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看着马匪们的恶行,我在地窖门前,气得全身颤抖。
看着这扇不知多厚的木门,我在想我现在出去来得及吗?
我想来不及了!
我的出现,不会改变任何结果!
马匪们会要我的命,莫哈玛村的村民,他们依然会死。
这就是马匪的暴行,他们不在乎人命!
我眯起了双眼,愤怒的盯着面前地窖的大门。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这该死的东西,拿到里面那把枪!
我要杀光这些马匪,只有这样,我才能为死去的村民报仇!
“该死的,伯纳!”
我心里愤怒的吼着,一刀一刀的劈在门板上。
厚重的地窖大门,只留下了一些劈砍的痕迹,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把它刺穿。
我一刀一刀的砍着,我的手指和肩膀在流血。
对此我浑然不知!
山下村子里,那个刚刚生产的女人已经被拉了出来。
她的身体很虚弱,腿上还流着血。
马匪们在大笑,甚至有人抢了她的孩子。
女人在痛哭着,她表情痛苦,向着马匪们大声求饶。
队伍里的黑人叛军走了过去,他笑眯眯的打量着面前女人。
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黑人叛军,他冷冷一笑,竟然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脸。
“哈哈,长的还不错,这是谁家的小妞?”
黑人叛军冷笑,周围的村民们又怒了。
我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基特利,还是鲍伊克?
管他叫什么,这也是个冷血的禽兽!
“嘿,放开她!”
就在黑人叛军调戏那刚刚生产的女人的时候,村民里,一个乌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这人我认识,他是莫哈玛村的村长。
我一边劈砍地窖的木门,一边担心的看着他。
只见这人出现,他一把推开了那名黑人叛军。
周围的马匪们都在大笑,黑人叛军目光凶狠,显然他觉得被一个普通人推开,这让他很丢脸!
“该死的,你是不是想死!”
黑人叛军大骂着,唰的一下拔出了身上的大砍刀。
莫哈玛村的村长无所畏惧。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个黑人,随后看向马背上的帕什,对他说道:“我们只是普通的村民,我们真不知道什么东方人。”
“亲爱的先生,请您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这是我的儿媳妇,伊各布里塔,她刚刚生了孩子,身体很虚弱。”
“求求您,好心的先生,请您放了我们吧!”
莫哈玛的村长说完,竟然放弃了他的尊严,对着马背上的帕什跪了下去。
看着这个乞求的村长,马背上的帕什不屑一笑。
那个黑人叛军一直冷冷的盯着他。
就在村长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呼,面前的黑人叛军凶狠的挥出了手里的砍刀!
刀光之下,莫哈玛村长的人头翻滚落地。
周围的人大惊,那个被马匪抓住的女人大叫:“爸爸!”
“哈哈,蠢货,你竟敢还求我们?”
黑人叛军凶狠的举着他的刀。
他目光狠辣的扫视四周,瞪着周围那些吓傻的村民,他大声叫道:“还有谁敢求情,给我站出来!”
“妈的,把这个女人绑在柱子上,今天我要给这些村民一点厉害瞧瞧!”
女人大声叫着,虚弱的被人拽着走向村口。
几名马匪笑眯眯的过去,拉着女人绑在了村口的柱子上。
女人很惶恐,很绝望。
村里的男人们和女人们不敢看她。
这时,又有一个村民从人群里跑了出来。
他的手里竟然有把柴刀,对着杀人的黑人叛军挥刀便砍!
“混蛋,你放了我老婆,我要宰了你!”
呼!!
男人大声吼着,柴刀在空中挥舞。
一瞬间,我愣住了。
那是村长的大儿子,女人的丈夫。
这个纯朴的黑人,他今天下午,还在给我敬酒!
“兰巴德!”
呼!!
我心里话音落下,只见那黑人叛军彪悍的也挥出了一刀。
刀光之下,兰巴德被砍掉了右手,他捂着断腕,疼的大叫,颤抖的跪在了地上。
“垃圾,就你也想杀我?”
黑人叛军冷笑,竟然脱掉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一身彪悍的腱子肉。
他来到断腕的男人背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柱子上的女人,说道:“哈哈,还有谁要救她吗?该死的女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杀你丈夫的!”
噗!!!
黑人叛军大笑着,直接用砍刀抹了兰巴德的脖子。
柱子上的女人大哭,“不,兰巴德!!!”
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响彻村落,这一次,没人再敢出去给他们报仇了。
“嘿,基特利,看来蓝幽灵不在这里。”
“哈哈,不过为了让这些村民长点记性,你……可以动手了!”
帕什坐在马背上冷笑,眉飞色舞的看着那个柱子上的女人。
被叫作基特利的黑人点点头,他丢掉手里的砍刀,从手下面的手里接过一根乌黑的马鞭,冷笑着走向对面的女人。
周围的村民们惶恐不安。
柱子上大哭的女人充满了绝望。
在这样的气氛中,皮鞭声响起,女人被打的大声尖叫。
黑人冷笑着,他好似很得意这样的举动。
“嘿,小妞,看着我!”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与我们作对的下场!”
啪!!
啪!!
皮鞭在空中舞动,女人绝望的没有了声音。
所有的村民原地站着,呆呆的望着那个黑人,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几分钟后,黑人放下了皮鞭,又一个马匪走了上去,笑眯眯的盯着女人。
帕什的那条狗,在啃食地上的尸体。
这个猛兽咬下了村长儿子的一颗眼球,在狂暴的甩着脑袋!
“哈哈,干得好,波滋,我的好宝贝儿,就这样!”
“妈的,一群贱民!”
“说,村子里到底有没有东方人,他在哪!”
马背上,帕什开心的笑着,欣赏着他的爱犬进食。
这时,村子突然响起了枪声。
砰的一声巨响,把马背上的帕什吓了一跳。
我心头惊愕,瞬间意识到了不好。
面前的地窖木门,已经被我捅穿了大洞,我还差一步,就能搞坏那该死的锁头!
“伯纳!”
我惶恐不安的向着山下看去,只见刚刚开枪的,果然是伯纳。
这个七十岁的老人,穿着狙击手的树衣,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他刚刚是对天开枪的,这算是对马匪们的警告。
周围的马匪们愣住了,他们看到了伯纳手里的猎枪。
有人紧张,有人在冷笑。
帕什眯着双眼,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AK步枪。
人群里一阵安静,只听伯纳说道:“嘿,马匪,离开,马上离开这里!”
“我们不想打仗,我们只是山里的村民!”
“放开那个女孩,马上走,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我会开枪的!”
伯纳说完,枪口抬高,直接瞄准了帕什的脸。