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哪门子的道理啊,我整个人在这一刻真的有一种瞬间被气炸的感觉,看着夜魔那张很是郑重其事的脸,说实话,我都想一手将其扯过来,然后重重的将其撕成两半,什么情况,什么叫做我现在没有被抓是因为我和执法队乃至鬼市的关系不错,这叫什么,这叫关系户吗,这叫走后门吗……平日里我都不在乎这些,但是这不明明就在告诉我,我可能真的和这件事情有关么,可那铎和之前在血种里面的那个小孩子都不是我弄死的啊,我差点都有可能被吸干全身的能量而死了,和我有毛线的关系啊,在场的瞎吗,在场的所有人都瞎吗?
我一个人很是无奈的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整个人也越发的郁闷了起来,以前我看那窦娥冤,都不知道窦娥有多么的远,确切的说,应该是真正的冤,究竟是怎么个感觉,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真正的冤屈,并不是你究竟做没做什么事情,而是你并没有做哪件事情,但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你,你却无力乃至根本就无法反驳,说实在的,就好像我为什么要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得就离开了大部队,然后一个人躺在那干尸我的身旁那般,毕竟从现在看根本就不是燕长弓做的,十有八九都是阴室甚至于是提升了实力的洁儿做的,若是燕长弓我还有个解释的余地,但是他的可能性比零还小,我哪里还有机会来解释?
我原本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我真的是无话可说,怎么说呢,我现在才是真的明白了我才睁开眼睛,看到那些人时,他们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的古怪了,毕竟我再怎么说也是和他们才认识不久的,本身对于他们而言就带有很多的秘密,因为你想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一来鬼市就和鬼市乃至执法队有了关系,结识的都是一些大人物,又和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见识到的人,结下了仇,这就已经很神秘了,随即又出现了铎那一档子事,由不得他们不产生怀疑,的确我自己都觉得我有很多根本就解释不了的事情,更别提他们这些和我并不是太熟的人了,这都而真的不怪他们。
“这件事情现在大家都别提了,阿斌再怎么说都是我们的自己人,是鬼市乃至执法队这一边的,他可是鬼市那位交由你们照料的,你们这些人不相信谁的眼光,都不会不相信那位的眼光吧,他的眼光什么时候错过,就以他的本事,说实在的他也根本就没有将铎置于死地,自己还毫发无损的实力,而且给大家说一个实话吧,他修道才一年左右,而且我听说他在人界的时候也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说到底他应该也算一个受害者吧,我们怎么能够将自己的主观臆想加在他的身上,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以夜魔族的名誉起誓,这铎这事情应该和阿斌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现在不说自然是有他的原因,就不要再强迫他说出来了,好吗?”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于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夜魔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一席话,并没有再次提到那些事情,而是用他夜魔族的名誉来为我担保,那态度完完全全就是站在我这一边,无条件的相信的架势,不过这并不是做给我看的,因为他本来就是无条件站在心魔这一边的,也就是和我同一条战线的,自然不会不想信我,也不用在乎这一切,但是怎么说呢,那些执法队的人现在已经开始对我有了一些怀疑,他必须打破这一丝不稳定因素,毕竟我在这鬼市要进行的事情还有很多,绝大部分的事情都还要那些鬼市执法队从旁协助,和他们的关系自然不能断。
而这样说,也不能说那些执法队的人不相信我,他们刚才那种很是尴尬的状态,应该过多的是对我之前不辞而别的那种情况感到很是的不满和埋怨罢了,毕竟我是被托付给他们照顾的,一切都安全问题都是和他们息息相关的,就好像你的邻居让你帮他照顾一下小孩子,而那个小孩子在你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自己就跑出去玩了,你会怎么想,不出事情还好,如果出了事请,将孩子托付给你的人,是将矛头放在那孩子身上,还是你的身上……同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肯定会受到上级的责罚,这绝对是避免不了的。
“这次事情……说真的,我的的确确是有不能公开的秘密,必须要瞒住大家,需要单独行动,可我真的不是存心做的,希望大家能够谅解,这样的事情,下一次真的不会再次发生了,不过我发誓这铎出的那些状况,真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在调查中,只不过那结果暂时不能和大家说,抱歉了。”一想到这样的情况,我赶紧站起身来,深深的朝他们鞠了一躬,表示我深刻的歉意,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错了。
听了我的话之后,那几个此行的管理者都笑了笑,对视了一眼之后,殇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念叨了一句折煞我也之后,才笑了笑,冲我说道:“我们没有怀疑那件事情是你做的,一开始就没有怀疑,只是刚才很是担心你,所以有些异常的情绪罢了,你也不要在意,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那铎死了,他死后那之前在血种里面的小家伙也自爆了,那血魔本人肯定知道了这个消息,绝对会派人来讨要一个说法,毕竟他们两个再怎么说都算是血魔族的人,死了就任凭其死了,难免会寒了人的心,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想想该怎么和那血魔一族周旋,你知道些什么就不要保留了,和我们说说吧,我们也好着手应对,以便给那血魔族一个合理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