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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逗我吗?
不要做的这么逼真好吗?
但转过头,看到那女人异常坚定的目光,我的心脏差点没有熬过去。
这个女人看到我质疑的表情,不咸不淡的说道,“根据这张指引图来看,前方的那堵墙,仅仅是鬼打墙而已,虽然看似我们可以选择,其实摆在我们眼前的只有这条路,因此我们必须冲过去……若是选择逃避,迟早会回到这个地方。”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懵逼了,看样子她真的是在逗我,且不说你说的那一席话的可信度,但这幅画,明明就是你刚才几笔就勾画出来的,这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但转瞬间,你就给我说这画就是所谓的指引画,还要按照这幅画上面的指引来走,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再说了,换做其他的逃脱方式,我还可以自我安慰,你们的水平高,作为道渣的我,看不懂,但你告诉我,要逃脱就要往这堵墙上撞,我再怎么自我催眠,都不敢对你的做的这决策有丝毫的苟同。
当然,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无论说再多,他们也不会听,这所谓的无用功,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情去做,因为此刻的我正筹备着下一步的跳车行动,再这样陪他们用命去疯,以我现在的观念,还傻不到那种境界。
眼见得那堵强越来越近了,我的呼吸都被短暂的吓停了,我艹,你们不会真的要去撞吧,还没等我做出进一步的行动,我身边那个女人便冲着那个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吼道:“速度还不够,调下档,把油门踩死,图上面又多出现了几个身影,估计我们的进入已经被发现了,恐怕中途还会有拦路鬼的出现,哥,若是看到有建筑物,或者其他东西千万不要停下来,先把窗子升起来,我还要做点准备,以防万一。”
被这个女人叫做哥的这个男人,在她画出了画之后,无论这女人提出什么的要求和命令,都是一味的点头,就像自己没有脑子一样,气的我不行。
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会动动脑子!
我刚想张嘴做出最后的反抗,那个男人就顺从的打开了窗户,一阵猛烈的风狠狠的朝我身上招呼来,弄得我一时语塞,白白的被灌了一肚子风。
这女人此刻忙着她所谓的大计,哪里有心思来管我,只是自顾自的将身体探出窗子外,从外衣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散发着黝黑光亮的符箓,一把贴在车顶上后,关上窗户,坐回了我的身边。
做完这一切,这女人再次说道:“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哥,到时候,无论遇到什么突发状态,踩死油门,给我撞上去就好了!”
我艹,疯了啊!
我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万一真的碰到了这么办?
先前得知他们道士考核的任务之一就是要保证我的安全,并将我救出去,我心里就不再为我的生计所担忧了,毕竟有这两个在我目前的境界来看,算得上大神的强者为我保驾护航,即使可能还是会受伤,但在当时的我的心里,还傻傻的认为再怎么样,至少性命无虞吧
。
但以现在的状况来看,我真的很是怀疑燕长弓想要救我的诚意,看到眼前这两个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态度,让我的脑海不禁发散出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联想……
燕长弓,不会是收了我一百万的拜师费,然后为了省事儿,不想教我,想要杀我灭口吧……
不然怎么会派这两人来救我,想想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再说了,以燕长弓掉落在地上,即使满地找牙,都找不到的节操来看,没准儿他真的能做出这档子事来……
以我和他相处的短暂时间得出的经验来看,若是我最后还是活着回来了,他还会排一个鬼仆来接我,并体贴的告诉我:“主人给我了一百块钱,派我来给你收拾,既然你活着回来了那就不需要了,这一百块钱就给你了……”
一想到,我就要从燕长弓的身上得到一百块,我心里就很是激动……
我呸,我这么会这样想,正常的反应应该是……燕长弓,我曰你!
经过了近乎于自我麻醉,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设想后,我斜着眼睛看了看身边那女人,越看她画的画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幅画明明是你画的,你们俩怎么还真以为是救命的地图了,更何况,你最后画上去的那个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是几团黑色的魔团,真不知道你是怎样联系到鬼身上的……
车子飞速的行进着,离那堵墙越发的近了,简直都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了,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越发强烈的逃脱**,就把手放到了开门的位置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五六米高的巨大的鬼魂,张着大的可以将我们一口吞下的嘴,狠狠地向我们坐着的车,用力的咬下。
我被眼前这场景给吓得浑身都瘫软了,连一丁点儿逃跑的**都生不起了,本来抓住了开关的手,一下子收了回来,死死的捂着嘴,深怕自己跳动的异常剧烈的心脏,没有控制住,一下子从嘴里跳出来。
而此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不断地滴落着深褐色血液的血盆大口,猛地向我们咬下。
以那么大的口径,那么大的咬合力度,若是这一口咬实,恐怕……
这个濒死的时间,过得尤其漫长,我只能怀着怨恨,想要给以拯救我为名义,将我成功坑死的人,一个饱含怨恨的眼神,然后却发现……
我艹,你们真的是疯了!
我这一瞟,完全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因为此刻的他们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害怕的神色,甚至连停下来亦或是的意思都没有。
我艹,我真的被你们坑死了……
就在我以为要被这鬼给硬生生的咬成几瓣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声响,然后就是一阵开始很是凄惨,过后很快就衰弱到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惨叫……
开始的我还下意识的死死的抱住了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预料中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并没有出现,相反我的耳畔还响起了一阵讽刺意味很是浓重的笑声。
“真是一个胆小鬼加土包子,真以为我上官家的七大保命符里防御力最强的龟缩符,这么容易就被这些不入流的鬼怪给破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