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道基有好些种方法,但按照轻重分类,大致可以分为温和类和霸道类。天 籁小说ww w.』.
温和类的道基夺取,对被夺取道基的人造成的伤害会轻那么一些,不过这样的道基夺取方式一般比较麻烦。
霸道类的道基夺取对人造成的伤害就非常非常的大,即便最终没有伤人性命,可也会让被夺取了道基的人变成残废。
当然,如果治疗及时,残废的程度可以得到一定的控制,而跟着布逸苍跑来的黄雀的目的也是这个,他们想的是利用骁蓉的残废将至来使得知画宗的一众高手出手为之治疗,从而拖住这些人,以让他们能够借机逃走。
“就是……事后秋水天心他们怕是要疯狂报复吧……”
骁蓉还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女婴,甚是惹人怜爱,而她一旦被人霸道的夺取了道基,不说失去了修炼的资质,就说因之承受的痛苦之大就难以想象。
令一个女婴承受那样的痛苦,必然招致怜爱她的人的愤怒。
“有愤怒总比有不共戴天之仇要好。”
怎么样才是不共戴天之仇?就是他们这些人出手抹杀了骁蓉。
“不对!我认为即便是夺取骁蓉的道基的事,也能造成秋水天心他们对我们生起不共戴天的仇恨,毕竟被夺取道基的痛苦对骁蓉绝对是一种折磨。”
“试想,如果我折磨了你们的儿女,你们会仅有愤怒?难道就不会有仇恨?”
兽修也是有亲情友情的,有着这类的情感,遇上类似的事情,存有仇恨在所难免。
“那我们该怎么做?不可能现在就撤了吧?”
“撤了?自是不行!我们若是毫无建树,回去无法交差。”
“那该如何?是杀是抢还是夺?”
杀掉骁蓉,抢走骁蓉,亦或者夺取骁蓉的道基。
想要有差可交,就这么三个选择。
“抢走肯定不行,因为抢走的话,知画宗的人必定疯狂的追击我们。”
“同理的,杀掉骁蓉也是不成,因为那样一做,仇恨立即结下,我们就会立刻被他们疯狂追杀。”
“如是说来,我们真还只有夺取骁蓉的道基?”
“也罢!三者想选选其轻,我们就夺取她的道基吧!不过诸位可要切记了,能够给她造成少一些的伤害,就尽量往少了的做。”
要有差可交,又要事后不被秋水天心他们报复和追杀,取轻的同时,再往轻了的做,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就是那处小院的禁制太多,跑来守在周围的高手也不少,我们就这么冲上去,没办法达到目的的。”
“这简单,我们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需要诱饵,布逸苍就是一个诱饵,但仅有这一个诱饵还不够,于是一番抽选之中,有几人便成了诱饵。
他们分成两拨,一拨悄悄的朝着骁蓉所在的小院潜去,一拨强行突入。
这边成了两个诱饵,一明一暗。
小院之中的某间房间里,化身玖秋蓉的秋水天心的分身淡漠的注视着这一切,没有指出他们的存在,但淡漠的眸子泛起了几丝冷意。
不管一明一暗的诱饵也好,还是他们身后的几人也罢,依旧是旁人的先头兵,因为在他们背后还有一个人跟着,他才是真正后手。
那自然也是一个兽修,就实力上来讲,算得上是强大强悍,自然了,若是正面对上秋水天心,他也只有一战之力,而且是那种只能招架且最后必死的一战。
可如今秋水天心的本体去了邪族那边,这知画宗因之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真正高手。
嗯?秋水天心的眼眸的冷意更浓了,却是又有心怀不轨的人出现了,他们并非兽修一族,甚至不是他们的帮手,他们不过是想浑水摸鱼的人。
知画宗现如今拥有的宝贝不少,骁蓉是当中最为宝贝的一件,而像战船和灵元神炮,也是能令诸多势力动心的宝物。
这里的势力不是截仙岭和宗派同盟这种强大势力,是那种只配小打小闹的弱小势力。
势力的弱小不代表这些势力当中没有三两个实力够强的修士,现在想要浑水摸鱼的正是那一类的修士。
秋水天心的分身依旧冷眼旁观,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任务,便是保证骁蓉的绝对安全。
骁蓉太小也太过柔弱,稍稍遭受波及就有性命之危。
但秋水天心的分身的冷眼旁观,并不是知画宗的冷眼相看。
魏轲复心头的怒火高涨,骁蓉可是玖秋蓉和骁勇的孩子,即是纯正不假的墨殿一脉,却有人胆敢打她的主意,简直找死!
魏轲复本身的实力算不上多强大,但他身为值得骁勇信任的师兄,有从骁勇以及秋水天心那里获得助长他的实力的宝物,而且知画宗内的不少禁制的掌控权都在他的手里,故而魏轲复的怒火能够朝着还没有暴露身份的布逸苍宣泄。
只不过,魏轲复如此一做,却让布逸苍坐定了诱饵之实,而这其实是一众心怀鬼胎之辈期望的。
可惜令他们失望的是,魏轲复虽然将怒火朝着布逸苍宣泄,却还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
在那在明的诱饵强攻小院的时候,魏轲复立即有所应对,顷刻之间,在明的诱饵陷入了危机,连带着的,在暗的诱饵遭受波及,被迫成为在明的诱饵。
随后不用说了,他们既然是诱饵,就该做出调虎离山的举动。
他们就逃了,是四散式的逃法。
“你们以为你们分散了就逃得了吗?”
魏轲复怒笑一声,再引动知画宗其他地方的禁制,形成联动的,让整个知画宗仿若活了过来。
“这……这是截仙大阵?”
暗暗呼出这么一个认知的人即是跟在诱饵后头的高手,他对截仙岭也是有所了解的,这种整个宗派都如同活了过来的手段,像极了截仙岭的截仙大阵。
“不对!这是仿照截仙大阵布置的手段!”
这个高手忽然起了退却之心,对上这等大阵,哪怕是仿照的,他也没有能够从中全身而退的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