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长老因为气愤,骂人的话语可就一点不好听。天籁小『说ww』w.』.
不过虽然他的骂语句句带脏,但也句句都骂出了出手的人恩将仇报的意思。
出手攻击的那些宗派高手都能出手了,显然不是脾气好的人,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骂语,没管其中内容,反是火气更大的加大了出手的力度。
如若知画宗一行没有身处战船之中,以这些人的攻击,足以令他们出现伤亡。
林墨见着也是恼得可以,这次与骁勇来了这一趟谷域,是让骁勇得了诸多白骨族的长者执念的传承,看似好处都被他占去了,可林墨清楚,他将要得到的好处不见得比骁勇少。
因而见着骁勇都累得昏迷了,心里头多多少少都有点过不去。
因此林墨是想动用他身上保命丹药,辅以他的疗伤手段,为骁勇恢复的。
谁知……却有这么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跑来捣乱。
“够了!”一声怒喝出去,别看林墨年纪小小,修为也不算高,这一声怒喝当真是响彻四面八方,便是怒火中烧中出手的那些宗派高手也被震得下意识的停了手。
林墨在此安静中,说道:“你们攻击我们,无非是认为我们偷偷的跑了,可我们真要偷偷跑了,现在还会呆在这里?早八十天的就回了雍州知画宗了!”
林墨一双讥讽的目光扫视那些宗派高手,冷冷的道:“你们最好还是再联系联系你们那些刚刚出来的宗门子弟,在他们那里弄清楚事实真相,再来决定是攻击,还是该来送礼,还有!”
林墨的声音冰寒森然:“你们若是扰了我们知画宗少宗主的疗伤,导致他有个三成两段,你们眼前这等战船当组成庞大的舰队降临你们的山门!”
这些宗派高手没见过战船的攻击状态,但此刻的防御状态也令回过神的他们暗暗咋舌,要知道,能够第一时间赶到谷域之外的宗派高手,无一不是真正的强者。
他们单个的攻击就不能小瞧了,联合起来,覆灭一个小宗门都是绰绰有余,可联合攻击,还是愤怒的近乎全力的攻击,眼前这艘战船还是完好的。
一般来说,战船的防御和攻击相差不会太远,那它一旦转至攻击状态,威力该何其恐怖。
而若结成庞大的舰队……得!怕是没有几个宗派的山门能够在这舰队的攻击之下保持完好。
于是这些人没敢再来出手,纷纷如林墨所愿的联系他们那些活着出来的宗门子弟。
不许他们联系,已经有人赶来了。
无论是之前这些人的出手攻击引的声响,还是林墨方才的一声怒喝,都传得极远,只是前者只是引起听闻者的警惕,而后者……则是引得听闻者赶忙的赶过来。
谷域生那般大的事情,其周围的人们早就有多远就躲了多远,故而能听闻这些声音的人,都是才从谷域出来的人。
巧合的是,其中就有和杀出谷域城的那些高手合二为一的组团的那个团体。
他们是亲眼见着骁勇的出手,和其后的疲惫,且因为主事长老的解释,他们也清楚为了降下诛灭手段,知画宗一行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因此他们对知画宗一行有着满满的感激,因而一听那怒喝的声音是知画宗那位比骁勇骁少宗还要嫩气的少年的声音,警惕什么的,瞬间抛却,用着最快的度就杀了过来。
而后……他们就见到了知画宗的战船,和围堵知画宗的那些宗派高手。
连话语都不待说,临近就朝着那些宗派高手出攻击。
他们的法宝符篆之类,早在谷域就消耗得七七八八,但也不是没有剩余,比方当时准备用来自爆的那些东西。
这一刻,他们就自爆了不少法宝,为的是替知画宗一行解围。
那些宗派高手实力是强大,可遇上不把法宝当法宝,直接引爆的狂徒,也是心惊不已,且在心惊之余,他们只能退避三舍。
见他们退了,赶来的人二话不说,坏绕知画宗的战船,摆出防守状态。
是为战船防守,也是在为知画宗一行防守。
这些人出手的方式尽皆不同,显然不是一个宗派的,但却同时保护知画宗一行,这让各派高手心头咯噔一响。
因为他们摆出的防守状态,分明是那种要拼命的类型,说明他们是自真心的想要保护知画宗。
而他们的模样狼狈,又来历不同,只怕是刚从谷域逃出来的。
“难道知画宗真的没有偷偷逃了,而是做了什么救人的大事?”
猜测,在随后得了印证。
知画宗一行不是偷偷的逃了,是受了上古封印的指引,偷偷的跑去启动诛灭手段。
然后是这诛灭手段,给了各宗各派的残活人员,活着逃出谷域的机会。
而且因为这个事情,知画宗的少宗主骁勇受伤严重。
“嘶……我的乖乖!”
受伤严重的人,要是因为方才他们的攻击,出现了身亡之类,那些活着逃出谷域的人,指不定要对他们这些出手者动手了。
毕竟……即便是个厚颜无耻的人,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比如众目睽睽之下受了某人的救命之恩。
何况活着逃出谷域的人不见得都是厚颜无耻之辈,或许就有那种知恩图报的重情重义者。
表情有点尴尬,但厚厚的脸皮,还是让某个宗派的高手挤出微笑的说道:“误会,真的误会了,抱歉,知画宗的众高贤,我会方才的无礼举动道歉,同时……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疗伤圣药,还请知画宗的高贤手下。”
主事长老冷哼道:“谁知道你那是疗伤的还是带毒的!”
“疗伤的!”那位高手誓道:“绝对是疗伤的!”
主事长老还想冷哼几句,林墨说道:“行了,我们少宗主的伤势,可不是区区疗伤丹药就能治好的!你自己收着吧!还有!给我安静点,少宗主他需要休息!”
一句话出去,主事长老当即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刚从骂人是骂得痛苦,可够吵闹的,随即他紧紧的闭上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