姑『奶』『奶』一番心思。你们给姑『奶』『奶』围观,且看姑『奶』『奶』的手段。”
这位穿一身粉红『色』衣衫的天人少女,走到东明霞和北芳萍近前,审视半天,说道:“说吧,你两个小妮子若赢了姑『奶』『奶』,想要点啥?”
四妹东明霞和五妹北方萍同时把求救的目光给了我。我对他们说道:“不应赌是不可行的,因为这是人家的法则,你两见机行事,先应付着局面,容我想一个世间没有的赌术,出制胜,一举搬回败局。”
东明霞面带激愤,对天神少女说道:“你若输了便给俺二哥做最小最小的那名小妾。”
五妹咬牙切齿着说道:“她哪有资格给二哥做小妾?只能做奴婢,你若输了赌局,答应给二哥做八等奴婢,本姑『奶』『奶』便与赌这一把。”
我已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是咋想的。我弄不明白,她俩提出这样的赢赌条件,是因少女要把她俩送给头童齿豁的老东西而实施的报复心念,还是认为做我的妾和奴婢是一件最痛苦最悲催的的事情,在他两的意识里,认为让少女做了我的妾和婢才足以抵消他们对少女的愤恨。倘若是这样,我在他们心目的形象岂不与那两位头童齿豁的老东西一样。唉!真是悲催啊。
天神少女定然也把她俩口的二哥,当成了头童齿豁的丑八怪,可少女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自认有十足的把握赢得赌局。所以,少女听了明霞和方萍的话,神情未出现任何变化,说了声“一言为定!”之后,随即像之前三个少男般大大咧咧往地一蹲,而后示意明霞和方萍蹲在她的对面。
此刻,所有人便把天神少女和方萍、明霞围在间。见少女先是从一个精致的绣花荷包里取出一块方形白『色』缎面铺在了地面,随即又从这个荷包里往缎面间倒出一堆葵花籽。
这些葵花籽足有几百粒,粒粒饱满诚实,个头凡间的大出一倍。当少女把这些葵花籽一分为二的时候,我即刻想到这道赌术又是“摊皮”的一种,只不过它取胜的玄奥不是往所剩摊皮堆添加摊皮以求单双,而是在所剩摊皮堆取减摊皮以求单双。
想到这里,便我对诛魔成员说道:“这道赌术与之前的那道赌术为同一系列,都属‘摊皮’。只是在收尾定输赢时稍有变化。
这道赌术的玄奥在于葵花籽堆的那粒“『药』籽”和装了机关的摊棒,以及其它不为我知的机关。‘『药』籽’又称‘根籽’,便是用铁宵取代了葵花仁的那一粒葵花籽,这一粒或几粒‘『药』籽’混在葵花籽堆里,只有庄家能够辨识。
摊棒的机关便是一颗吸铁石。庄家在空的摊棒内放置了一颗可来回滚动的圆形磁铁,机关不用的时候,磁铁在摊棒手柄处固定不动,当机关打开的时候,磁铁便随着摊棒前端的下倾而滚至端头,庄家便择机用它把那粒‘『药』籽’取走,以保胜赌。虽然我可以施法增减葵花籽,可这总不是万全之策,尚有被识破的可能,故此,你们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给我赢得思考翻局的时间。”
明霞和方萍无奈的答应着我,同时有说:尽力拖延时间,实在不行便去给头童齿豁的丑八怪做妾,叮嘱我切莫着急。
我说道:“你两说这话那是在宽我的心,摆明了是在『逼』我。其实你两去做妾也好,我还真是不愿意收此女做最小最小的妾或做八等奴婢。”
我不在与他俩啰唣,急忙忘掉所有,搜寻记忆,思考着如能转败为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沉思和思绪再次被天人少男少女们的欢呼声给打断。当我把目光投向少女、明霞和方萍三位身时,发现少女面带得意之『色』正与同伴谈心得,而明霞和方萍满脸沮丧,相互对视,十足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相。
此刻赌局已经结束,赌具也已然收起。天人少男少女好像只需要他们三老和这二位少女,对我们哥仨不感兴趣。因为天神少女少男们已经开始催促赌输的五人跟他们快走。
我看着五人磨磨蹭蹭,趋步不前的样子,猛然大喝一声“且慢,小爷给你们所有的丫头小子赌一把,小爷若赢了,你们之前的赌约全部作废,并且把我们一行送出欲界初天,我们一行在初天内若与类似的事情均有你们去应对,你们也不得再向我们约赌,必须确保我们一行快速登欲界二层天的忉利天。说吧,你们若胜赌,想让小爷如何?”
我这一嗓子直接把所有的天人都震惊在了当场,这或许大出了他们意料。几乎同时把目光投向我坚毅果敢、信心十足的脸。
我等了片刻不见回应,便学着之前白衣少男对贞白说的那番话说道:“既然你们这些臭小子和丫头片子不作回应,小爷权当你们答应,或者认输。若认输,便即可带我们去忉利天,若应赌,便即刻找出一个代表。否则在小爷数到十的时候,仍当你们赌输,一、二、三、四。”
“慢、慢,别数了,我们四位做代表,跟你赌一把,输了随你的便,若赢了,除了之前的赌约照样有效之外,你们三个臭小子,头朝下生活三百年,答应不?”
说话的是白衫少男,他说的四位,正是他们参赌的四位。我便铿锵说道:“一言为定。”
我话音刚落,便拘来拇指粗细的一根树枝,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根树枝断成长短相等的三十根木段,而后把这三十根木段以四指宽的间距竖着摆开,十根为一行,摆成下三行。之后便对蹲在我对面的四位天神少女少男说道:“小爷的赌局是这样来论输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