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和叶奈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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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淡如泉水的下午,阳光里渗透着温良恭谦的风声,城外的大橡树树冠上干燥着鸟儿的白色粪便,杰洛特和丹德里恩在林布城外钓着那无趣的鱼。
杰洛特并不喜欢钓鱼这种枯燥的活动,更别提旁边还有个聒噪的丹德里恩。
猎魔人看着鱼漂在水里浮上来潜下去,幻想那是丹德里恩的脑袋,鼻孔汩溜汩溜地喷着水朝他致谢:“伟大的杰洛特,您救了我咕噜噜,你又救了我咕噜噜噜。”
“上钩,是一条大鱼,钓鱼王丹德里恩需要他最好朋友的帮助,杰洛特别在那边发呆了,快点搭把手!”丹德里恩急促的呼喊着。
河面水花四溅,掀起阵阵波浪,一条大鲶鱼拼命挣扎着,露出了白色的腹部。
一场拉锯战,两个男人和一条一条大鲶鱼。
“猎魔士大师,你的力气呢?!”丹德里恩急了,鱼线和手套的摩擦让他的手发烫。
“该死!”杰洛特发誓,他真的用力拉了,就算是一只水鬼也应该被他拽上岸了,然而这鱼的大半个身子还在水里挣扎。
大诗人:“拉紧,拉紧。”
猎魔士:“不要用蛮力,鱼线要撑不住了。”
大诗人:“它挺得住的,不要怕!我们料理一道烟熏鲶鱼我们用鱼头来煮汤……我们把鱼皮卖了……我们把触须……”
啪~
没有人会知道大诗人打算拿鲶鱼的触须来做什么了,钓线在啪地一声地断裂,两个失去平衡的垂钓客双双摔到潮湿的沙地上。
“靠(六国语言的国骂)!”丹德里恩大声的咒骂着,他的鲶鱼大餐没了。
丹德里恩开始责怪杰洛特名不副其实,猎魔人认为是大诗人拖了后腿。寡言的杰洛特和碎嘴的丹德里恩在一起的时候,情绪比平日要多上许多。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如此。
“这算是什么,错过鲶鱼大餐的安慰奖?”丹德里恩从水底拉出的那一团东西中有一大堆腐烂的绳子、残破的鱼网和水草,以及一个被缠在破网中的陶瓶。
“杰洛特,你说这玩意里面会不会是被封印施了一个灵魔,就好像传说故事里的一样。”丹德里恩用河水清洗着瓶子。
杰洛特对于丹德里恩过于丰富的想象力嗤之以鼻。
“瓶盖上有封印。噢,我的幸运日!”丹德里恩大喊道。
“不要打开!”杰洛特伸手阻止,猎魔大师敢肯定,若是陶罐里真有被封印的魔灵,绝对不会心怀感恩的给予他们报酬,而是会暴躁的愤怒的宣泄。
大诗人:“它是我的!”
猎魔士:“它很危险。”
大诗人:“霉运已经随大鲶鱼远去了,它会带给我幸运!”
在一阵争夺中,瓶子摔到地上碎裂了,一阵明亮的烟雾涌出。
杰洛特立刻冲向不远处的帐篷拿剑。丹德里恩双手抱胸甚至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烟雾发出咚咚的声响,聚集成一团不规则的球状物,悬浮在丹德里恩的头部高度。球状物逐渐形成一个古怪、没有鼻子的头颅,有一双铜铃大眼,和一个看起来像嘴的东西。
丹德里恩跺了跺脚说道:“灵魔!我释放了你,你重获自由。但在你离开前,你应该实现我三个愿望。”
那个怪头的嘴一张一合,虽然那张嘴根本不像嘴。
“快逃!丹德里恩,快逃!”杰洛特大叫着。
丹德里恩好似没有听到猎魔士的呼喊般继续说道,“第一,让奇达里士的吟游诗人瓦铎·马克斯以最快的速度下地狱。第二,有个伯爵的女儿住在查尔夫,名叫维吉妮亚。她不想和任何人上床,就让我和她上床。第三……”
没有人会知道丹德里恩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了。那个怪物般的头伸出两只比它的头更古怪的手,扼住了诗人的咽喉。
杰洛特的银剑和法印只能对怪物造成微乎其微的伤害,若不是不久前一位女祭司教过的咒语,若不是及时捡起了还未完全摔碎的有着弯曲十字和九角星的魔法刻纹的瓶子,杰洛特和丹德里恩就完了。
丹德里恩受伤了,或者说是某种诅咒,受过训练,有着响亮的男高音的大诗人,此时咽喉中发出的却是几乎听不见嘶哑的嘎嘎声。
“或许哑了也不错。”杰洛特绝不会承认,他有过这样的想法。
---一直作死却一直没死掉的丹德里恩---
吐着黑血的丹德里恩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有效的治疗,或许就不单单只是哑了。
糟糕的是,瑞达尼亚国王海瑞伯特非常不待见术士这类的使用魔法者,他在位期间瑞达尼亚对使用法术和咒语进行征税——魔法税。所以那些年,瑞达尼亚境内只有王都崔托格和自由之城诺维格瑞还有法师和术士活动,位于崔托格以南的林布城并没有术士、巫医和祭司。
【海瑞伯特,维兹米尔的父亲,拉多维德的爷爷。由此可见叶奶奶和杰爷爷的爱情故事,已经跨越了半个多世纪。】
丹德里恩一如既往的作死而不会真的死去,两位好心的精灵帮助了他。
精灵埃尔迪尔曾在希达里斯王国见识过丹德里恩演出,他的解毒和治疗药水减轻了丹德里恩的痛苦,也暂时延续了大诗人未来演艺事业的希望。
埃尔迪尔的亲族,同样是精灵的凯瑞尔丹告诉杰洛特和丹德里恩,林布城其实是有一位女术士的,只不过那位高傲的女术士极其个人主义者,既不理会瑞达尼亚王国的法令,也不搭理
本地那些议员,进行了大量的魔法服务却一毛税金都没有支付。
杰洛特:“市议会包容这种事吗?”
凯瑞尔丹:“她住在一个拿威格拉德商人家里,那是个有着荣誉大使头衔的家伙。她待在那儿没有人能动她,那是她的庇护所。”
埃尔迪尔:“比较像是幽禁,而不是庇护。她根本是被关在那里,外面都是市政厅的探子。不过她根本不在乎就是了,她的客户可多了,都是些有钱人,她公然表露对议员的轻蔑,成天在那里开舞会喧哗。”
凯瑞尔丹:“议员很生气,煽动民众来反对她,使尽全力毁谤她的声名,到处散布对她不利的恶意谣言,八成是希望拿威格拉德的官员禁止商人继续庇护她,或者把事情闹大,让崔托格或是术士协会的人出手。”
杰洛特:“我不喜欢做这种一定会惹麻烦的事,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那个女术士叫什么名字?”
凯瑞尔丹:“范格堡的叶奈法。”
杰洛特看到凯瑞尔丹在提到女术士名字的时候,线条鲜明的脸上好像浮起一阵红晕,但也可能只是火炉里映照出来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