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还没想明白,但随着和那座倒塌的钟楼的剧烈越来越远的时候,我才明白了燕长弓和燕大两人看似不经意的举动下面隐藏着的特殊用意,说实在的很让我感动,因为这里离那个事故现场的距离很远,虽说也有遇到鬼的可能性,但并不像燕大那样处在刀尖浪口上,相反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燕大还可以帮我缓解不少的压力。↙↙↙读↙书,.※.o◇
虽说这个别墅比不上在地理位置上比不上燕大那栋,但在我看来,燕长弓替我选的栋别墅还不错,有两层楼高,每层楼都有三个房间,地面铺的地板都是红木,虽然品质比不上周围的那些红木家具,但看上去质感十足,走廊上还铺了一厚厚的一层不只是用什么毛皮做成的毛绒毯子,看上去格外的温馨,楼与楼之间的连接居然是用花岗岩浇筑而成的旋转楼梯,还刻上了一些有几分艺术风韵的画作,感觉起来要比电视上那些金属质感的旋转楼梯要高大上好多,顶楼还有一个小型的桑拿房和游泳池,简直低调奢华有内涵,高端大气上档次。
简直一踏进门,就有一种以往的二十年前白过了的感觉。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燕若飞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把我带的几件换洗衣服和日用品拿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和燕长弓一起向送自己孩子去上学的父母一般,絮絮叨叨的念了我好半天,弄得一直点头的我,脖子都快要脱臼了,他们着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栋别墅,到度假山庄外的那个小村庄去找地方住去了。
我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面,不住的欣赏着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大厅,心里一直没有吝惜过我发自内心的赞美。
我艹,资本主义还真是有可取的地方啊。
不过换句话说,在这里住,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买一栋这样的别墅,就是眨巴眨巴眼睛,和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简直都不用皱一下眉头,而对于我们这些一天到晚都在为了生计奔波,费劲千辛万苦,甚至还有可能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才可能赚一点对于我们来说,一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在我们眼里算是一笔巨款,在他们眼里就是几分钟上下的小钱。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罪恶啊,我经历了生死多少次,得到了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有可能赚不到的钱,都或许不能买下这栋别墅的一个卫生间,可最后却因为这个地方闹鬼,住进了这个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买下来的别墅,然后在这个鬼地方俯瞰这个阴气萦绕的空城,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呢?
再联想到贫富差距,我很是不信邪的算了一笔,然后越算越是心凉,就比如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中五百万,我都要中一百多年,才能超过马云现在的财富,仔细想一想,觉得当一个穷人也挺好的
。
至少不会像我们这些二傻子一样,冒着生命危险跑到这里,来赚一些用着都心惊胆战的钱。
到了要吃中午饭的时候,因为肚子饿了,就上网查了查周围的美食,才发现这个地区的美食花样还蛮多的,就打电话过去,想要点几分外。一开始那些老板都还是很热情的,但一知道要将饭菜送到这个度假山庄来,就直接撂了电话,再也没声了。
看来这度假山庄闹鬼的事实已经是传开了,甚至已经闹到了就连周围片区的原住户都谈之色变的地步了,最后还是燕若飞猜到了情况,买好了饭菜,打电话让我度假山庄门口去接。
又和燕若飞寒暄了几句,得知燕长弓又去敲**的门的事实之后,我也只能对燕若飞被一个人打入冷宫后的残酷现实感到深深的默哀,虽说燕若飞也想和我们一起行动,但燕长弓已经分配了任务,我们还是不得不分开,然后往废墟出走去,顺便分了一些饭菜给燕大后,这才往我锁所住的别墅走去。
可等我回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因为钥匙在燕长弓的手中,我身上并没有钥匙,又想着小区里反正没人,所以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可是现在,我却看见别墅的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关的死死的,本以为出现了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结果一检查周围的环境,才发现门上有一个感应装置,若是出门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挡着门口,房门就会按照之前的设定,在一定的时间内自动关上。
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些想王笛了,要是她此刻在我身边,我哪里会遇到这样的麻烦啊。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只好从屋子后面的窗户爬进去,因为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房间里面有很多灰尘,就打扫了一下,为了通风,就后面的窗户给打开了,并没有关上。
明明是一个靠外表就可以征服这个世界的人,现在却为了抗衡来自世界的恶意,不得不以跑酷的方式,去验证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
还好一路上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成功进来后,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匆匆将手中的饭菜吃的七七后,就躺在**上呼呼大睡起来。
毕竟晚上肯定不会安宁,所以现在能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我太疲惫,也可能是因为我之前在阴穴里面收受到的那些暗伤还没有彻底的医好,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太阳落山。
看着外面如同墨染一般的天色,我皱了皱眉头,揉揉眼走出房间,将中午还剩下来的三三二二给热了一下,就准备凑合着吃了。
不知为何,这个时间这里阴气显得特别的重,重的有些不自然,把周围的温度都渲染的很低,弄得我又拿了几件衣服披在身上,这才好了不少。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吃那些剩菜的时候,我的周围突然传出了一阵很是阴鸷的声音:“你这次的任务恐怕不会全……”
我一个激灵,饭菜全洒在了地上……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