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舒娇哼出声,“你爱来不爱,我才不想你呢!”
“可是我想你,每天晚上都会看着戒指想你,等着你来找我,然而你始终倔强不肯低头,那就只能是我来找你。”
弘昼拥着她的手臂缓缓往回收,在她耳边诉说着深藏已久的思念,没药香总能轻易的惑了他的心神,弘昼眸眼半阖,温热的唇自她耳廓轻移,最终印在了她唇间。
那抹香柔与清甜是他心之所向,一经品尝,便生花火,自他心扉蔓延开来,使得四肢百骸皆苏麻。
火苗越燃越旺,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沉,多日来的经验告诉咏舒,弘昼怕是又生遐思了。
咏舒双手推拒着,及时提醒,“你有伤在身,不可胡来。”
弘昼握住她的手指来回轻捏着,神情难掩不满,“白日里你说等晚上,现下已是夜间,休想再推辞。”
咏舒灵眸一转,狡辩道:“我说的是晚上亲吻,可你已经亲了啊!你的手伤得那么重,不能再继续了。”
晃了晃左手,弘昼笑得意味深长,“我还有左手。”
“那也不行,你得好生休养,万一再伤着可就麻烦了。”她胆子小,不敢冒险,他却一派无谓,直接将左手探至裙摆,
“你说谁不行?”
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咏舒心尖微颤,她窘得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却发现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推不开他。
为防他乱来,咏舒当即求饶,“我是说我不行,没说你呀!”
燃起的火,必须用似水佳人来灭,弘昼忍了太久,此刻咏舒就在他怀中,他再也无法压制自己对她的渴求,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别反对,反对无效!”
他的声音低哑惑人,咏舒听着心软,不忍拒绝,却又不敢任他放肆,柔声商议道:
“你亲亲抱抱解解馋也就罢了,可不能再继续,养伤要紧,等你复原之后再说吧!”
倘若真如她所说的那般简单,他也不至于如此煎熬,“越亲越馋,解不了。大夫说,我得休养二十日才能复原,先前我已忍了半个月,我可不想再做和尚。”
再让他忍二十日,似乎的确有些残忍,但她还是有所顾忌,“那你想怎样嘛!你不能只贪图享乐,拿自己的康健做赌。”
“你且放心,我有分寸,”弘昼勾唇坏笑,在她耳畔吹着热气,“我用别的法子帮你。”
这话怎么说得好似是她有念想一般,咏舒娇哼一声,当即否认,“我又不是男人,我才不想呢!”
倔强的人儿,从来不肯说实话,弘昼凝着她的水眸,追根究底,“是吗?午夜梦回时,你真的没想过我,不想要我?”
咏舒面颊绯红,羞嗤道:“才没有呢!”
她话音未落,忽又被他偷袭,咏舒又羞又窘,娇呼一声,她仓惶的按住他的手,想要制止,可他决意如此,不肯收回。
咏舒想抱怨,却又被他堵了唇,上下并进,她哪里招架得住?
那种奇怪的感觉令她无比羞怯,她不敢面对他,一直将脸埋在他颈间,婉声娇哼。
许久未亲近,他突然用这招,咏舒承受不住,芙蓉面一片绯红,连话都说不完整,纤细的指节逐渐绷直,牢牢的握着他的胳膊不放。
薄帐未落,烛火摇光,他浑然不顾,专心的从她掌心的力道变化感受到她此刻最真实的反应。
她呼吸渐促,已经濒临飞升的状态,弘昼却在此时收回手指,趁机问她,“告诉我,想不想我?”
原来他还惦记着她方才的那句话呢!她的回答他很不满意,才会故意在这个时候询问,期待着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然而咏舒却不肯说,小脸儿酡红,窘嗤道:“你真是坏透了!”
那娇嗔的模样惹得弘昼气血凝聚,哑声哄道:“告诉我,你想我,我就送你入九霄。”
若是不说呢?他就不管她了吗?她本没有念想,是他故意挑起了她的意念,这会子竟又停了下来,以致于她不上不下,悬在半空,着实难受,
“你威胁我,太过分了。”
目睹她那难受却又倔强不肯承认的模样,弘昼心情大好,“夫妻情致而已,算不得威胁。”
然而她却不愿在这个时候妥协,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我才不要说。”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很容易屈服才对,怎的她就不肯服软呢?“为何不愿说?让你说这几个字,就这么难?”
抿唇默了片刻,咏舒扇睫半垂,小声道了句,“在我看来,我想你,和我喜欢你是一样的郑重,不可随意说出口。”
这话弘昼可是时常挂在嘴边的,仔细一回想,咏舒似乎从未说过想他,看来她真的对此很重视,弘昼无奈笑叹,
“你的想法总是这么奇怪,罢了!我不强求,希望有朝一日,你能主动跟我说。”
随后弘昼没再威胁她,继续默默的帮她,直至她一阵眩晕,软绵绵的倒在他怀中。
那一刻,咏舒又羞又窘,只因弘昼并未怎样,只用手指,她便一败涂地。
她窘得不敢抬眸,弘昼爱怜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能让她感受到愉悦,是他的荣幸。
她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哪料弘昼竟道:“现在该你帮我了。”
不是吧?还来?咏舒不愿再折腾,红唇微努,否认得干脆,“我可没应承。”
居然还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赖?在这种事儿上,弘昼可不允许自己吃亏,“我已经帮过你,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